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 / 1)

“哥,我怎么办?你喜欢大姐,娶了老师,老师就是我的,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子?”连枫的主意不可谓不好,这样的主意,让人听见,恐怕是跌破眼镜。

少年的心,海底的针,还以为是他一时的兴起,却原来少年的心,不可轻视,跌入迷障里,怎么都不肯脱身开来。

他从来不问连澄怎么办,他问的是自己怎么办,没有这层关系,哪里还能接近得了大胆?他比谁都更清楚!

“哪个说的?哪个说的,我喜欢于胜男?”

这声音,竟然是震天动地,走廊里,荡着回音。

于胜男——

这个名字之于连澄是什么样的记忆?

《流星花园》里花泽类与藤堂静的关系能更好地解释他与于胜男的关系,与花泽类爱上藤堂静不同,在连澄的眼里,那是他表姐,被于老爷子宠在手心里的娇娇女,她说的话,从来没一个字的反驳!

可他喜欢于胜男吗?

表姐,有人会不喜欢自个儿表姐的嘛?又没有什么陈谷子烂麻子的恩怨,怎么能说不喜欢自个儿的表姐?

喜欢,也会戛然而止的。

那一年夏天,丑闻,于连两家的丑闻,终是给压下来。

表姐弟之间,乱xx的关系。

天各一方,他远赴奥地利,于胜男行踪不定。

---哈哈更新来了,支不支持廉谦把大胆带回去,过洞房花烛夜?支持得吼起

正文080

廉谦的公寓是他与陈大胆之间的新房,没有什么喜气的布置,光廉谦喜于形色的得意,就足以偌大的空间染上喜气,黑白相间的颜色幻化成艳色,满眼的欢喜。

大胆不能动,脑袋里空成一片,懒得去想,懒得出声,任由廉谦把她剥得跟个初生的婴儿一样,抱入浴室里。

“怎么着,今天好冷淡呀……”吐出一口热气,不由得自唇瓣间溢出爽朗的笑意。

“不想跟哥哥我说话吗?”

廉谦不允许她置身事外,手里一用力。

有时候,身子比人的嘴巴更实诚。

他微长茧子的大手给拍一下,清脆的声音落在浴室里,震动她的心神,*嫩的肌肤瞬间浮起一抹红色,不堪一碰。

她轻呼出声,对他的恶趣味不甚烦扰,精心修剪过的眉儿弯在那里,眉头儿微微地皱着,小嘴儿微微地嘟起,乌溜溜的眼睛儿还是闭着,没睁开过。

“还知道疼了?”他一手抬高她的下巴,轻触着她的脖颈,不时地露出尖利的牙齿,轻咬慢啮,“哥哥我问你话,都不知道回答了?”

这是一个强势的男人,不论他的外表有多斯文、与生俱来的优雅到底有多少、气质有多儒雅,终不能掩饰他强势的本性。

“回答什么呀——”

她终是开口。

那声音一落入她自个儿的耳朵,不由得微微一怔,那声音分明含着撒娇的味儿,惊讶地瞪大眼睛,视线微微地往下,个大脑袋儿就在她的颈间,他从后面绕过来,围追着她的肌肤。

那姿态,让她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交颈鸳鸯,突然间到是笑开脸,瞅见连澄的郁气飞散得灰飞烟灭,紧张的心松懈下来,后面的颤抖家伙儿,也不是那么讨厌,是吗?

“话可得说好了,以后见着连澄那小子,可得绕道走。”

抬起头,瞅着她含惊的眼睛,突然又泛开笑意,乌溜溜的眼睛儿一闪一亮,惹得他按捺不住地吻*的眼皮,这不够,远远不够。

他移开薄唇,轻柔地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着,跟下达中央的命令没有什么两样,斯文的面容,被水给淋湿,透着一股子不同于平时的邪意儿。

“知道了——”

她笑着,要不是不能动,还真想把脑袋往他胸膛里拱几下,镜中花水中月,还不如眼前的人实在,这瞅着斯文到底的男人,可是霸道得很。

“知道就好。”

廉谦绝不会吝啬一个奖励。

她承受着,所有的热情,软软地趴在浴缸里。

温热的水,未冷却半分。

廉谦站起来,水顺着他小麦色的肌肤湍急而下。

失去身后的依靠,大胆的身子,倒在浴缸里,那水瞬间淹没她的脸,整个人都沉在里面。

她要张嘴,水钻入她的嘴里,慌忙地屏住嘴,不敢呼吸,大张眼睛,往上瞅着在花洒下尽情淋浴的男人。

洁白柔和的灯光,落在他的身上,让她几乎看恍眼,那便是廉谦,认识好多年,纠缠好多年,还是头一次这么看着他。

廉谦哥——

她在心里这么喊,第一次是心甘情愿地这么喊,要狂奔出来,狂奔着冲向他。

见他倾身下来,朝自己伸出手臂,倒在水里的身子,被他揽抱起来,靠着他的支撑,大手拖住她,整个人趴在他肩头,温热的水瞬间倾泻她一身,与身下的热度,交织一起。

“廉谦哥——”她唤道,趴在他肩头。

“嗯?”廉谦手里动作未停,把她淋个透,轻轻地应着她。

“廉谦哥——”再一次唤道。

“嗯?”声音微微上扬。

“廉谦哥——”又一次。

“嗯?叫上瘾了?”

