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奥运场地举办比赛,主要就是方便主办方测试转播信号、机位放置、灯光等硬件设施。
像是京张冬奥会引入的鹰眼回放等黑科技,也会在本次亚洲公开赛一并进行测试。
当然,奥运测试赛对于选手来说也是一个提前适应场地的好机会,因此本次ao的积分争夺注定会非常激烈。
首都机场,上午十点正值几架航班落地,国际旅客出口处人头攒动。
被女伴拉来接机的谢云君紧紧地抓着陆酉的手,怕她被拥挤的人群挤散。
“you,我们看不见你,”卡维拉的弹舌英语在听筒里响起,“你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陆酉踮起脚,视线被前面的大叔挡得严严实实,她只好拿着手机,牵着谢云君往空旷一点的地方走:“红色,不过人太多了,我都快被淹没了。”
陆酉:“现在我让谢云君把我举起来,我冒个头给你看。”
她说完,往谢云君身上一靠,谢云君双手握住她的腰,把人往上一举——
茫茫人海中,陆酉举着一个写着“Пeknhпpnвetctвyetвac(北京欢迎你)”的俄文牌子拔地而起。
一旁的路人脸上的神情只能用呆滞来形容。
陆酉举着接机牌四处张望,寻找着卡维拉他们的身影:“看见我了吗?”
卡维拉一手拖着冰鞋箱,另一只手在空中挥舞:“看见了。”
阿纳托利直接朝着陆酉的方向比了个大拇指,然后问卡维拉:“需要我也把你举起来跟you打个招呼吗?”
“不用不用。”
卡维拉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相机对准远处的陆酉,“咔”地按下拍照键,然后上传推特编辑文案一气呵成。
两人和教练团一起走过去的时候,陆酉被谢云君放下来,哒哒哒跑到自己的好友面前,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两个女孩快半年没见了,一见面就抱在一起蹦蹦跳跳。
阿纳托利和谢云君握手撞了撞肩,惊讶地发现此时的谢云君已经跟他差不多高了。
阿纳托利诚实道:“jun,你是我这些年来见过最高的亚洲选手。”
在他的印象中,亚洲的男选手身高突破一米七都算高个子了,当然没有难度跳跃的冰舞除外。
似乎是在选材的时候,亚洲教练就偏向于选择一些小个子选手,以获得更稳定的重心和更优越的跳跃能力。
阿纳托利还见过身高不足一米六的亚洲男选手,合照的时候还不如一些欧、美的女选手高。
但人家的爆发力并不比高个子选手差,因为小小一只,他的平衡能力更强,失误率比一般选手都要小得多。
“冬奥村的餐厅请了全聚德的师父过来做北京烤鸭,”陆酉和卡维拉手挽手,“我和谢云君出门前去偷看了一眼,鸭胚刚进烤炉,咱们现在回去应该能吃到第一批。”
卡维拉眼睛亮亮的:“是那个传说中在08年北京奥运会时,每天要被吃掉600多只的北京烤鸭吗!”
本次亚洲公开赛的住宿也安排在了奥运村中,连食堂的菜谱也一并按照奥运的标准走,北京烤鸭作为首都特色,在08年北京奥运会就大受欢迎,一度供不应求,逼的奥组委不得不把每天供应三百只的烤鸭提高到六百只。
今年冬奥村的中国餐厅更是直接支起了六个烤炉,致力于让所有参赛选手实现烤鸭自由。
本次ao因为竞争激烈,俄罗斯只派出了卡维拉和阿纳托利出战,ym将会参加十月底的另一场更有把握的挑战者系列赛事——丹尼斯·谭纪念赛,以确保拿到积分。
“俄罗斯这届冬奥虽然拿满了三个名额,但除了测试赛前二按照规定保送奥运,第三席的决定权还是在冰协手中。”
直通冬奥村的大巴上,阿纳托利说到:“冰协觉得我和卡维拉的状态不稳定,很有可能随时换人。”
卡维拉脸一黑:“狗男人误我!”
“当时我就提醒过你,”阿纳托利看着自己的女伴,“毕竟那个冰球队的中锋长得就很像渣男。”
卡维拉甩甩长发,决定从此封闭七情六欲:“以后我的职业生涯中没有爱情这两个字。”
阿纳托利表情平静:“真的吗,我不信。”
卡维拉呵呵一笑:“跟前女友分手的时候,半夜醉成酒鬼跑到我家楼下,抱着我鬼哭狼嚎说再也不相信什么狗屁爱情,最后因为喝酒被没收一个月奖金的人是谁来着?”
阿纳托利捂住女伴的嘴:“不要在外面提我的黑历史!”
双人项目的冰迷们嗑天嗑地,可要说最不报希望的一对,那必然是va无疑。
虽然大鹅鹅结婚年龄早,非常方便冰迷们从小嗑cp,但卡维拉和阿纳托利两人不仅官方表明过自己和搭档之间就是战友情,而且还有着各自的感情生活,只不过两人选伴侣的眼光如出一辙的令人迷惑,不是海后就是渣男。
机场到冬奥村有直通大巴车,半个小时之后,卡维拉吃到了人生第一口北京烤鸭。
面皮裹上蘸了甜面酱的枣木烤鸭肉,加上葱丝和黄瓜,尽管在教练的压迫下被去掉了最精华的鸭皮,但依旧好吃得让一群大鹅人差点咬掉舌头。
以前来种花首都比赛时,因为不能外食,卡维拉都只能走在街上闻一闻烤鸭的香气。
“为了冬奥会能再吃到北京烤鸭,这次的测试赛我必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