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上车还是不上车?

她犹豫,非常犹豫,跟他们的车子是快一点儿,可会不会让人发现她与他们之间还有那种破浑事儿,当然,她指的自然是连澄。

一想到连澄,她忍不住就心花那个呀怒放的,索性地傲娇一回,不上车,连那个意思都没有,还冲他们挥挥手,一副让他们先走的样子。

那神情,那态度,都让车里的三个人瞅着不是啥好滋味,合着他们的大胆,那也有喜欢的人,合着是那个长得艳里吧唧的连澄,是他们大胆喜欢的人?

“哟,我们想捎人一段路,人家还不愿意呢?这叫怎么个一回事?”沈科还是没动,跟昨夜里的狂猛完全是两样子,*的劲儿都隐藏在西装下,笑着阴不阴、阳不阳的,“阿镜,怎么办呢?”

“能怎么办,我只好请人上车。”廉谦似乎瞅出那么点味儿,前面的两个男人怎么瞅着就怎么碍眼,前两天,他有事回军区一趟,拨过她的手机,竟然是陌生人接的电话,还告诉他一件事儿。

他送的手机,亲自挑选的礼物,被她不当一回事地送人了!

这做的真是一件好事,让他欢喜极了,不是吗?

有些事,或是冥冥注定的?

才要下车那不识好歹的女人给抓回车里,不知道哪里横(插)出来计程车,让她溜得飞快。

好好好!

长本事了,知道躲了!

坐在计程车里的大胆一直打着喷嚏,没注意到刚才有人要下车拿她,心里就估摸着想到,有人可能在背后骂她!

一到机场,她付钱就往里跑,跑得飞快,哪里还有闲心回头,那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辆性能极好的车子,这会儿,瞅见她往里跑,三个人男人齐刷刷地下车,冲着她的身影追过去。

陈大胆一心只想着连澄,说好的位子里那站着的男子不正是钢琴王子连澄,带着墨镜挡住他的大半容貌,可那样子,就算是化成灰她都认的。

“连……”

刚呼出一个声音,她的嘴巴就被人给狠狠地捂住,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嘴里,怎么都发不出来!

正文051(一更)

光天化日之下,谁有这样的胆子?

那自然是沈科,出手的从来除了沈科不作他人想,这家伙,啥事不敢做?

还真是没有人他不敢做的事,给他一根竹竿,能撬起地球!

他得意,得意地笑着,揽着大胆走向那边的连澄,“连澄,怎么着,回来了,都不给我们哥几个打电话,只打给大胆,你小子可真不厚道!”

大胆这会真想哭了,眼睁睁地瞅着连日澄抬起眼,清秀的小脸皱成一团儿,不情愿,她哪有一点儿情愿的,本就想着自己一个人出现在连澄面前,把他给接回去。

合着这个混事的主儿,哪里肯放过她,最后的时刻里,让她怎么都挣脱不开去,就跟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一样一样。

连澄抬起头,白皙的面容,那叫一个透明,似将所有的污秽都能净涤干净,上帝的宠儿般,俊美的容貌,比连枫的妖孽模样更胜几分,大大的褐色镜片挡住他的半张脸,露出的半张轮廓,已经能让众神在他面前倾倒。

绝世倾城,这四个字落在他的身上一点点都不委屈,甚至是让这四个字大发光彩,因为这四个字是与连澄联系一起!

“大胆?”

连澄起身,身形瘦高,半长的黑发柔顺地披在脑后,声音如甘泉般清澈,尘世的喧嚣,都甩在身后,永远都接近不了他。

他拿下遮挡的墨镜,狭长的凤眼,勾魂夺魄,引男勾女,谁能移开视线?

即使是沈科,他也有那么一秒的失神,听着人直接地抹开他,对着大胆打招呼,那心里哪里开心得起来,就连想恭喜连澄回国的心都消失得干干净净,谁能会对自个儿女人明着爱慕的男人有啥好脸色?

他没有!

廉谦也没有!

喻厉镜更没有!

三个男人,三个帝国主义的大山,活生生地压着陈大胆不能翻身当家作主人,心里憋屈得紧,乌溜溜的眼睛一眨一眨,眼泪要掉不掉的,委屈的想扑向连澄。

“大胆,你一个人来就行了!”

这话,她听得浑身一颤,连澄不悦,他这人的性子,她知道,不愿意见的人哪个都别想见着他一面!

“连澄,得,你吓着我们的大胆了,你知道的,她胆子小得很,你要是一吓她,指不定这晚上的就躲在我被窝里哭了!”

沈科可不乐意,他一贯是个主张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这人都想玩到他手里的人,可不容许的,觉得她那小身板儿一颤,那立即就想起夜里与喻厉镜一起夹着她,弄得她欲生欲死的滋味儿。

滋味儿挺好的,让他念得紧,手臂往紧里箍,表明一个态度,这人儿是他手里的,人连澄想打啥主意,还是趁早消了最好,当然,最好是不要惦记他的女人。

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得意的亲密味儿,大胆的心意儿,他们哪个不清楚,就瞅着那张清秀小脸闪着些楚楚可怜的态儿,跟个受欺负的小可怜一般,指着王子来救呢。

廉谦斯斯文文,端着个与生俱来的优雅态儿,往前一步,凉薄的唇角扯开一弧度,那弧度,不大不小,显得不过分热情,也不过分冷淡,恰到好处就是这样子。

“说浑事了呢!”他回头状似一瞪沈科,眼里戏谑味儿浓得很,“咱们跟大胆私底下的事都拿出来浑说,你脸皮厚,可也得顾着点我们大胆呀,女孩子家家的,合着让你这么一说都成啥了!连澄,你说对伐?”

