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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惊云,你不用告诉我这些。”
叶音音不想听这个,要知道你本来身份就特殊,不管是你还是霍朝,都不应该告诉我你可以随意进出宫门。
“公主是我朋友,我无需隐瞒。”
“那你不怕我告诉父皇爹爹吗?”
“公主自便。”
说了,我就不会怕。
叶音音听完就开始收拾书包,和他一起往尚书房门外走,临分别之前把食盒里面装的糕点给了宋惊云。
“这些都是我的宝贝呦,每一样都很好吃,送你。”
宋惊云拿过没有说谢谢,只让叶音音有空就来墨竹轩找他喝茶。
“那我就在墨竹轩里等公主。”
叶音音回到养心殿的时候心里就在想,关于自己那张空白考卷的事情父皇爹爹到底知不知道,她要不要跟他说呢?说了的话查出那个幕后黑手的速度就会快上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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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结束等成绩的这三天也是放假,不用来尚书房。
“好呀,这几天放假也正好无聊,我会去找你玩的。”
“王公公你怎么在这里?”
一般来说这间偏殿都是她要玩闹的地方,除了父皇很少有人会进来。
可她就是怕父皇不相信她写了卷子,因为她在他眼里就是四个字——好吃懒做!!
好在叶音音刚回养心殿的时候,叶墨尘正在和大臣商议国事没有功夫理她,她偷偷摸摸就溜了进去,结果遇上了王公公。
“公主殿下说笑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很少有事情能够瞒得过皇上的耳朵,更何况当时还有禁军在现场。”
禁军可就是叶墨尘放在明面上的耳目,事情发生之后没过多久,叶墨尘就知道了这件事,甚至于叶音音写的那张空白试卷,现在都放在叶墨尘的桌案上面。
王胜给叶音音行了一礼,挥了挥拂尘用他那尖锐的嗓音开口,“是皇上命奴才等在这里,他让奴才转告公主殿下,关于这次考试的事情你最好想清楚一个原由,等会儿告诉陛下。”
“父皇爹爹知道了我在尚书房的事?”
“那岂不就是生气了?”
只有生气了才会打人的。
“父皇爹爹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是不是很生气?”
“奴才看不出来皇上表情上的变化,但是上午监考公主殿下你考试的禁军,已经以办事不力为由发落了二十军棍。”
虽然他这样说,但是叶音音还是很紧张。
不停在偏殿里面来回踱步,思考等会儿见了父皇爹爹,应该怎么跟他说那张空白试卷的事。
“应该没有,皇上真的动怒应该是会直接杀人。”
但凡只要留了一口气在,都是皇恩浩荡网开一面。
“公主殿下,皇上请你立马去书房觐见。”
“啊?这么快吗?我还没有想好怎么辩解呢。”
她现在可是一点证明自己写了卷子的证据都没有。
但不管叶音音怎么焦急紧张,时间还是到了。
叶音音跟着宫女一起去了书房,她到的时候刚才那些大臣们已经不在了,父皇爹爹没有看奏折,在她还没有进门的时候就说。
“蠢。”
传讯的宫女抿嘴一笑,“公主还是现在和奴婢一起去书房吧,别让皇上久等了。”
“好吧……那我在路上想。”
叶音音:“……”
不是,这开口就骂吗??
叶音音:“……”
“朕从来没有见过比你还要蠢的人。”
“我也不知道怎么卷子就变成空白的了,我真的写了你信音音,呜呜呜~”
叶墨尘看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在那里哭,把自己的脚从他手里面抽出来,果然看见衣摆那出的龙袍全是水渍。
她暗自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泪立马就飚了出来,“呜呜呜~父皇爹爹啊,音音被人陷害了,你信我,我真的写了卷子,那些题目我都会写,啊呜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往叶墨尘所在的方向跑,最后直接趴在他脚边,抱住他的小腿一个劲在那里哭。
简直恶心死了。
“父皇爹爹……”
也不知道是从眼睛里面流出来的还是鼻子里面,要是鼻子……
“住口,再哭真把你拖出去砍了!!”
“之前继承太子之位的时候,你在朕和叶景琛的面前,不是背过这些书?”
考卷上面全部都是《四书》《五经》上面的问题。
“你跟朕哭有什么用,朕信你前朝后宫有人愿意信你吗??”
“什么?”叶音音吸了吸鼻涕,“父皇爹爹你相信我??”
“所以说你蠢,写了的答案都会消失。”
叶音音心里的感动瞬间没了,你怎么又骂我蠢,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遍了。
“要是你今天下午交上来的卷子是空白的,朕或许还真信了。”
“父皇爹爹就是这样的!会写的题目音音为什么不写,倒数第一可是非常丢人的!”
“……这倒也是,那父皇爹爹你可以帮我查查吗?只要你愿意出手,音音肯定立马就能洗刷冤屈,找回我的卷子。”
“朕可不打算帮你,这么简单的事你自己去查。”
“音音也没有猜到会有人这样害我嘛。”
“想到了还能陷害成功吗?”
“你就是你太蠢了才会有人害你,查出这件事以后也能震慑一下尚书房。”
叶音音缩了缩脑袋,“音音不想震慑他们,只想早点把事情弄清楚。”
“啊??”
叶音音没有反应过来叶墨尘居然会这么说,呆在那里愣是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上次朕本想直接提你成为太子,结果被那个兔崽子带大臣给朕添堵,现在想想你要是能好好利用尚书房的资源,以后说不准能成为你登上太子之位的助力。”
叶墨尘根本不把这次某人的小动作放在眼里,他的目光永远是放在更大更长远的事情上。
“胸无大志,说出去谁愿意相信你是我叶墨尘的女儿?”
他年少开始就以铁血无情震慑三军,现在成效和影响依旧存在。
“不会吧父皇爹爹,你还想音音当太子吗??”
“为什么不。”叶墨尘自上而下俯视她,“朕看你就比看叶景琛舒服。”
那个兔崽子,整天就知道跟他对着干,早知道会生出一个这样玩意儿,当初就应该把他直接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