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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慧方丈为了避免自己不被叶墨尘怼死,决定战术性撤退。
可叶墨尘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他离开呢。
“站住。”叶墨尘,“方丈何须这样着急,我们话还没说完呢。”
“……皇上还有什么话,想要和老衲说?”
要是怼人,我们就不必多说了吧,心脏不好,您放我一马,我以后也不在你面前晃悠了,您看行不。
不行。
叶墨尘捧起了叶音音给自己泡的茶,入口还是一样的苦涩,轻轻抿了一口,就将杯子放下。
他现在也不渴。
“秃驴,之前你说叶音音的早夭之相是怎么回事,朕的死劫你都算完了呢,那她的呢?”
“算不出?”
“算不出。”悟觉长老为人算命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见这种情况,以前他也很好奇叶音音到底什么命格,但自从上次一役之后,他就不敢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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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天道的警告,令人畏惧。
“这……”
空慧方丈有一瞬间为难,似乎是在斟酌语词,站在他身边的悟觉长老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
“回皇上,自从上次贫僧为了解开长乐公主身上的谜团,想要强行拨开迷雾,以至于受到天谴反噬昏迷后,我和师兄就再也没有演示推算过了。”
佛渡世人,为何偏偏不渡他们。
叶音音觉得他们两个人有点惨,拉住了叶墨尘的手。
“父皇爹爹,没事的,只要你没事,音音也肯定不会有事,没有人能跨越父皇爹爹,伤害我的。”
叶墨尘皱眉,显然不太高兴。
不用怀疑,皇帝陛下嘴上没说,心里铁定是在骂他们废物、饭桶,这点事情都算不出来,朕花那么多银子养着你们有何用。
悟觉长老和空慧方丈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心照不宣,齐齐叹气。
悟觉长老:“……”
您当这是在买菜呢,还能讨价还价??
“那样看着朕干嘛,说话!!”
说是这样说,可这件事就一根刺一样,横在了他心头,扎得人难受。
索性直接问,“竟然是朕的死劫,渡过会有大福报,那朕能不能指定这个福报降落在哪个人,或者某件事上??”
空慧方丈:“……”
悟觉长老:“……”
——您开心就好,开心就好,行了吧?!!
“行,你们滚吧。”
空慧方丈:“回皇上,不能。”
“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看来高僧的头衔,是时候要换换人了。”
空慧方丈:“……”
叶音音眼见他们两个人就要走了,太子哥哥那边还没有准备好,赶紧侧身拦住。
“两位大师,你们能帮我算一卦吗,就算……就算这次和北燕的战役,我们沧澜能不能赢。”
空慧方丈摇头,“公主殿下,此乃关乎亿万人民的大事,非指单独一个人,是算不出来的。”
在叶墨尘的世界里,没有他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要是有……
他望向了一边的叶音音。
也就只有她了。
叶音音用毛笔写了一副“龙飞凤舞”的生辰八字给他,“大皇兄手握兵符,要是他没事,这次战役也一定不会有事。”
她的逻辑并没有问题,叶舟严离京的时候和叶墨尘立下军令状——不退北燕誓不回朝,他若无碍,可不就代表退了北燕吗?
空慧方丈不疑有他,“既然如此,老衲会和师弟好好算算齐王殿下的命数。”
“你们只能算单个人的命数?”
“对。”
“好,那你就帮我算算,大皇兄他的命数吧。”
但是。
“不行。”
“为何?”
“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吧。”
能多拖一点时间,就是一点时间。
空慧方丈抬头望了一眼天空,天空星云密布,的确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叶音音瞬间满腹愁容,她这模样,让大家都以为她是在担心叶舟严。
“公主殿下放心,上次贫僧见过齐王殿下一面,他命里波折虽多,可短时间内并无性命之危,未来会娶妻成家的。”
娶妻……
“今天我们已经为皇上推演过一遍,一天只能算一次。”
“多算了一次会有什么后果吗?”
“容易算不准。”
唔。
大家陷入沉思当中,连空慧大师和悟觉长老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回过神来后,王公公人都已经从外面回来了。
叶墨尘和门外的叶景琛齐齐打起精神。
娶什么妻?
叶音音知道《天下》这本书里,身为太子的叶舟严,被珍妃安排了妻室,那个女子……
叶墨尘轻轻抿了一口,深以为然,“至少比之前的好很多了,不是头道的茶叶水。”
叶音音喝不下去了,她没被宋惊云喂得懂茶艺,品茶道,可这嘴是越来越叼了。
已经很久没有喝过好喝的茶叶水,这苦茶根本咽不下去。
叶音音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王公公点了点头,表示事情已经解决了。
她这才放下心,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茶水入口,立马苦得她把茶叶全吐了出来。
“呸呸呸,怎么这么苦啊。”
‘叶景琛’麻溜地滚了进来,在叶墨尘眼中,叶景琛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健步如飞,呼吸绵长有力,看不出来有任何问题。
“怎么,现在终于肯见朕了,朕说你是一个爱告状的小姑娘,你还真害羞上了?需不需要朕命尚衣局给你裁几件裙子??”
门外坐着的叶景琛被他这句话气死了,觉得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父皇爹爹,我还是不泡了,你让宫人来泡吧。”
叶墨尘没拒绝,让人重新又泡了一壶换上,随后就想起来了一件被他忽略很久的事情。
“叶景琛,你给朕进来。”
但还不是不得不耐着性子说,“父皇,儿臣刚才并非有意不想见你,你这样说儿臣,我是故意的!!!”
谁想见你啊,你有种不要动不动拿音音来威胁我,我立马就滚。
“去了北燕一趟,胆子倒是大了很多,朕怎么觉得你有些有恃无恐?谁给你惯的,那些大臣吗??”
叶景琛隔着门看了一眼他所在的方向,“没有,那些大臣怎么会惯着儿臣,他们只会惯着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