明着是指责沈科的不怀好意,可他的话更厉害,不花什么力气地就指明他们几个与大胆的浑关系,让本想在连澄面前出现得干干净净的大胆真是没脸见人!

面前最缺的东西就是地洞,大胆想找个钻进去,把自己给好好地躲起来,哪个都甭想进她的身,她说过,要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啥男人的破事儿,都给滚一边去。

谁知,谁知呀,这人算总不如天算的。

碰到人,还是算轻的,这回子,他们又把她往老路上拖去,平白地花费连澄帮她的一番心意,心里愧疚得紧,哪里还有脸见他!

腰间的手臂箍得她死紧,气差点儿呼不上来,难受得紧,更难受地是那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主儿,不知道是想到哪里,兴奋地抵着她臀后,让她都不敢动一下,整个人都跟惊弓之鸟般!

廉谦一说话,还没完,喻厉镜还没有开口,见着他都没什么表情,那样子跟见到陌生人都差不多,哪个不知道他与连澄之间关系最铁。

四个人是打小一块儿长大,连澄自小就跟人不一样,往深处里一说,有些自闭儿,这天才都是自闭的,人都能理解这回子事;往浅里一说,连澄就是个不爱理人的主,他不想开口,这天王老子都办不到!

不是说每个人的都一样铁,这得分的,沈科与廉谦、喻厉镜三人,到是没什么说道的,与连澄可就是有说道的,三人与他关系都铁,当中要数喻厉镜最铁。

他走过去,眼里冷厉淡开一些,瞅着跟寻常的哥们儿没啥两样,嘴一开一阖,说的话可是不怎么留情面,“连澄,这么多年,不声不响地把人藏起来,耍着我们玩,很有成就感吧?”

这三个人的话,一个接着一个,连澄无一不透着精致的面容,浅浅地皱起,面对着三双六只虎视眈眈的眼睛,发出困惑的疑问来,“你们都在说什么,别胡乱坏了大胆的名儿,这次我回来就跟她结婚的!”

惊天劈雷!

委实是惊天劈雷,劈得三个自以为把人掌握在手里,如今只不过想惩罚一下爱逃跑的人儿的三个人,惊在那里,个个脸色难看得紧,齐刷刷地把目光对陈大胆。

大胆震惊,比他们更震惊,当事人都还是头一回听说!

她不仅震惊,更多的是惊喜,这一惊喜,三个男人挟带着怒意的凌厉视线,都让她给漠视得十足十!

有一天,你的王子说到要娶,你会怎么?

她会说,她愿意!

是的,陈大胆愿意,再没有比这更让她觉得幸福的事儿,一切加诸在她身上的事儿好象烟消云散,跟什么子说的一样,她要嫁,嫁得欢欢喜喜,嫁心甘情愿。

瞅着连澄的乌溜溜眼睛儿,全是迷恋的光芒,不需要温柔的笑意,不需要寂寞的抚慰,她就中意他一个,乐意嫁他一个人,全世界的人都比不上他好!

“阿澄……”

她想哭,是幸福的哭泣,不再是孤独的哭泣,等了那么多年,她的王子,是的,她的王子踏着七彩祥云来娶她!

明天我要嫁给你啦,明天我要嫁给你啦……

正文052(月票加更)

陈大胆泫然欲泣,眼里闪着那叫啥?

幸福?

梦想成真?

都让三个男人都恨不得把她的眼睛都给蒙住,让她乱放光,乱表达爱意!

“阿澄——”这声音甜得腻人,勾走人七分魂三分魄,腰间的手臂箍得紧紧,好象都没啥感觉,一个劲儿地想往前,想扑入连澄的怀里。

狗(男)女!

啪啪啪——

三个男人同仇敌忾,齐刷刷地共同建立起强大的包围圈,硬是要把他们中的白眼狼——连澄给硬生生地排斥出他们的圈子。

果然不咬人的狗那是不叫的,这一声不吭的人,闷声不响地就勾起大胆,这叫叔可以忍,婶不可以忍!

“得,让猫头鹰啄瞎了眼睛,这叫怎么一回事!有人想撬我的墙角?”

沈科笑得张狂,把急于往前扑的人往后一拉,挡在她身前,一手直接地指向连澄的面门,顾不得那什么交情的,再跟人讲交情,他还摸得到大胆的一角?

连澄淡漠地瞄他一眼,眼神里的意味那叫一个犀利,比x光都要震撼,“墙角?大胆是你什么人?她答应过了?”

一句话,直直地刺中沈科的心脏,血流如注,这别人不知道,他自己还能不知道,大明还真没一回愿意的,他硬是上赶着把人家的不愿意理解成愿意,吃得好生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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