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第 7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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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

太后躺在床上,一副气息恹恹的样子,不施粉黛的苍老面容上有着灰白之色。

一旁的嬷嬷轻声道:“太后,您这又是何必呢?”

太后拿掉了敷在额上的巾帕,咳了两声。

“皇上是被那个狐媚子勾住魂了,如今居然敢不顾群臣的反对,立一个阉人为异姓王,赶明儿他不得不声不响就把那个阉人立为皇后了?大周朝建朝数百年,可从未出过这样的事。”

她怒极,说到动气时,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嬷嬷替她顺着气,“再怎么说那太监腹中怀的也是皇上的骨血,是您的亲孙子。太后您又何必在这个节骨眼上找皇上的不痛快呢?”

“哼!”

太后冷哼了一声拂开了嬷嬷的手,“要不是顾念他怀的是皇家的骨血,他一个阉人凭什么能活到现在,哀家让他活着诞下皇子,已是最大的恩赐,他若是还不知足,妄图不该得的,那就休怪哀家心狠手辣”

去母留子,那可是宫里最常用的把戏。

谢承安进来的时候,恰巧听到了这一句。他寒着脸走了过去,冷声道:“母后既然病着就该好好的将养着,在病中还这么多思多虑,只怕病也难以痊愈。”

他一脚将跪在旁边的宫女踢翻在地,喝道:“母后病重,都是你们这起子爱嚼舌根的混账东西爱在母后跟前搬弄是非,要是母后有个好歹的话,朕拔了你们的舌头。”

太后见谢承安负气而来,忍不住嘲笑道。

“皇上还真是个大忙人,哀家晌午就让人去请了,这会子都傍晚了才来,可见皇帝真是有孝心啊。”

谢承安也不理她的冷嘲热讽。

“还请母后恕罪,今儿是宝儿封王的大日子,儿子得亲自盯着,免得他一时高兴贪杯,伤了自己,也伤了腹中的孩子,这才来迟了,还望母后见谅。”

太后冷哼了一声,倚在软枕上。

“皇帝,你既封了他为异姓王,哀家也就不说什么了,只是若你还执意立他为后,那除非是哀家死了”

她说的咬牙切齿,额上青筋暴起。

谢承安面不改色,语气却格外的坚定。

“母后,你忘了儿子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了,儿子现在长

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这么多年来,儿子唯一做的不后悔的事,那就是爱上了一个小太监,他叫余丰宝。他爱朕,懂朕所有的脆弱与不堪,他还怀了朕的孩子,无论母后你同意或是不同意,儿子此生只有他一个皇后。”

太后呕了一口血。

“你你”

她颤抖着手指着谢承安,表情很是狰狞。

谢承安缓步走到了她的跟前,“母后,儿子现在也给你两条路,一个是同意儿子立宝儿为后,并且发誓永远不伤害他。二是朕立刻写禅位诏书,带着宝儿远走高飞,反正先帝子嗣众多,传位给谁都可以。”

太后气的倒仰在床上,大口的喘息着。

谢承安轻蔑一笑。

“母后,您别忘了,朕自小长在宫里,什么样的把戏没见过,况且太医院的人一早就告诉朕了,你为了逼迫朕放弃自己心爱之人,不惜拿自己的身体来做赌注,可是母后,你错了,朕不是大哥,朕是谢承安,朕知道这药服下之后看起来病势汹涌,可是对人体却无大的伤害。”

太后见阴谋被戳破,索性也就坐了起来。

“哀家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哀家也给你两条路选择,一是去母留子,二是背负不孝之名一辈子,受万人唾沫,受臣子诟病。”

谢承安的双眸微微眯起,眼底有着寒光一闪而过。

“母后,这可是你逼儿子的。”

太后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谢承安大步朝外走去。

“传朕的旨意,慈宁宫的所有宫女太监,近身伺候的一律杖毙,其余的赶出宫去。至于太后,她老人家年岁已大,身体每况愈下,实在不宜住在宫中,朕爱母心切,特意将郊外的避暑山庄收拾了出来,供太后养病之用。”

太后没想到谢承安会如此行事。

她大骂道:“谢承安,你这个不孝子,你既然敢软禁哀家,你难道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谢承安双手负在身后。

“母后,你忘了朕现在是天子,天子是不会犯错的。您就安心去避暑山庄养病吧,儿子得空便会去看您的。”

余丰宝面有焦色,他不安的在殿中来回踱着步子。

远远瞧见了门上印出的身影,他疾步走了过去,殿门打开,谢承安走了过来,将他

抱在怀里,他的声音里满满都是疲累之感。

“宝儿,朕刚才差点忍不住想要杀了她。”

余丰宝被吓到了,他轻轻的抚着他的背,柔声道:“我知道的,皇上不是这样的人。”

谢承安摇了摇头。

“朕一进慈宁宫就听到母后再说去母留子,朕当时的脑海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轰的一下炸开了,朕很愤怒,无比的愤怒,他是朕的母后,你是朕的妻子,是朕此生最爱之人,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一想到这里我就恨不得杀了她。”

余丰宝顿了一下,心里五味杂陈。他不想看到谢承安为了他跟太后闹成这样,可是最后还是闹开了,他咽了下口水,试探着问道,“那皇上是如何处理的?”

