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1 / 1)

’”

“嗯,确实雷同。别人有吗?”

周铭道:“先生,在下也有。”

周臣眉头一皱,“说说看吧!”

“学生与他们的都不相同。学生的下联是‘水靠左,工靠右,楚地挖开江河。’”

王宝强问:“有何不同?思路不是一样吗?”

“当然不同!他们都是上下组合,我的是左右连横,况且她们的是土、是山石,我说的是水,怎么能一样呢?”

王宝强“啊”了一声,捧腹大笑,众哗然。我轻轻摇头,哎,要都是这类选手,我也不必成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周臣一副“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无奈的看了眼不明所以的周铭,叹息道:“你坐下吧!还有其他人吗?”

王宝强道:“学生也有一下联,勉强说来听听,不足一记。”

“也罢,你且说来。”

“学生的下联是‘木在东,木在西,地上生出竹子。’”

周臣评价,“嗯,确实不足一记。难道没有一个可堪绝对的下联?”

“学生早已想好,不知能否与朱公子的上联配成一副佳对?”

周臣催促,“伯虎快快说来!”

唐伯虎笑笑,瞅了眼朱纪,慢悠悠说道:“‘子居右,女居左,世间配定好人。’”末了,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周臣连连点头,“好联!乾坤天地,阴阳相生,确是个绝妙的下联。”

我本想回唐伯虎一个微笑,可扯扯嘴角没能笑出来,因为身旁另一侧的朱纪此刻让我嗅到了“不满+愤怒”的味道。

“呼——”我吐出一口浊气,心境并未明亮。

这两天唐伯虎、朱纪就这么互相挑衅pk个没完没了。吟诗作对、赋词论题……但凡能在学堂里比的,来来回回比了n多遍。引得其他同学创作欲大发,附和着这个动机不纯的调调,好好的课堂快变成文学擂台。我拄着脑袋,不行了,太累了。我一边提防着周臣随时可能降临的提问,还要时不时回应这俩帅哥,太压抑了,快魔怔了。

既打定主意,便趁课间,躲开唐伯虎、背着朱纪偷偷跑去向周臣请假。

“咳咳,咳……”我假装咳嗽得很厉害,用很重的鼻音说:“周先生,咳咳,慕晗受了风寒,实在难受,下午想回家休息。”

周臣不疑有他,关心地说:“慕晗病得很重吗?也是,你身子骨确实单薄,下午在家好好休息,我看让伯虎送你回去好了。”

我赶忙拒绝,“不用麻烦了,慕晗自己可以的!若是让伯虎他们知道,又会为我担心,影响到下午功课就不好了。”

周臣点头,“也好,一个人好好休息。”

“是,慕晗告退。”

周臣抬手示意我可以离开。我略施一礼,转身做了个得逞的鬼脸。正得意之际,却见祝枝山一脸笑意的站在几步之外的回廊里。完了,我小脸一沉,嘴一嘟,怎么办?凉拌!认命吧,反正祝枝山不会跑到周臣那儿去戳穿我的把戏。

祝枝山走近我,笑问:“慕晗不是不舒服吗?我看挺有精神的。”

我指指心口,“是这里不舒服了。”

祝枝山了然一笑,“所以你就……”

“是,所以我就‘逃课’。”逃课两个字我说得极轻,基本只出口型。

祝枝山也学着我的样子,对着口型说了一遍“逃课”,不解地说:“周先生竟信了,慕晗真厉害!”

“当然了,多少年的‘斗争’经验,屡试不爽,岂能阴沟里翻船!呃,我是说,是‘准备’比较充分了,呵呵……”

祝枝山笑笑,并未说话。

“我回去了,祝兄一起吗?”

“我等等,慕晗先回去吧。”

“好。”

“慕晗!”祝枝山突然叫住了我。

“祝兄?”

祝枝山低头快速思考了一下,认真说道:“慕晗,原因我是不晓得,但你总躲着不是个长久之计,该处理的问题早晚要处理。”

我知唐伯虎反常的举动和朱纪突出的表现都逃不过祝枝山的眼睛,勉强笑笑,“谢谢祝兄提醒。我也想着要好好处理,只是,只是一时想不到两全其美、皆大欢喜的办法。”

“慕晗有数便好,凡事不可急躁,慢慢来吧。或者,慕晗是否想过,本就没有两全其美又皆大欢喜的办法?”

