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1)

“这两张东西好象挺眼熟的样子?大胆怎么都不把东西放到皮夹子里,要是让手机给消磁了,手续还很麻烦。”沈科的手指夹着银行卡,两张都在那里,那个神态,怎么都带着一股子恶劣的味儿。

两张卡,显眼处还标明着“20w”与“50w”的字样,他哪里认不出来,这是他送出去的东西,怎么就到大胆的手里,其中还真让人值得玩味。

“嗯,这也是。”她心里乱得很,想伸手把卡扯回来,他那边到是夹得死紧,扯一下,未果,她索性放弃,“反正卡里也没有钱,消磁就消磁了吧。”

这叫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是没有看到卡上标明着的数字,她还是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就要起身往门外冲。

“大胆儿,跑什么?东西给我拿着。”

沈科最喜欢喜欢瞅着她失态的样子,清秀的小脸又端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偏偏让人一下子看穿,面上带着笑意,把地上捡起来的东西全都塞入她的包包里,还刻意地把银行卡放入她的皮夹子里。

她迟疑了,回头可怜巴巴地望向后面的喻厉镜,不知道要不要伸手把包包给接过来,心里又害怕沈科不知道在搞什么鬼,那个纠结的。

“拿着!”沈科的声音加重,极度不喜欢她与喻厉镜之间的眼神交流,索性地一手掰过她的脸,迫使她面对着自己,“不听话了?”

说到“不听话”三个字,她感觉要被密密麻麻的针给插满全身,有些疼,疼得让她赶忙着把包包夺过来,冲出门,那速度,跟后面有猛兽在追一样。

她最怕沈科,是的,她怕他,不是普通的怕,这个男人第一次说喜欢她的时候,她才十八岁,花一样的年纪,不知道什么是忧伤,也不知道什么是混乱。

有人说喜欢她,她还很羞怯地回答说“谢谢”,结果这一声,她到是亏大发去了,造成现在这种乱局面,乱得让她头疼,一个一个地没个消停,都跟魂儿似的,非得让她纠结这日子怎么过下去。

这回子是坐公车,再没有打的,再有钱的人次次打的也是伤不起的,她果断地刷卡,刷公交卡,临近中午才赶到学校,幸好没人没带钥匙进不了办公室,更没有人注意到她没到学校,她擦擦额角的汗,悄悄地到达后勤处那里。

喻厉镜的办公室里,两个男人面对面地对峙着,那神态没一个是轻松的,瞅着跟生死对决似的,别说是步子,就算是一分一厘都不会让。

“怎么着,不声不响地就把人给勾走了?”沈科点起根烟,吐出烟圈来,“有本事的人,把大胆给哄到这里来了?我还挺佩服你的。”

“你也挺好的,那么一搞,让廉谦占了先机。”喻厉镜不是不会还击的人,轻浅的一句话就过去,“他到是全了心愿,你跟我有什么了?”

让廉谦占去先机,已经是沈科心头的那根刺,刺得他每个夜里都难以入睡,明明他先认识的人,他第一个占到的人,怎么就让别人占了先,怎么就想捂着她,人家可丁点都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你自己占了便宜,在我面前卖乖?”沈科离开,别跟他说,大胆昨天出现在他楼下的早餐店里真是个意外,“我不管你怎么使手段,我不妨碍你,你也别防碍我!”

喻厉镜摇摇头,对他别无他话,大胆有身子的事,一个字儿都没有提起过,再*来一个人,他就占个三分之一,好象不太好,自己的福利怎么着还算计着清清楚楚吧。

下午请假,陈大胆去看房子,看的是单身公寓,六十平方,一室一厅一卫,已经装修好的,她看了很满意,交现钱,得现房,当天就回到自己的公寓里收拾衣物,往着新房子搬去。

闻不出有什么异味儿,她很放心,不会对肚子里的孩子造成影响,半趴在沙发里,吃着外卖的食物,味道还行,就价钱方面让她肉疼。

没有电视,也没有电脑,当然,她现在上电脑好象也不行,手机都让她给放得远远的,没敢碰一下,就怕给辐射到。

她拿回手机后还仔细地看过,没有任何未接与已接的电话,心里万分庆幸,就怕廉谦打电话过来,已经让喻厉镜给接去,现在也没有发现有任何人打过电话的样子,她放心了。

“咚咚咚——”

好象是敲门声吧?

她有些疑惑地瞅向门口,也许是有人敲错了?