怀中的人儿身子香香的,是他熟悉的味道,这味道让谢承安格外的安心,他紧了紧手臂,圈住了怀中之人。

“母后既然装病,那朕就将计就计,打着养病的名义,将她送到避暑山庄去养病,如此一来,倒也全了朕跟她的一场母子情分了。”

余丰宝长长的舒了口气,玩笑道。

“皇上是气糊涂了,什么去母留子啊?我虽是太监,算不得完整的男人,那也是男子,该是去父留子才对。”

谢承安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笑,他伸手在余丰宝的肚子上摸了摸。

“还是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免得教坏了朕的孩子。”

余丰宝握着他的手,轻声道:“那你每晚做坏事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会教坏孩子啊?”

谢承安愣住了,眸子里的神色一沉。

“宝儿,这是在暗示朕吗?”

时间一转便到了除夕。

这是谢承安登基后的第一个新年,虽然他没有后宫,但是宫宴还是照旧例举行。

余丰宝的月份愈发大了,行动也有所不便。

谢承安不许他离开自己半步,强逼着他坐在了自己的身旁,他举杯跟众臣饮了一杯,余丰宝怀着身孕不能喝酒,只以果酒替代也陪了一杯。

贺同恩作为此次羌州赈灾的大功臣,率先站了起来。

“微臣有事启奏,如今永安王生产在即,而腹中的孩子又是皇上的,纵观古今,还从未出现过如此奇特的现象,定是天佑我大周朝。”

众人附和着又齐声喊

了万岁,皆都喝了一杯。

贺同恩仰头喝下杯中酒,继续道:“只是无论从情还是从理上来讲,皇上虽然封了余公子为永安王,但都是君臣之间的事,永安王如今怀着皇上的龙嗣,却一直无名无分,只怕传出去也会让人笑话。”

此话一出,场中皆都寂静了下来。

谢承安在这些臣子的面上一一扫过。

有人小声嘟囔着道:“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未见过哪朝哪代立一个男人当皇后的?更别提是个阉人了?此事只怕不妥”

又有人道:“可是永安王现在怀了龙嗣,生产在即,若是这样没名没分的生下了皇子,只怕将来皇子的身份也会遭后人诟病啊。”

一时间众说纷纭,各有各的心思。

谢承安笑而不语,自斟自饮,另外一只手垂在桌底,紧紧的攥着余丰宝的手。

贺同恩朗声道:“一切谨遵圣意。”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也跟着跪了下去。

自打太后被送出宫去养病之后,原先太后党的那些人皆都夹起尾巴做人了,况且从封余丰宝为永安王的时候,众人也就瞧出了谢承安的心思。

索性也就顺水推舟。

“谨遵圣意。”

谢承安扶着余丰宝站了起来,“朕登基之前曾被先帝废黜,幽禁于东宫之中,日子过得连牲口都不如,是宝儿他不嫌弃朕是个罪人,日日悉心照顾,朕登基之时,羌州地动,死伤无数,彼时也是宝儿他不顾怀着身孕的辛苦,替朕去了羌州,如今朕稳坐皇位,又岂可辜负他对朕的一片真心。”

他偏头看着余丰宝,眸子里尽是柔情。

“朕决定立余丰宝为朕唯一的皇后,于明天大年初一行册封大礼。”

众人齐声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

谢承安打断了他们的喊话,大声道:“大周朝建朝数百年,到朕这里是头一遭废除后宫,又娶的男人为后,只是万事总有头一遭,宝儿既是男人,也用不到皇后这样的字眼,自此以后改为凤后,与朕同享这万世基业。”

众大臣又迷茫了。

贺同恩大声道:“凤后万岁万岁万万岁。”

宫宴散了之后,依照旧例是要去重华楼上看烟花的,可谢承安见余丰宝似有疲态,便免了,放

众位大臣回府与家人团聚。

待回到养心殿后,余丰宝又精神了起来,巴巴的趴在窗口望着夜空中绽放的五彩烟花。

就在这时,九殿下跑了进来,嚷嚷着道:“皇兄,我要出宫去找六妹妹玩,她答应我要带我去放鞭炮和放烟花的,可是小元子还有程彭哥哥都不许我出宫。”

谢承安看了看余丰宝。

九殿下心思倒是活络,又来求余丰宝,“皇嫂,好嫂嫂,你就让我去玩嘛,我保证等你肚子里的宝宝出来后,我就乖乖的待在宫里陪他玩好不好?”

