“我就不要脸了,在老婆面前不要脸怕什么呢,是个男人都不怕。”许越手臂圈紧我,虽然脸色正经了不少,可语气仍然是玩笑欠扁的,特别是他的一只咸猪手竟在我身上敏感部位摩挲着,一下子弄得我身体里有如火焰山要爆发般,大清早的难受不已,心跳加速。
“许越,你好过份,你现在不是应该去陪着沈星么,凭什么可以这样来招惹我?”我气得伸手去打他的手,嘟着嘴嚷道。
明明知道他现在安抚沈星其实只是个任务,但我的语气仍是冒着酸气,浓得很呢。
“依依,你真认为我是要陪着沈星,真要与她结婚么?拜托你,不好这么脑残好不好,她犯了那么多罪,我怎么可能会娶她呢,先别说她犯了罪,就算没有犯罪,我也不可能与她结婚的,我早就有了老婆孩子,怎么会去做那种事呢。”许越这时不忍心再逗我了,语气严肃起来,将我的身子扳正过来,双手捧着我的脸,一本正经地说道:“就算你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卫兰青吧,他可是你亲爸来的,怎么会害你呢?告诉你,不许生气,不许误会,要是再误会我,我真的打你的屁股。”
说完不待我答话,低下头来轻轻地舔渎着我的唇瓣,慢慢含住,吸,吮,最后舌尖抵开我的牙齿,长趋而入……霸占了我的全部呼吸。
我原本是要誓死不从的心在他越来越炽烈的热吻和如炭火般的体温融化下,绵软成了一团,呼吸窘迫。
我立即感到小腹一阵的收缩,心下一惊,用力一把推开了他,隐忍地说道:“许越,不要胡作非为。”
“哪有。”他的身子被我推得向后仰靠在床屏上,满脸无辜地看着我。
“你……”顿时,我脸上如有炭火在烤般红到了脖根下。
他则看着我嘻嘻笑着:“依依,瞧,女人都是口事心非,原本就是想要嘛,还要装正经。”说完坐正身子又一把将我搂入怀里,咬牙说道:“仔细想想,我们都是有多久没有那个了,真是憋死我了。”
说完他的唇又吻了过来。
我眼睫一抬,这家伙脸色绯红,像头公狼般,十分危险了。
我慌忙用力推开他从床上爬了起来,指着他说道:“你给我打住,我这肚子里怀着宝宝,可经不起你的折腾,而且冷昕杰还躺在医院里,生死未知,我要马上赶过去陪他。”
说话间,我转身朝卫生间里走去。
“依依,你就不能拯救下我吗?要是憋坏我了,你下半辈子只能守活寡了。”他在后面浴求不满地喊。
我抿了下唇,随手关上了房门,站在卫生间镜子前,抬头看到自己满脸绯红,那个模样一点也不会逊于许越。
呵呵。
我自嘲了下,暗骂自己贱!
快速冼簌出来,许越早已穿戴停当在镜子前梳头了。
我拿起手提包轻手轻脚朝外面走去,越过他的身子后就开始作贼似地逃跑。
“依依,你要去哪里?”许越紧追了过来,随手捉住了我问。
“我要去看杰哥,照顾他。”我理所当然地说道,声音很大。
“他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不需要你去照顾,你给我从现在起好好养胎,哪里也不准去。”他脸色一沉,朝我大声吩咐道。
“不可能。”我回头给了他一记白眼,“你没资格管我,我必须要去陪杰哥,现在他需要我。”
说完头也不回地朝外面走去。
我的行为显然迕逆了他,他很气恼地追了上来。
“依依,你真的要去陪冷昕杰吗?”我站在招待所外面的街道上左右看着,准备扬手召计程车,许越在身边气鼓鼓地问。
“那是一定的。”我盯着来往的车辆不时扬着手断然答道。
他呼了口气,忽然咬牙说道:“好,那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你还是去陪沈星吧。”这陪冷昕杰哪里就需要他同去了,他若真去,到时捣乱还会让我很头疼的,光昨天冷啡站在病房中盯着我就让我浑身发毛了,这家伙更不能去了,因此我果断地拒绝了。
许越在我身边站了会儿,突然伸出双手来打横抱起了我朝一旁大步走去。
我身子离地有一阵的心慌,更不知许越要发什么疯,于是手舞足蹈地挣扎着,用手去挠他的脸。
“不要动,我送你去。”他沉声喝道。
“不要你送。”我挣扎。
若他真跟着我去照顾冷昕杰,我只怕冷昕杰一口气提不上来加快去见阎王了,这家伙不会老实的,因此,我奋力挣扎,拒绝他送我。
“你再喊下试试,我立即扒了你的衣服,在这里要了你,你不知道我现在正浴火焚身么,到时明天的娱乐新闻就好看了。”许越双臂紧紧搂着我,调整了体位,将我来了个公主抱,在我耳边狠狠威胁着。
我眼睫一抬,这该死的家伙双颊胀红,二只黑黔黔的眸子里正闪着一束可怕的火苗,像要野火撩原般,我一下噤声了。
我真不怀疑这家伙说得出就会做得到,他若发起神经来,就是个疯子,只有最疯,不会之一。
见我停止了挣扎,他唇角边溜出抹狡黠的笑意,顺利地抱着我走进了派出所大院里,将我放进了停放在这里的宾利房车后面,拿被子替我盖好后,调了下空调温度,这才下来打开驾驶室的门,开着车子带着我朝省城医院而去。
一路上我忐忑不安,既担心冷昕杰的伤,又担心许越到了后会不近人情,后来在车子里竟又睡着了过去,再醒过来时,许越正坐在房车后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歪着头打量着我。
“怎么不叫醒我?”我一下惊坐起来,车子已经停在了医院门口,直接朝他质问道。
说话间拿了包就要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