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1 / 1)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地痞b说着扬起一只淫爪向我的脸蛋袭来。

一阵风从我身边刮过,我还没想明白楼里怎么有风的时候,地痞b已经折断了手腕,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我定睛一看,不由摇头轻笑——当女猪的最大好处浮出水面——永远有男人为你出头。不免有点同情眼前的三个地痞,跑龙套的不好混啊,好不容易以恶人形象露把脸,却为了凸显主人公,被修理成残废。

另外两个地痞没机会出手,就被打到吐血,断手断腿。

我上前一步,抱住一个人的胳膊,“子夜,算了,我不想闹出人命。”

三个地痞立刻跪地求饶,指天立誓决不再踏入百韵楼半步,决不在找我的麻烦。

“我在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如若再敢出现在我的视野内,我保证,有人会身首异处!”我冷着声音,狐假虎威。

三个地痞闻言,“咣,咣”磕着响头,互相搀扶着踉跄出了百韵楼。子夜这才回过身,还是那张帅得无以伦比的俊颜,狭长的双眼,没有一丝温度。随着他回头的刹那,楼里集中在我们身上的视线溃散开来——都知道这个主不是吃素的。

我笑笑,本想问他什么时候来的,开口改为,“没吃过自助吧?尝尝去。”与其问“冰山”问题,不如和他共享午餐。前者他不会回答,后者我至少多了视觉享受。我的决定当然英明神武,因为我再次实现了和“冰山”一起吃饭的美梦。即使他依旧不语,但是人长得帅,不说话更帅。

我咬着羊肉串,花痴地看着他,心想着艳情真是艳福匪浅,和这样的男人……嗯哼,一定非常“性福”。子夜发现我一直色迷迷地看着自己,把身子转了过去,不搭理我,我无所谓,反正背影也帅,怎么看都是赏心悦目。

玉凝终离天香楼

这顿饭我吃了许多,自从芷芙走后,我们的胃口全不太好,今日难得故人重逢,冲淡了连日来的悲伤,我贪吃的毛病就回来了。饭后,我狗腿地递上了古代“餐巾纸”,借机问道:“这次在苏州住多久?楼里有客……”我咽下了后半句,让他住进来,依着艳情的性子,我的“限h令”不就得胎死腹中了吗?

“冰山”看向我,有点玩味,有点好笑,似乎在等待我的邀请。我把心一横,说道:“我有个朋友住在城南,他热情好客,为人谦逊,子夜不如住到他那儿,彼此好有个照应。”我把球踢给朱纪,我承认自己有私心——以“冰山”的武功保护朱纪是绰绰有余了。

“冰山”并不满意我的安排,冷着脸看着我。我揉揉鼻子,小声嘀咕:“那个,那个,艳情不总在这儿住的。”

“冰山”终于爆发了,抬脚出了雅间,把我远远甩在身后。

“不是,别走啊!住进来也行!”我追出门外,这句话正好被在走廊长桌上取餐的客人们听到。暧昧、鄙夷的视线瞬间汇聚,我心中郁结,怒吼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一阵窃窃私语后,雅间外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咬牙切齿,我这个荡妇当得冤啊——窦娥!

我没有追到子夜,傍晚艳情回来时,我很“抱歉”的向她坦白交代。艳情看着账本,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就没了下文。我无语,这算什么?难道是传说中的一夜情?在古代,这也太“先进”了吧!

艳情看我一脸死相,招招手,把我唤到身侧,“对男人呢,要多享受,少投入,明白吗?”

见我依旧木讷,艳情道:“小慕晗,男人的滋味儿很好哦,我看你该先试试,觉得合适了,再嫁给他。”

先上船后补票?还提倡试婚,我石化ing——艳情,你才是穿来的,我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晚上,朱纪和唐伯虎“结伴”来蹭饭。艳情善解人意的坐到我身旁,把另一侧位置留给朱纪。虽不知原因,但有一点肯定,艳情和沈妈妈一样,相当看好朱纪。我恨得牙痒痒,这群三八!

第二天清早,沈妈妈派龟奴带着顶软轿匆匆忙忙来找玉凝,我一打听,原来是有人敢得罪万氏外戚,出面为玉凝赎身。来不及多问,忙跟着轿子去了萧亚轩。

玉凝和潇湘听了喜讯,喜极而泣,抱头痛哭。我分开她们,“先别哭着,快去天香楼取回卖身契呀!”

