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操死她,使劲操,她不就是喜欢被人操吗!给我操!”杨梦希这会就跟疯了一样,将身上的皮草扯下来朝地上一丢,双眼愤恨的盯着我大吼。
我洗过澡,身上就裹了件浴袍,被保镖一扯,身上一丝不挂,本能的想伸手环住胸口,一愣神双手就被保镖给架了起来。
她带了六个保镖过来,这会子两个架着陈总,四个听了她的吩附又有钱和女人的刺激,对视了一眼,立马将我朝沙发上拖。
“杨梦希。”我双手被保镖用浴袍绑住,见陈总几次想冲过来,却又被走过去的杨梦希扇了两巴掌,知道陈总已经完全靠不住,只得朝杨梦希道:“你可得想清楚,陈总这次来内陆是做什么的?廉租房开发项目可是跟何总以及王总合作的,你弄死了我,陈总不说白来内陆了,得罪了这两位,你也没好果子吃。”
“我就不信,人家正当做生意的,会为了你一个婊子跟我翻脸。”杨梦希哈哈大笑,大吼着让保镖快点上。
陈总也打得血起,对着拉着他的保镖就是两脚,边挣扎边朝他老婆大吼:“你可别乱来,让我丢脸不说,连生意都做不了。”
“反正我不缺钱,亏了就亏了。”杨梦希也发着狠,一边跟陈总撕扯,一边对着保镖大叫:“给我打,看他还嫖不嫖。”
两保镖见他们夫妻对打面面相觑,只得将陈总用力朝后拉,把他固定在窗边的茶几椅上。
这会子我双手已经被绑死,保镖十分熟练的将我双手朝头顶一扯,把我人半架在沙发上。
悬空的身体立马变得一目了然,我自己都能看到隆起的胸口,以及平坦小腹下面黑黑的毛发。
我用力踢着腿,想挣脱开来,却被另外两个保镖给压住,其中一个压着的同时还吞了吞口水,手指在我腿上轻轻的揉摸着,跟一边的保镖对视一眼,眼里居然闪过欲望。
我心里暗叫不好,正要再开口,杨梦希却又走了回来,一把扯下沙发上的沙发罩,朝我嘴里一塞:“让你叫,让你叫!”
“上啊!给钱你们玩女人还不玩,给我上,使劲的操!”杨梦希咬着牙,连脸都扭曲得变了模样。
我唔唔了几声,却都是徒劳,眼看着一个保镖沉着脸摸着皮带朝我走来,心底慢慢的涌起一股慌张。
这事来得又急又突然,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栽在这里,用力扭动着腰,朝那保镖使劲摇头,眼里露出祈求的神色。
那保镖却朝我笑了笑,手轻轻一勾就解开了皮带扣,一下子将裤子拉了下来,露出里面已然昂起的弟兄,大步的走到两保镖中间。
眼看着那保镖挺着腰朝我腿间走来,一手对着我半空着的胸口摁了过来,用力揉捏了两下,腿间的兄弟跟着就抖了两抖,他跟着就弓腰低头朝我腿间看了看,想瞄准了一挺而进。
我心里慢慢的变得绝望,突然感觉自己是多么的可笑,总以为自己能够真的找到可以依附的人,上了岸安心守着他过着自己的日子。
原来沅姐说得没错,小姐这东西,一旦下了水,上岸也只有干死的份,想再跟普通人一样,那是完全没可能的。
那保镖的炙热贴着我腿间,正要下沉时,突然发现听到砰砰两声巨响,门居然被人直接从外面劈开,然后一身中山装的何逸清带着只系着浴巾的王总,大步走了进来。
“你们是谁?知不知道这样窜进别人的房间是犯法的?”杨梦希正等着看我被强,见有人进来,立马大吼:“难不成你们也想来玩这婊子?轮着上我也有钱给的!”
我见何逸清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可见到王总身后系着浴袍带着的安妮脸上嘲讽的笑,胸口那口气又憋屈得慌。
果然啊,做了小姐还讲什么清高追求,能提臀收跨让身上的人爽,攀上金主,好好伺候,自己能捞的时候捞,能爽的时候爽。
我现在这样子又比安妮好到哪里去,至少她还能选个人跟她玩比翼双飞,我却差点被人轮着强。
慢慢的闭上了眼,我将头扭到一边,任由眼角的眼泪滑落。
“哼!”何逸清突然冷哼一声,边走边沉声道:“南华,睁开眼。”
我沉吸一口气,扭过头睁开眼,却见他脸带怒气,一把将我腿间昂着兄弟的保镖朝后一扯,对着他腿间重重的就是一脚,跟着朝外面大吼道:“带下去,废了。”
我听到门外传来了整齐的应对声,几个人进来一把将那痛得哇哇大叫的保镖拉了出去。
跟着摁着我腿的两个保镖慢慢的松开我的腿,摆着手朝后退,脸色煞白。
何逸靖将中山装脱下来盖我身上,温柔的把我从沙发上抱起来,边解着我手腕上的浴袍边朝杨梦希道:“杨女士?你生意可以不做,可也没必要这样对付我们的工作人员吧?”