余丰宝自然是乐得高兴,央求着谢承安也跟了去了。

谢承安命人准备了马车,马车里铺了厚厚的褥子,又派了足足两倍的护卫跟着。

马车里余丰宝歪靠在谢承安的怀里,他无聊的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皇上,你真好”

谢承安伸手在他的脸上捏了捏。

“明儿就是要当朕凤后的人了,也没个正形,居然伙同小叔子一起跑出来玩,简直是岂有此理。”

余丰宝被他逗乐了,咯咯的笑着。

“那皇上跟来算什么?你明天可是要祭天,还要娶亲的人,不也跟着我们出来了吗?”

外面的街上很热闹,到处都是极好的笑闹声。

国泰民安,就是他这个当皇帝最大的心愿。

“比起皇宫,朕也喜欢永安王府。”

永安王府里,余六妹手里举着烟花,正在院子里疯跑,远远的瞧见了马车,连烟花也不要了,巴巴的跑了过来,贴心的扶着余丰宝下了马车,又对着谢承安甜甜的喊了一声姐夫。

然后就睁大了眼睛看着两人。

余丰宝率先反应过来,伸出手指在他额头上轻点了一下,“真是个小贪财鬼,这王府里多少的好东西也不够你用的,竟也这般殷勤的来讨红包。”

余六妹揉着额头,笑着道:“我可不是爱财,五哥说了拿红包就是讨个好彩头,不在乎钱多钱少的吧。”

九殿下见了堆在廊下的烟花,高兴坏了扯着余六妹就跑了过去。

一大一小两人竟也玩到了一块,九殿下高兴的跟个孩子似的,手里举着两根烟花,围着程彭直转圈,程彭有些尴尬的看了看谢承安。

没等谢承安开口,余丰宝道:“都在

自己家里,不用你保护了,你陪着老九去玩会儿吧。”

谢承安的手虚虚的扶在他的腰上。

“真是愈发的有当凤后的派头了,连朕身边的人你都能使唤了。”

余丰宝笑着道:“我连皇上都能使唤,还不能使唤你身边的人了?”

屋子里很热闹,桌子上摆着各式的干果蜜饯,余四妹跟几个小丫鬟正在剪窗花,余五弟则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捧着本书在看,摇头晃脑的样子跟个老学究似的。

余四妹迎了过来,低声道:“三哥,有件事事先没跟你打招呼。先头大哥犯了命案被判斩立决了,二哥也进了牢里,家里就剩下爹娘两个人了,所以我自作主张把他们接来这里过年,知道你要来,我打发他们回屋里了。三哥,我”

余丰宝摸了摸她的脑袋。

“四妹现在也是大姑娘了,这事你做的对,三哥不怪你。”

转而又对余五弟道:“今儿是除夕夜,读书也讲究个张弛有度,你去跟六妹他们一起玩会儿吧,看书习字贵在平时,不差这一时半伙的。”

一家人一直闹到了后半夜才散。

谢承安见余丰宝累的慌,也不忍心再奔波,索性就歇在了永安王府。

隔日,谢承安看着熟睡着的余丰宝,虽不忍心叫醒他,但今儿可是个大日子,是他们两人大喜的日子。他只得狠心将人叫了起来。

两人匆忙的洗漱换了衣裳便回了宫里。

余丰宝打着哈欠坐在养心殿里,宣旨的太监念了封后的诏书,又将凤印交到他的手上。

昨儿夜里玩的太晚,此刻他只想睡觉,让人将凤印收下,打发了宣旨太监之后,便蹬掉了鞋袜上床补眠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暗。

桌上的龙凤花烛正爆着灯花,一向素雅的养心殿不知何时变成了一片红色的海洋,连他身下的床褥都是大红色的,大红色的帐子和帷幔,窗户上的大红喜字。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般。

谢承安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喜服走了过来,“真是个小懒虫,都足足睡了一天了,你要是再不醒,朕可就亲自把你弄醒了。”

喜服衬的他身材颀长,眉目俊逸。

谢承安端着酒杯走到床前,递了一杯给迷迷糊糊尚未清

醒过来的余丰宝,然后勾过他的手臂,仰头喝下杯中酒。

“合卺酒已经喝完,自此你就是朕的妻子,朕的凤后了。”

余丰宝眨了眨眼睛,在谢承安的催促下喝完了杯中酒。

谢承安低头吻上了他的唇,柔软的唇上带着淡淡的酒香味。

余丰宝笨拙的回应着他。

良久之后,两人分开。

谢承安将人横抱而起,往殿外走去。

余丰宝勾着他的脖子,好奇的问道:“皇上,这么晚了咱们去哪儿啊?”