潇湘止住眼泪,“是啊,慕晗说得对,妹妹快去吧,别耽误了时辰。”

玉凝抽泣着,拉着我哽咽着说谢谢我。

“谢我?你谢错人了,你该谢谢朱纪。”我的判断应该没错。

玉凝“咦”了一声,我和潇湘一点头,就带着还在发蒙的她出了萧亚轩。

软轿里,玉凝问外面的龟奴是何人为自己赎身。我扯着耳朵听着,虽然我认定朱纪是“幕后主使”,但即是幕后,以朱纪低调的性格,绝不会亲自出头。

龟奴答了声:“是王恕,王大人。”

玉凝认真回忆了一下,说道:“我记得当日百官为万翼那厮祝寿之时,惟独耿直中正的王大人拒绝赴宴。”

我轻点下头,自从玉凝吐露被万翼那个畜生所挟之后,我也打听了一下当今朝局。万翼不用多说,他和他爹万安,连同整个万氏家族的名声极臭,简直达到了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程度,百姓对他们之入骨,碍于他们权势熏天,敢怒不敢言。整个朝廷更是腐败成风,昏官、赃官无数,难得有几股清流,不浊于世的官员中,就有王恕其人。听说他是南京的兵部尚书,为人刚正不阿,不尚空谈,注重气节。也正因此,才被挤兑到南京当个有名无权的兵部尚书。照玉凝所说,王恕没见过她,不知道她的故事,单纯的为了一个妓女得罪权臣,我在心中冷笑——要是和朱纪没关,说出天花来我都不信。

天香楼的雅间里,一个精瘦的素衣老者正爱答不理的应付着满脸假笑的沈妈妈。见我和玉凝进门,老者抬头望来,好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我感慨着,沉稳、内敛、睿智,散发着正义的光芒,让人忍不住由衷地对他产生敬重之情。

王恕见我毫不避讳地打量自己,放下茶盏,问道:“来者何人?”

我一福身,“回王大人,小女子乃是百韵楼的掌柜。”

“哦?你就是那个搞得苏州府乌烟瘴气的百韵楼掌柜?”

“王大人说笑了,小女子哪有翻云覆雨的能耐,所作无非是谋口饭吃。”

王恕见我答得不卑不亢,见惯了恭顺谦卑女子的他,难眠露出一丝惊讶。

沈妈妈上前打圆场,拉过低着头的玉凝,向王恕介绍道:“王大人,这位便是苏州府的新花魁——玉凝姑娘了。”

王恕这才从我身上转移开视线,见玉凝天生丽质,出尘不俗,满意的点点头,“嗯,鸨母,就按之前所说取来她的卖身契吧!”

“王大人,万大人那儿……”沈妈妈好心提醒王恕。

怎奈王恕是头老犟驴,蹙眉说道:“哼!你就说我王恕与玉凝投缘,为她赎身,收为义女。”

我偷偷用手肘顶了一下玉凝,玉凝会意,上前半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女儿玉凝,参见义父。”跟着就是实得惠一个响头。

王恕被我和玉凝间的配合整得一愣,清清嗓子说:“嗯哼,好,好,起来吧!”

我窃笑,这回你想不收都不成了。

沈妈妈亲去房间取来了玉凝的卖身契,王恕让随从拿了200两银票,此事看似圆满的轻易解决了。我小嘴一抿——原来我比玉凝值钱。不过,我没忘记正经事,邀请道:“素闻王大人公正廉明,为民请愿,今次不但为玉凝妹妹赎身,还收为义女,小女子感佩之余,冒昧请大人过楼一聚,略表心意。”

王恕不语,想来是不愿意被我们勾搭上。可我铁了心要把王恕诓去,便道:“王大人,难道您不想亲见下传说中独霸苏州的百韵楼有何独到之处?还是王大人不~敢~去~呢?”只要人能忽悠到,激将法也无所谓。

王恕一笑,是长者对孩子的包容,是朝臣对百姓的无畏。他站起身,笑道:“掌柜的破费了”。言罢,带着亲随率先走了出去。我笑笑,上套了——男人再聪明,但小看女人就得栽。

玉凝含泪向沈妈妈郑重磕了3个头,沈妈妈扶起她,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只是拍拍她的小手,意味深长的说:“玉凝啊,此去万事小心。”

我拉过玉凝,“这是喜事,何必愁眉苦脸的?况且沈妈妈可以随时去我那儿看望你,你白日也可以回天香楼看看不是?”

沈妈妈连声称“是”,就周到的把我和玉凝送出了天香楼——这样的老鸨,古今唯一。

回到百韵楼,我把王恕邀进花厅奉茶,也不管他一脸的不解,打发了玉凝回房休息,自己找个空挡溜了出去。我用最快的速度冲到前楼找到在雅间里品茗的朱纪,朝他魅惑众生的一笑,主动牵起他的手,柔声道:“朱纪,人家找你有事。”

朱纪多少天没见我好脸了,加之我如此热情,有点不太适应,他的跟班李远更是夸张,直勾勾瞅着我拉着自己主子的手——这里是古代,真正的古代,封建的古代。

朱纪朝我宠溺的笑笑,“何事?说吧。”

“玉凝被赎出来了,你知道吗?我好开心啊!”我笑颜如花,深情款款地看着朱纪。

朱纪波澜不惊,维持着温润的笑容,“这是好事啊。”

我眼神一飘,随即兴奋地说:“是啊,你跟人家来嘛!人家要给你个惊喜,来嘛……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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