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1)

先惊,然后更多的是愤怒,让她恨恨地瞪着他,见他没有丝毫内疚感地点点头,她知道这回儿,不好解决,有人拿着你的把柄而来,你还指望人是个单细胞动物,或者是来传教的仁慈神父,会将你从堕落引回天堂?

根本不可能的事!

她敢笃定,手里的动作没有停,试着抢他的手机,孰料,真合她的意,手机落入她手里,激动地删、删、删!

“老师,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备份这东西的吧?”

连枫到是不躲,任由着她抢去,瞅着她删东西的动作,从嘴角蔓延开来灿烂的笑意,不紧不慢地提醒着她,她做的是无用功!

动作停格,她脸上的那一分喜意瞬间僵在清秀的小脸里,慢慢地抬眼瞅向他,明明那般精致的面容,落在她的眼里,跟折腾她的混主儿,哪里还分得出来?

分不出来!

她心一颤,不敢去想象他的意思,嘴里只是说:“连枫,你还是删了好!”

“是吗?”连枫凑近她,狭长的凤眼瞅着她,瞅着她故作镇定的清秀面容,手指从她脸上滑过,端得是*如玉,让他的手都舍不得放开,“老师好象是在威胁我呢?是不是?”

她没有威胁,只是在说一个事实,一手已经将他的手机给狠狠地摔向地面,看着那手机摔得四分五裂的样子都不能让她的心情好些,另一手则将他的手给挥开,“我就威胁你了怎么了?”

她是不能拿他怎么样?可喻厉镜,指不定着呢,让人拍了这种照片,他哪里还会淡定得了?也许就是一个电话的事,要真是拼个不要面子的,她不介意打个电话给喻厉镜!

“怎么着,是不是想着让喻厉镜来收拾我?”他眼里的笑意很深,跟她肚子里的虫子一样,轻易地摸透她的心思,凑过自个儿的脸,贴着她的,似撒娇似地,“老师,你真舍得呀?可老师真舍得的话,我大哥指不定还不用等你自个儿脱开衣服,现在就能瞅见老师迷人的样子了!”

撒娇似的口吻,说出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却是重重地压向她,压得她不能动弹,软软地倒在沙发里,眼前一片绝望。

“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哑得厉害,含着对未来的无望,又带着那么一点点希望。

————照片终于出现了,哈哈哈,我真坏!!!趁着早上还舒爽的时候更一章先,群么么(请看作者留言那里)

正文057

话一出口,她那个窘,就恨不得咬掉自个儿的舌头,这还用问?

问得出来的人都是傻子!

她就是个傻子!

笨得不行的傻子!

果然,连枫瞅着她,瞅着她懊恼的样子,倾身过去,双手从她的肩头往下,慢慢地往下,落在她的胸前,手掌大大地张开,隔着bra,按向她,“老师,你说我想要什么?要不要猜猜看?”

少年还残留着那么一丝名为“稚嫩”的脸庞,透着几丝妖魅之感,密密麻麻地兜头下来,将她给牢牢地锁在身下,唇瓣凑近纤细的脖子,细细地啃着,娇(嫩)皮肤下的微微颤栗,让他颇有些得意地勾起嘴角。

“你放开我!”

她咬牙切齿地低吼出声,*因气忿而上下起伏,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不让他靠近,一下都不愿意!

那身子扑过去,他的眼底瞬间染起火光,激烈的火光。

她的双手试图无力地遮住自个儿的身子,被他给轻易地拦下,徒劳无功地被他的手钉在自个儿的头顶,牢牢地钉在那里,似囚徒般地被困在他的身下!

“不放!”

回答得那叫一个简单干脆,甚至带着愉悦,抬头瞅着她的样子,软软地倒在沙发里,全身潮红,乌溜溜的眼睛还是写着不甘,带着几分恨意。

“老师——”

一字字一次次,让他的心都奇异地舒展开来,终于知道都怎么了,一颗心都是怎么回事,他喜欢这个女人,这个明明与好几个男人都有一腿的女人,即将成为他大嫂的女人!

他喜欢了,哪里还容得她的抗拒?

别瞅着人家精致的样儿,就小看人家的战斗力,就端看人还知道抓住她的把柄,把她的活(春)宫都拍下来,拿到她的面前威胁,他就不是一个可以糊弄的人。

十八岁的年纪,嫩葱一般的模样,长在那样的家庭里,怎么能指望人家一点儿心思都没有,单纯得如同大胆这样的小白花儿?

不,绝对不可能!

他什么没见识过,心眼更是多得跟天上的星星一样多,这年头,玩得就是心跳,玩得就是疯狂,他还真是啥都敢干,做起来一点都不含糊。

他没跟着廉谦,那个人,是个军人,不好跟,警觉性高得很,跟那雷达一样,他选择中喻厉镜,本就是跟着他找一下她住在哪里,迁盛那里早说开,她不住在家里。

尾随,尾随喻厉镜的车子,突然间停下来,车身动起来,这个,他还能不知道车里在做什么?又不是什么不知道事儿的笨人,他心里那个恨的,这女人,还真是能勾搭,一个个男的,都不是省油的!