谢承安抱着他,向偏殿走去。

偏殿里有一处浴池,屋子里烧着地龙,白色的雾气飘满了整间屋子,“今儿是我们的新婚夜,你说我们要去哪儿啊?”

余丰宝看着他那正在燃起的双眸,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

“可不要教坏孩子哦”

谢承安的唇角勾起,“朕的法子多着呢,又不是非得要”

说完他就当着余丰宝的面儿一件一件的将衣裳脱掉,走进了池水里,温热的池水漫过他精壮的胸膛,他忍不住发出了一道闷哼声。

听的余丰宝面红耳赤,“那你转过去,不许偷看!”

谢承安笑道:“宝儿,你都要为朕生孩子了,怎的还如此害羞?”

余丰宝却坚持,谢承安没办法只得背过身去。

他脱了衣裳也钻进了水里,弥漫着的水雾遮住了他大部分的身形,他还没做好让谢承安看到他那丑陋伤疤的准备。

“好了,可以转过来了。”

余丰宝缩在水雾弥漫的池水里,谢承安朝着他游了过来。

“宝儿,朕替你搓背,好不好?”

余丰宝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谢承安又道:“那宝儿替朕搓背?”

醒过来的余丰宝,然后勾过他的手臂,仰头喝下杯中酒。

“合卺酒已经喝完,自此你就是朕的妻子,朕的凤后了。”

余丰宝眨了眨眼睛,在谢承安的催促下喝完了杯中酒。

谢承安低头吻上了他的唇,柔软的唇上带着淡淡的酒香味。

余丰宝笨拙的回应着他。

良久之后,两人分开。

谢承安将人横抱而起,往殿外走去。

余丰宝勾着他的脖子,好奇的问道:“皇上,这么晚了咱们去哪儿啊?”

谢承安抱着他,向偏殿走去。

偏殿里有一处浴池,屋子里烧着地龙,白色的雾气飘满了整间屋子,“今儿是我们的新婚夜,你说我们要去哪儿啊?”

余丰宝看着他那正在燃起的双眸,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

“可不要教坏孩子哦”

谢承安的唇角勾起,“朕的法子多着呢,又不是非得要”

说完他就当着余丰宝的面儿一件一件的将衣裳脱掉,走进了池水里,温热的池水漫过他精壮的胸膛,他忍不住发出了一道闷哼声。

听的余丰宝面红耳赤,“那你转过去,不许偷看!”

谢承安笑道:“宝儿,你都要为朕生孩子了,怎的还如此害羞?”

余丰宝却坚持,谢承安没办法只得背过身去。

他脱了衣裳也钻进了水里,弥漫着的水雾遮住了他大部分的身形,他还没做好让谢承安看到他那丑陋伤疤的准备。

“好了,可以转过来了。”

余丰宝缩在水雾弥漫的池水里,谢承安朝着他游了过来。

“宝儿,朕替你搓背,好不好?”

余丰宝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谢承安又道:“那宝儿替朕搓背?”

醒过来的余丰宝,然后勾过他的手臂,仰头喝下杯中酒。

“合卺酒已经喝完,自此你就是朕的妻子,朕的凤后了。”

余丰宝眨了眨眼睛,在谢承安的催促下喝完了杯中酒。

谢承安低头吻上了他的唇,柔软的唇上带着淡淡的酒香味。

余丰宝笨拙的回应着他。

良久之后,两人分开。

谢承安将人横抱而起,往殿外走去。

余丰宝勾着他的脖子,好奇的问道:“皇上,这么晚了咱们去哪儿啊?”

谢承安抱着他,向偏殿走去。

偏殿里有一处浴池,屋子里烧着地龙,白色的雾气飘满了整间屋子,“今儿是我们的新婚夜,你说我们要去哪儿啊?”

余丰宝看着他那正在燃起的双眸,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

“可不要教坏孩子哦”

谢承安的唇角勾起,“朕的法子多着呢,又不是非得要”

说完他就当着余丰宝的面儿一件一件的将衣裳脱掉,走进了池水里,温热的池水漫过他精壮的胸膛,他忍不住发出了一道闷哼声。

听的余丰宝面红耳赤,“那你转过去,不许偷看!”

谢承安笑道:“宝儿,你都要为朕生孩子了,怎的还如此害羞?”

余丰宝却坚持,谢承安没办法只得背过身去。

他脱了衣裳也钻进了水里,弥漫着的水雾遮住了他大部分的身形,他还没做好让谢承安看到他那丑陋伤疤的准备。

“好了,可以转过来了。”

余丰宝缩在水雾弥漫的池水里,谢承安朝着他游了过来。

“宝儿,朕替你搓背,好不好?”

余丰宝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谢承安又道:“那宝儿替朕搓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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