“尤其是这人还是王总的助理,又是在我的地盘上,你这样做让我们脸上都不好看。”何逸清眼神清冷,将我从沙发上抱起,看了一眼杨梦希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讲话,你知道我是谁吗?”杨梦希被何逸清训得脸色惨白,依旧昂着下巴张嘴嚣张地道:“这是内陆我就只是让人玩死她,如果是在香港,我将她做成人肉包子喂狗。”
“杨震也没这么嚣张吧?”杨梦希这话一出,靠着门口拉着腰间浴巾的王总冷冷地道:“你既然连我的人都敢动的话,也太嚣张了吧?”
“这是在内陆,如果是在香港的话,我也分分钟将你做成人肉包子。”王总冷哼一声把这些话原封不动的还给好她。
他大步走了进来,伸手拨开何逸清的手,将我朝怀里一搂:“我就条浴巾,就没东西包你了,跟我回房。”
“王总——”安妮听到这里,连忙扭着屁股风情万种的走过来,走到杨梦希面前还不忘瞄了她一眼:“何总都说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都这么老了,看上去还没人家陈总年轻,怎么就不允许别人出来玩了?”
“有本事你也学点手艺啊,别除了打人就是要强了人家的,我们可是靠本事吃饭,比不得您老打人也要保镖帮忙,强别人也要保镖帮忙,连伺候老公还要别人帮忙,当真是阔太啊,什么事都有人帮忙。”安妮说着,朝她挑了一下兰花指,挑衅味十足。
“你这个婊子。”杨梦希扬手又要打人,可听到王总冷哼了一声,又只得将手收回,瞪着王总道:“你怎么也在这里?这么大年纪了,也不知道还能玩几年,不要像我阿爸一样。”
“你阿爸是被你这种没用的女儿给气死的吧?”王总朝她呵呵一笑,见安妮过来搂着他的腰,只得将我放开,朝何逸清打了个眼色,搂着安妮就出去了。
“南华。”路过陈总身边时,他眼带歉意的看着我。
我朝他点头,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这一晚有过太多的事情,我紧紧的搂着身上的衣服,麻木的走出了他的房间。
当我们全部出来,门一关上,杨梦希尖悦的叫声就从里面传了出来,还夹着陈总的闷吼声。
我双眼发蒙的跟着前面的王总和安妮走,低着头,脑袋里全是陈总跟我谈的话,以及刚才那一瞬间要被强时的绝望。
直到感觉到腰间的手紧紧将我搂住,掐得我喘不过气来时,我才发现何逸清死死拉着我。
“想去哪?再找个男人的房间呆?”何逸清声音发冷,贴着我耳朵磨牙低吼道。
我双眼有点空洞的看着他,这个原先让我想依附,却一次次将我当饵抛出去的男人,却又在关键的时刻救了我。
伸手紧紧抱着他,我将头埋在他怀里,任由他搂着我大步朝电梯口走去。
到了车上,何逸清才一把将我推开,冷哼道:“本事见长啊,敢直接跑去男人的房间还洗澡只穿着浴袍。”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晚来了酒店,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还是跟王总一块出现在陈总那里。
但可以确定的一点是,我对他还有用,却也没有那么重要。
要不然他不会救我,却又兜了一圈到王总房间将王总拉了过来。
他不想真正失去我这个好用的饵,却又怕陈总看出我跟他的关系,所以兜了这样一圈。
让陈总以为是王总叫他一块来救我的,这样他既救了我,又保全了我这个饵的作用。
想到刚才那情况,如果他晚进去一点,那个保镖就进去了。
我是一个小姐没错,被很多人上也没什么,可我却不想被人强上。
人家婚内强奸还是犯罪呢,凭什么小姐就要被强?
小姐被人强就是应该的?
我不知道何逸清有没有想过当时我是否绝望,却知道,只有他才是我现在可以攀附的大树,不是依附,而是攀附。
我必须紧紧的攀在他这块让我在狂风暴雨中沉浮的木板,这样我才有机会从这浪海中逃离,到我自己的岸上去。
至少他比陈总好一些,比王总也好一些,比那些丁局罗局,都好一些。
将头慢慢抬起,我看着何逸清的脸,空洞的眼里慢慢的闪过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却不发出半点声息。
我猛的扑到何逸清怀里,将他死死抱住,没有任何话说,就这样抱着他,将自己全身心的投入他的怀抱。
没有哪个男人不希望女人全身心的依附于自己。
当女人没有任何怨言的为你做事,吃了苦却不抱怨,只是默默的哭泣时,男人的保护欲会膨胀到最大。
何逸清原本放在身边的手,慢慢的抬了起来,跟着轻轻的抚过我的背,没抚几下却猛的扯起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拉起,对着我的唇就吻了过来。
吻如狂风般滑过我的嘴唇,舌如暴雨一般冲击进了我的嘴里。
我心却是麻木的,任由舌头跟他纠缠,心却没有了半点波澜。
有些东西,在一次次被抛出时,就已经消失了。
一如我那逝去的,本就少得可怜的爱意。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