三次一直连着的轻唤,让他乐开脸,拧关水,低声轻语地问道。

“没有呢,就这么叫叫。”

她到是不好意思起来,那脸蛋都快烧起来,要不是不能动,能动的话,早钻入他的胸膛,把自个儿给藏起来。

浴巾一开,把她给裹住,他拿过毛巾先替她擦干头发,中途觉得不对劲儿,把洗发液往她头发里抹,就替她洗头。

待把全身都洗得香喷喷的人儿抱出浴室里,都已经是深夜,廉谦这个人很是大方的,把她包着浴巾,自个儿到是啥都没穿,瞅着她似嗔非嗔的眼神,那叫一个乐的。

“睡吧——”

拍拍她的脸,他丢下这么一句话,把她揽入怀里,就闭起眼睛。

这到底算是个怎么回事?

明明,她还能感觉那地儿,那地儿,还精神头十足地抵着她,烫得她*不自觉地抽(搐),强势地没有半分退下去的意思,他这就睡了?

睡了?

她还真的有些不太敢相信,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这话她怎么说的,就是彻底地了解这话的。

他们哪次不是兴头上来,就胡天胡地来,甭管她愿不愿意的,个个都来,也甭管她扛不扛得住,他们尽兴就好。

记忆太深刻,让她都不太敢相信,这在嘴边的肉,他居然没吃,真有些不可思议。

“还不睡?要不要哥哥的这个?嗯?”

话说的,他还往前一抵,带着强大的威胁感。

大胆心里真想发笑,乖乖地闭上眼睛,睡在他怀里,人大抵都是这样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就是个好例子,都习惯他们的狂(风)暴(雨),这么就放过她,还觉得有些不太正常。

带着笑意睡过去的,她睡得很安然,身边还躺着刚扯证的廉谦。

身上痒痒的,大胆睡醒,还没张开眼睛,眼皮轻轻一动,还能听到从某人喉咙底泛开的笑声。

“醒了?”

舌(尖)卷过她细嫩的眼皮,廉谦早就醒来,生物钟一向是灵敏度十足,习惯部队的纪律生活,还在熟睡中的大胆就成为他的猎物。

大胆睁开乌溜溜的眼睛,正对着他含笑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这脸皮不太争气了,自个儿就背叛她的意志,红将起来,嘟着唇瓣儿,应出一声。

“唔个什么劲儿,哥哥我瞅你这样子跟个小猫儿没啥两样。”两手撑在她脑袋两侧,置身她上方,带着笑意的眸子,这种感觉不错,他这么觉得,一觉醒来,人儿还睡在身边。

她眯着眼睛儿,脑袋儿一动,身子已经能动,药劲儿估计着都散去,清晨的阳光热烈得很,双手欲往前一推,那脸红得跟个红果子似的,一碰就能滴出血来。

“我还得去学校。”推也推不开,药力到是散去,力气到底不是一个大男人的对手,两个人跟麻花似地纠缠在一起,她巨无奈,从嘴里挤出不靠谱的理由来。

廉谦那个乐的,拿手指一点她的脸颊,那个红得跟锤子屁股似的,惹得他情动不已,人就是这么奇怪,真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清秀的脸落在眼里都跟天仙似的,哪里舍得放开,也不愿意放开。

“去什么学校,今儿个是礼拜天,扯证,去度蜜月。”

话音一落,他劲实的腰身往上一挺,那动作,那意味儿,是个人都能明白过来。

大胆哪里会不知道?

落在狼窝里,还想全身而退,真真是很有难度。

那个烫的,那个热的。(河蟹社会,俺得注意影响,完整的在群共享里,入群暗号:我爱大胆)

恶狼扑羊。

直奔机场,目的地沿海小地方。

青悠悠的石板路,空气里散发着咸味儿,海边的小镇,港口停泊着无数艘伏季休渔的渔船,已经是休整一新,等待着休渔期的结束,当“开渔”的号角响起,争先恐后地驶入大海,与海洋融为一体。

“走不动了。”

小镇里古城的主街,空间封闭连续,台阶高低曲折,封火墙沿巷跨街,层层递进,集江南古镇的古朴灵秀和山城渔港的蜿蜒多变于一体。

瞅着是好,陈大胆一走下来,感觉吃不消,双腿儿虚得很,牢牢地攀住廉谦的手臂,抬头瞅着前面一阶阶的台阶,所有的力气都从身上流逝,不想再往前走一步。

圈住她的小腰肢儿,廉谦脾气好得出奇,“再走一会儿,等会儿,哥哥我背你回去。”

旁边儿经过如织的游客,声音不轻不重,个个都听得见,或大大方方地回过头来看,又或者作不经意之态瞄过来一眼。

总之,大胆清秀的脸是红透半边,手里一用力,就迫不及待地掐他手臂间的肉,坚硬的肌肉让她没占啥便宜,自然就没出上什么气儿,脸儿一甩,丢开他,自个儿往下走。

没走几步,她的人就已经腾空,耳里听得旁边人的喝彩声,脸更加通红,光天日之下,朗朗乾坤,她还真是拿他没办法。

。4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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