有那么一秒,脑袋里掠过一个想法,他快速地抓住,几张照片就这么在他的手机里成形,只是,他不高兴了,那就得让别人都跟着不高兴,凭什么,他不高兴,别人都高兴着,还在里面纠缠成一体?

心一横就用手机对着里面一闪,待得里面的人迅速地分开绞在一起的身子,他得逞地驾摩托车狂奔,小小的巷子里,轿车哪里是他的对手!

“老师——”一次次地唤着她,他心里欢喜得紧,含住她的嘴角,轻嚼慢咽,嫩嫩的让他整个人都舒畅开来,贴着她柔软的身子,似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一般撒娇,“老师,你这里好软,软得想让我再咬一口,又舍不得你疼,怎么办?”

怎么办?

凉拌!

大胆在心里这么应,让她嫌弃起自个儿不硬气的身子来,怨言那是一堆一堆的,可现在是什么时候?

隔壁坐着双方的父母,商量着婚姻大事,最重要的是连澄也在那里,让她的心扑通扑通,跳得极快,脸色带着被连枫逗弄的红色,耿耿于怀他手里的备份。

她还真是厚不起脸皮来,大吼他偷拍她,弄起啥艳(照)来,人就是那么个样子,明明早已经是经历过无数风雨,在连澄的面前,她一如十八时的样子,仿佛自己一直是这样子,没有任何的浑事儿。

照片的事一说出来,她敢肯定以及万分确定自个儿的婚事就跟烟一样消散在风里,一下子飞得不知道踪迹,就跟从来没有过这一回事一样。

“说出你的条件——”

她故作镇定,凝起清秀的脸,试图高傲地施舍于他。

泛起的点点*,堪破她的平静表相,全落在连枫手里,他就是人精,不盈一握的腰,让他都有种错觉,一握紧就仿佛要断了似的.

“条件吗?”

他的手在她的身侧,蜿蜒而上,攀山越岭,征服两座山头,不高的起伏,让他一手掌握还差些,掌心里有些空空的,索性一把子把她揽起来。

躺下与坐起的感觉那是完全不同的,大胆立即想往后退,躲避他如影随形的双手,不料,那身子就爱跟她作对,违背她的意志,巴巴地盈满他的双手,那双纤细修长的双手。

声音褪去那一股子与连澄相似的清冽之感,落在她的耳里,跟撒娇已经区分不开来,所有的观感都停留在他的双手里,那里烫得很,似火种般点燃她身上的每一处。

“老师,我喜欢你!”他毫不讳言,伦(理)(禁)忌都算个鸟事。

不知道什么是大嫂,只知道这个女人,他喜欢,他就非要得到不要可!就连她自己都不能阻拦他!

包厢里的冷气丝毫不能缓解她身上的热意,从身子泛出来,与他给予的烫意,交汇成一股子强大的力量,让她无可避免地倒在他的怀里,乌溜溜的眼睛里渐渐地染上一抹迷离,似被他的话所惊,扇动着睫毛。

“你说什么?”

她没听清楚,不是没听清楚,耳朵像是自动地忽略过去,嗡嗡声一片,听不见任何话,喃喃地问出一句。

如果真有什么后悔药的话,她宁愿这一天永远不会问这一句话,装聋作哑,这本事,她一点都没学,不识眼色地问过去,根本没瞅见连枫眼底的那抹志在必得的笃定。

“老师,我喜欢你,……”

别瞅着他白皙的精致脸庞近乎透明,脸皮都能跟城墙有得一比,大大方方地重复一次,啃着她唇瓣儿,一字一句地重复,狭长的凤眼,满是不怀好意的光芒。

他全身还是整齐的,不若被他架起来的大胆,早已经是衣衫不整,身子让他看个通透,清秀的小脸因听清他的话而变化,一会红一会白,像变色龙似的。

她不敢反驳,不敢嚷嚷,吃下这记暗亏,把柄握在人家的手里,她拿他没办法,一瞅他的脸,竟是突突地愣在那里,明明是与连澄相似的脸,透着一股子颠倒众生的味儿,引得她下意识地多瞅几眼。

到底是梦里,还是清醒着的?

她忽然不明白,莫非还是在做春(梦)?

不是她脑袋搞不拎清,做那梦,确实是有其事,不得不让她有些希冀,就跟快溺水的人想抓住这惟一的救命稻草似的。

人就是这么奇怪,没有希望的时候,就跟软泥似的,任由人摆布,这会儿,一觉得有了希望,这想法转得就很快,反正在梦里,什么照片都是浮云!

她冲他撞过去,用自个儿的脑袋撞过去,把自个儿的脑袋当成练过铁头功儿似的,撞得那叫一个狠,根本没留什么力,合着就要与要同归于尽的态儿。

连枫还真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被她一撞,冲击力太大,整个人都向后栽去,那下面不是什么沙发,下面是光洁发亮的大理石地面。

摔得极重,摔得大胆手足无措,耳朵不是白长的,那声音自然是听得出来,不是在梦里,不是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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