才搬进来,就有人知道她在这里了?她扯开嘴角,根本不相信会有人这么个神通广大,趴在沙发里吃着外卖食物,懒懒地就是不想起身。

她这边不理会,敲门的声音越重,重得越来越放肆。

丢下手里的勺子,她有些火大的样子,起身大踏步地走向房门,气势汹汹地拉开房门,瞪大眼睛,冲着外面就嚷:“别乱敲……”好不——

后面的两个字硬是堵在喉咙底,消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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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95

幸福一般都比较抽像,痛苦一般都比较具体。

————周立波微博

谁敲门的动作那么疯狂,除了沈科,不要作第二人想。

她的戛然而止,瞅着他,心里掠过这么一句话,怪只怪想得太简单,没人知道她买新房子,人已经进来,她无奈地关门。

门一关上,她就他搂住,壮硕的身子贴着她,薰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没有挣扎,没必要,她估计她越挣扎,人家会越兴奋,为避免人家跟打鸡血似的,还是不动应万动着。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这个问题她是必须得问清楚的是吧,没得以后随便买个房子,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别人早就知道。

沈科的手臂圈得紧些,圈得死紧,还没有放开的半点意思,连搂带抱地将她弄到沙发里,脸上摆着晴时多云,偶有雷阵雨的状态,听她一问,到是笑开脸。

笑脸阴阴地,让人瞅见渗得慌,他到是很满意自个儿造成的后果,利齿攀过去,咬向她的脸蛋,不轻不重,留下个淡淡的牙痕,手抚上来,把牙痕给抹去,揉着那地儿,手势重得很。

“唔——”她忍不住从唇瓣逸出声音,给痛的,还都不知道幸福的婚姻是个什么滋味,到底是领教何为痛苦比较具体的话,喻厉镜那里不好交待,把柄捏在人手里,这个沈科更是……

“真好听,再来一次。”沈科到像是玩上瘾的,手指就在她的脸颊,不时戳戳,不时揉揉,就是不直面她的问题,“再来我听听?”

合着她就是橡皮泥?

她终于给自己下个结论,自己的功用等同于小学生手里的橡皮泥,捏成啥样,都是自己喜欢的,可谁的脸都经不起他这么折腾吧,给弄得红扑扑,瞅着到是几分精神的。

红扑扑的是她的脸,疼的也是她的脸,她按捺不住地抓住他的双手,那双手比她的手可大,一拉手,才晓得,自个儿的手比他晓太多,整个跟孩子的手似的,他的手到像是蒲扇。

她转过头,把脸埋在沙发里,不肯让他再碰,“你到底是从哪里知道我在这里的?”

纠结这一个问题的代价是他的手往下,到是不执着她的脸,一寸一寸地抹开她,带着火烧似的烫意,整个都没轻易收手的习惯。

“这里是我投资的楼盘,银行卡,都是我的,你说我怎么知道的?”沈科附在她敏感的耳垂间,故意地冲着那儿呼出一口子热气,满意地瞅着可人的耳垂泛红,遂好心地告诉她。

他觉得自个儿心真好,还愿意把话扯明白,大胆不是那么认为的,那个心里慌乱得很,真想当鸵鸟,把自个儿的脑袋埋在沙里就成,管它个是不是屁股朝天。

手到是大,大得很,圈住她的脖子,稍稍一用力,就似要掐断那里,手一松,瞅着她呼出长气儿,又一个缩紧,放开,缩紧,放开,跟上了瘾一样,来回折腾。

是个人抵不住,大胆已经软在他的身上,堪堪地趴在那里,唇瓣儿一动一动的,不知道有没有说话,反正没有声儿,一个劲儿地拿着眼睛递过白眼,她不挣扎能行,白眼那是一定得递去的。

有人更霸道,索性地拿手挡住她的眼睛,她见着那大手,下意识地阖起眼皮,比他动手还快,耳朵里窜入他的笑声,还是阴阴的,没得让人讨厌。

“胆子到是很大呀,话说也挺好的,怎么现在跟个鸵鸟一样,把我七十万就给卖给别人,很得意是吧?”他终于开口,算账,那是一定得算的,不然,还真对不起她卖他的事实。

可听的人,那就是一个瑟缩的,大胆到是恨不得把自己给卷起来,卷成一个球,让他没法子碰自己一下。

手摸伸,伸手必被捉。

她现在知道这话的意思,反省那是来不及的,世上也没有后悔药这种东西,清秀的小脸为难得紧,“她愿意给钱,我就收了。”

巴巴地挤出这么一句话来,她打算端正态度,以后要抵住歪风邪气,不能让人用“糖衣炮弹”给收买,“我保证,以后你的女人过来找我,我一定不收钱。”

“我的女人?”尾音上扬,空气里划过凌利的气势,沈科怎么瞅都觉得她没有悔改的样子,火都压在那里,手里那一捏,听着她的闷哼声,到是涌起几分快慰,“你说谁是我的女人?”

她疼,“没、没有,都不是你的女人!”

前句还那样,后一句,她已经改口,改得很顺当,没有任何的为难,落在沈科的手里,她自知是没得好“下场”的,顺着他总是没错的。

“也不对,我不满意。”沈科压她在沙发里,瞅着她欲怒又不敢怒的样子,心里的火奇迹地压下几分,掰过她的脸,曲起指头弹弹,*真十足,让他欲(罢)不能,“再想想,别敷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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