祝枝山一句话说到我心坎里,我苦笑,这正是我一直逃避的关键。明明惦记着唐伯虎,又连恋着朱纪不放,脚踏两条船,什么人呢!亏我之前还因唐伯虎和他的若干个红颜知己纠缠不清,理直气壮教育过他。可如今,自己竟犯了同样的错误……哎,若是朱纪对我没那份责任,事情就简单了,我的行为不会如此龌龊。可朱纪若不存那心思,想来我早就潇洒的放手了。我在心中冷笑,我果然是个卑鄙无耻的小女人啊!可是,感情之事又哪能简单捋顺说清……

我神色黯然的走回学堂,对唐伯虎、朱纪的关心付之一笑。摇头晃脑的结束上午课,以上茅房为由,尿遁出了“六艺”。

晃荡在大街上,本就是出来透透气的,如今更是漫无目的。我坐在桥头望着人来人往的街景,心中一阵悲哀。世人虽多,我却连个说话的也没有。在现代,我多少有几个知心朋友,像顽劣的小宫,淡然的芷嫣……我想了想,也就潇湘是个能谈到一块儿的,大中午的,不如去萧亚轩蹭顿饭。即使解决不了实质问题,也能云淡风轻,海阔天空。

我本就是个少动脑,多行动的人。既想到这儿,便下桥直奔萧亚轩。来招呼我的是芷芙,我问她潇湘呢。芷芙摇摇头,说只知轩主去了无柳街,不忘告诉我前几日有位衣冠楚楚的公子来此寻我。我点点头,心想潇湘八成去找玉凝,便起身告辞。

“张公子这就要走?”芷芙难掩失落,语气中尽是挽留。

我不免停下,可她执执拗拗的红着小脸不说话。哎,芷芙这阵子也怪怪的,但碍于以我为首,如今反常的人太多了,我没太上心。打趣道:“芷芙姑娘不用急,你的事我一直放在心上!”

“芷芙何事劳张公子一直放在心上?”

“不就是在书院给你找个如意郎君嘛!”

芷芙脸红得更甚,羞答答地说:“张公子取笑奴婢。”

“我从未把姑娘当成下人,姑娘不必妄自菲薄。再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自古使然。只是,感情可以随便,婚姻却不能儿戏,还是要慎重的。”

“芷芙不和您说了。”芷芙娇羞的把头别到一边。

“当然了,你们两情相悦最重要。可芷芙不能全指望我哦,这种事,该是普遍撒网,重点选拔,最后才坚守唯一的。”

芷芙似懂非懂,乖巧的点点头。

离开了萧亚轩,我心中感叹,好在我在现代时养成了“轧马路”的好习惯,要不大晌午的不吃饭东奔西跑腿儿早软了。

一进天香楼,还没来得及走出大厅,就被玉脂、玉伶堵个正着。两个美女施施然一拜,我赶紧还礼,顺便问潇湘在哪儿。

“潇湘?谁呀?我们楼里没这号人吧!”玉伶不答反问,看向玉脂,“这几日真是新鲜,先是朱公子来找个莫须有的女子,今儿个张公子又来找另一个未有所见的!”

我慌了,竟忽略了这茬儿,朱纪在天香楼闹闹腾腾一个晚上,又是包场子又是挨个询问,声势招摇的来给女版的我“赎身”,可到最后女版的我没露面,却被男版的我轻易摆平了,怎不可疑?正想着如何降低嫌疑,玉脂出面解围,“玉伶妹妹怎么也胡说起来了,潇湘姑娘是萧亚轩的轩主,哪里是我们楼里的姑娘。”

玉伶追问:“那朱公子呢?他又来找谁?”

“这,这……”玉脂看了我一眼,不知该如何解释。

“找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事过境迁’,姐妹们恢复了正常生活。”

“啧,就那么个没露过面的狐狸精,竟把朱公子的心拴得死死的,他对我和玉萍看都不看!哼!我倒想见见那个女人究竟是长得三头六臂,还是天生狐媚骚到要死!”

那可让你失望了,我一撇嘴,那个骚到要死,还三头六臂的怪兽就站在你面前。

玉伶见我不搭腔,自己也抱怨完了,怏怏一福身,先行离去。玉脂看着我,一脸的欲言又止,最终垂下眼帘,追玉伶去了。

望着两个美女的背影,我挠挠后脑勺,一个个都怎么了?

开门迎我的是金莲,我可怜兮兮求她帮我弄点吃的。金莲抿嘴一笑,颠颠去了。我走进里屋,四下张望,“潇湘姐姐没在?”

玉凝摇摇头,“慕晗不是来找我的吗?”

我假模假应道:“是,当然是,只是‘路过’萧亚轩听闻潇湘姐姐来了无柳街才有此一问。”

“是吗?倒没见潇湘姐姐来。”

我失望的靠在软榻上,潇湘不愧是风云人物,交友就是广泛。玉凝开心地坐到我旁边,叽叽喳喳地说盼着我来,有一肚子话要说。

“我不禁念叨吧,怎么,有‘合适’人了?”

“没,我是想告诉你这几晚的事情。”

我小脸一苦,“玉凝啊,我承认偷摸看过黄书,可没‘实战经验’,不能‘指导’不是?”

玉凝假意嗔怒,“什么嘛?谁要和你说那些个混话!”

“啥?不是啊——”也不知什么心里,我竟隐约有几分遗憾。

“这几日连着被叫局,和其他姐妹去各府陪酒。可昨晚没有外局,却来了位慕晗绝对想不到的客人!”

“谁呀,我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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