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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雨涟涟,雨丝打在两个绞缠的身影间,
啊──尖叫声不听的从蜜嫣口中发出。
蜜儿,爽吗低沈含醉的声音响起。男人噙着笑容邪气问着,炙热的巨龙重重在那紧窄的花内重重进出戳刺着,
嗯痛慢点,慢,慢点儿蜜嫣紧抓着抓着着湿漉漉的草地,娇软的眸子在雨水中脆弱疼痛的颤抖着。
雨水在她的身下积成一小潭,让她整个後背都仿佛泡在了湖水中,冰冷冷的,但是一种异样的炙热也在此刻侵蚀着她的内心,那是一一团被男人挑起来的炙热欲火,如此强烈的水火交融,让她停不下来的呻吟起来,整个身子在雨水的冲刷下越来越敏感。
慢一点呵呵,我还嫌弃不够快呢男人黑眸一沈,冷酷薄情的唇角绽出放纵不羁的弧度,像是想要用身下的那具身子狠狠发泄心中一直积压的苦闷愤怒,姽罄氲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疯狂。
男人大的龙身慢慢地从蜜中重重抽出来,又重重顶入,动作越来越快速而疯狂,他将她半抱在怀里,一手抓着她的两个手腕,紧紧按在身後,让她动弹不得分毫,另一只
手则有力的按着她的腰肢,用尽全力的在她体内疯狂戳刺着
啊啊啊────恩啊──────啊啊啊────────恩啊──不啊啊啊──────蜜嫣没有想到自己的求饶反而换来男人更加疯狂的对待,她被迫坐在男人的巨龙上,雪白的酥因为这剧烈而疯狂的颠簸而在半空中激烈的摇晃起来。
她半闭着眸子难受的摇着头,雨水混着泪水从皎洁清婉的脸颊边蜿蜒而下,她只觉得无边的强烈快感逼得她就要发疯。
而身下强烈的震感如同坐在一匹脱缰的癫狂烈马上,那匹马如同失了常智般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不理会她有多少痛苦,多少欢愉,只知道自己一味的戳刺狂奔,横冲直撞,竭力发泄着心口深处,那积压多年的烦闷抑郁。
她只觉得男人的巨龙在自己的花内不断的肿胀烫热,甚至连上面青筋的跳动都一清二楚,那红紫色的龙头蹭着她娇软的花心慢慢地旋转着,刻意撩拨着她的欲火,让那快感如野兽的汹涌大口将她淹没。
逼着她被撑胀到极致,紧紧咬着他巨龙花止不住一阵阵痛苦难耐的抽搐。
啊────好痛──痛────蜜嫣哭叫着想要挣脱,但是无论是手腕还是腰肢都被男人紧紧按着,动弹不得分毫,只能随着男人癫狂的动作,泪水连连的哭着呻吟,
是不是觉得很爽,小贱人姽罄氲眯着眸子冷冷笑着掐住她的下巴,迫她张开口,随即灵巧如蛇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紧紧交缠起来。随即大掌紧紧揪住她的娇软酥在掌心中重重揉搓掐弄起来,力道甚重,毫不怜惜。
淋淋的雨水仍旧马不停蹄的下着,打在他的身上,那样冰冷,却无论如何也浇不灭他眸中的熊熊欲火。
看着她在雨中耐受呻吟,他不但没有觉得不安,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他只却觉得那呻吟仿佛催情剂一般,让他体内的欲兽更加汹涌的咆吼起来,他的巨龙紧紧抵磨着她红肿的花,尽没入,再尽拔出,入,旋转,再抽出,入,旋转。
如此周而复始,不知疲倦。
嗯啊好难受我受不了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受不了求求你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她身体僵直起来,沾着雨珠的雪在男人眼前凌乱的摇晃着,随即又一颗颗的掉落下来,还有几滴凝结在她艳红蓓蕾上,很快又被吸入男人凉薄的唇中。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乱踢着,她的心里虽然在抗拒,但是身体却忠实的随着身体里的欲望,流淌出粘稠的蜜汁。浇灌在两人交合的部位,即使是在漆黑的夜雨中,也依然涂抹着靡的气息
这麽快受不了。我可是还没吃饱呢姽罄氲的长发也已经被雨水浸透,潮湿的发丝垂在柔风流脸庞边,随着微凉的夜风而微微浮动,一双清幽而深韵的眸子在夜色中闪动着撩人邪冶的波光,
他猛得扯开她的双腿,快速抽出後,顷刻一个大力又狠狠地撞了进来,本已撞开花心的巨龙一下又深深的撞了进去。
啊──蜜嫣的上半身猛得弓起,手指紧紧攀住男人的肩膀,痛叫起来。
男人快速抽出又猛力撞入,每一次都狠狠地撞着她的花,将他大的热铁又深又狠的入那禅师发颤的花心中。
堆积的快感快要涨到满溢,将她就要逼入高潮的悬崖。
啊姽哥哥恩啊我我真的受不了嗯
蜜嫣紧紧咬着唇,抽搐的花壁紧紧地咬着男人的龙身,强烈的高潮快感让那花壁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吮吸着他的龙身。
你的小真紧,咬着我不肯放。真是小骚货疯狂的男人似笑非笑的扬起唇,他用尽各种姿势,几乎是残酷的玩弄她,炙热的巨龙重重撞击那被摩擦得嫣红湿肿的小,每一下都深深的到最里面,
即使她在高潮中颤抖着哭泣,他也不为所动的拔出自己被她咬得死死的硕大,重重拔出,
随即又将娇小的身体随意摆弄着她转一个角度,继续冲进那湿透敏感的红肿花里,奋力骑骋。
她被他疯狂野的动作所俘虏,所征服,她放弃挣扎的无力的跪趴在湿湿的水潭里,甩动雪臀,流着泪,哭叫呜咽着承受着他的进犯。等待着男人结束那可怕而漫长的宣泄。
就在蜜嫣被折磨得快要神涣散之际,只见他後腰一挺直,伴着一声涨满情欲的咆哮,浓稠滚烫的体尽数喷入了她幽深紧窄的柔嫩花中
刹那间,两人同时在密雨水中一起攀上了高潮。
翌日傍晚,下了一日的雨,总算是放晴了,漫天的霞光弥漫在淡淡的蓝天里,看上去甚为瑰丽幻美。
经过一夜的宣泄,姽罄氲霾的心情也随着雨收而慢慢放晴。
他眯着眸子半靠在竹榻上,正神色懒淡的看着手中的书卷,忽而,一个仆人走了进来,恭敬地呈上了一封信函。
是谁送来的他淡淡瞥了一眼那信,淡淡问道。
奴才不知,那人未说,那人只说,大人若是不看这封信,一定会後悔
姽罄氲也不再追问,接过信,随手拆开,但是只看到那熟悉的字体,心口蓦然一紧,整个脸色都苍白起来。
那信的开头,整齐的写了两句诗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