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过去,把脸凑过去,舔,舔二人的结合部。对,对对……脸侧一下,挡住镜
头了,你个老王八。」导演光说没用,便走过去揪住那省长的头发,将他的脸摆
到一个合适拍摄的位置和角度。
李省长真的吓坏了,本来就无廉耻的他十分配合地跪到妻子张开的屄门下面,
看着在妻子粉红色嫩屄里出出进进的大鸡巴,按照导演的要求,伸长舌头舔着。
一旁的围观者不住地哄笑。
「该你了,贱货,别光顾挨操,你的动作,还有你的台词呢。」导演又一脚
踢在小余的奶子上。
小余被提醒,赶忙用脚丫在老公的头上蹬了一下,按照剧本里写好的,骂道:
「人家欺负你老婆,你还给人舔鸡巴,真是个又松又软的贱王八。」
那省长大人早已忘记了台词,只是老实地跪着,对着镜头说道:「是……只
要各位老大玩的开心,饶我不死……呵呵……哦……」
这戏拍的十分地顺利。下面的戏是小余被几个流氓轮奸,而副省长由躺地甲
板上充当床垫。他仰面朝天地躺着,妻子的屁股就坐在他的脸上,几个流氓的鸡
巴,就在他的眼前插进妻子的阴道内强奸,每当那鸡巴从妻子的阴道内拨出,带
出的淫水便滴落到他的脸上、口中。而所有这些,全被摄影师从不同的角度用特
写摄入镜头。
一个流氓弯下腰,将那省长大人的脑袋扯住,让他的脸正对着镜头,问道:
「喂!你看到了什么,对着镜头回答。」
小余的滚圆的屁股仍在他的头上让人给操的乱颤着,他艰难地侧转过脸,对
着镜头,要哭不敢哭,想笑却象哭地对着镜头回答:「看到了……我老婆……挨
操……」
剧情是假的,但戏演的却是真的,那小余是真的挨操,那老公也是真的老公,
小余挨操是真的给操爽了,省长害怕也是真的怕到了极点了的。二人象个玩具般
让人玩了两个多小时,这场戏才算拍完。
大家全都累了,于是休息。宛如与宛若,还有胡非、田七,特别是还有那个
著名的杉浦,都坐下来喝茶、喝咖啡,无不兴致勃勃地议论着刚才的和即将拍摄
的精彩之处。
休息了一会,该宛如姐妹上场了。只见宛如手持一把精美而锋利的日本小太
刀,扭着渐渐丰满起来的小屁股走到跪在甲板上的李副省长面前,「李伯伯,想
怎么死?」
「不,小姐姐……您说句好话……饶我一条狗命……」,昔日威风八面的省
长大人早已没了做作的习惯。
宛如却不听他求饶,一边把刀架在那瘦脖子上,慢慢地用力,一边问道:
「好玩不好玩?」锋利的刀口划开了那层老皮,一股鲜血流了出来。
「好玩……小姐姐……您开开心……就得了……别真的……老狗我怕死呀
……」,那省长屏住了呼吸,惊恐地张着因高度近视而鼓出的双眼。
宛如却并不停手,仍在那流血的伤口处用力地划着,血一下子多了起来,象
一条红链子般从那黑瘦的肉里源源不断地涌出。
「站起来,学蛙跳,跳一百下。」
那副省长站起来,背着双手,笨拙地曲着双腿,吃力地跳起来。
宛如把刀翻转过来,用刀背砍着那全身只有唯一胖起来的肚子,「转圈,围
着船舷转圈。」
「是……」,无耻的省长大人,在这小姑娘面前,卖力地围着船舷学着蛙跳。
「好!停!」导演又叫停,「等一下,把船往前边开点,那边的水域才会出
现鲨鱼。」
游艇向着东南方向驶去。宛如姐妹开始双双走到项武身边,蹲下去,趴到他
的大腿上,激动地问他:「五哥,一会真的弄死他?」
「当然是真的,怎么?不敢?」
姐妹二人被激将了,都逞着性子大声说,「有什么不敢,敢!」
那省长听到了姐妹二人与项武的对话,跪在甲板上,拚命地用那光亮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