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外的侍卫,立马朝这边喊着:“是谁?是谁在那里鬼鬼祟祟,大半夜的,在摄政王府做什么?”
“嘶”
谢千澜深吸了一口气,转了转眸子,躲进了一旁枣树的后面,她心跳急速,思绪飞转。
遭了,遭了。
要是被府内的人发现,第二天肯定会被人说,摄政王好好的正门不走,却是在那偷窥王妃洗澡。。
毕竟,我现在可是在叶逸舟的身体里,那遭罪的可是我啊。
他不要脸,我可是要脸的??
再说,叶逸舟可是昨儿了,不能乱出叉子。
不行,绝对不能让那些侍卫发现是我。
一念之间,方寸之间,谢千澜思谋定谋,二话不说地从那颗枣树的后面跑了出去,而那些侍卫见她逃走,也立马跟在她后面追了过去。
“站住,你究竟是谁?。”
“你给我站住,你究竟是谁,胆子如此之大,居然敢夜窥三公主!”
谢千澜向来在宫中就无拘无束,向来就管不了那么多。此时,就更不用说了,心中的逃意更甚,她迈着九牛二虎之力奋勇向前跑着,一度跟那些个侍卫差了一个大截。
那些侍卫见她戴着面具,心中的可疑更高,也是在那不断追赶着。
正当谢千澜跑到前院时,看见那些侍卫束手无策的站在那时,她立马幸灾乐祸地站在那对着他们吐了吐舌头,扮了一个鬼脸。
正当她准备准过身子,继续往前跑时。
“唰!”
她脚一拐,整个人一不小心拌倒在一个水坑里,黑色的衣袍被水溅地到处都是,整张脸更是淹没在污水里,狼狈至极。
不远处的侍卫:“??????”
谢千澜艰难地用手从地面上撑起,随即又将头从那水坑里艰难的抬起,污水将她的整个墨发打湿,那枚面具连带着整个下巴都被染上污渍的水。
恍然间,一阵夜风飘过,将谢千澜头上的一片枯叶从额上飘落了下来,一度落在了地上,
不远处的侍卫:“??????”
那些侍卫见她还趴在地上,于是想趁机跑过去一把抓住,却是突然被一道淡漠的声音打住。
“王爷吩咐了,这个人是他的手下,你们谁也不许去打扰他。”此时,青竹穿着一身黑衣淡漠地站在那。
侍卫们互相望了望,这才齐声应道:“是。”,这才迈着步子走远了。
而此刻,谢千澜吃力地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咬着牙站在那,扶着自己的腰,靠在一旁的一棵树上,狠狠地开口道:
“该死的叶逸舟,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她站在那狠狠地拾掇咒骂了几口,便蹒跚着步子离开了。而在不远处,叶逸舟站在那披散着青丝,但已然穿戴好衣袍。他望着谢千澜离去的背影,心中颇为无奈,于是摇了摇地消失在了原地。
??????
深夜,谢千澜已经洗漱好半躺在床榻上,对于自己前不久发生的事,心中烦闷不已。
她望着这俱极为别扭的高大身体,抿着嘴,十分不高兴道:“烦死了,到底怎么样才能把身子换回来。”
“本公主才不想顶着他的身体胡作非为,摄政王,摄政王有什么了不起的,哼哼。再说了,本公主的身份都快被他看光了。”
“这个不要脸的家伙,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谢千澜紧紧地拽住被褥,握紧拳头在床上不断敲打着床榻,一拳又一拳的,泄愤不已。
“嘶!”
忽然间,一道强烈的痛意从手臂处传来,引得谢千澜惨烈的低叫着:“啊,疼死我了。”她一把从床榻上爬了起来,从床榻上下来,将烛火点燃。
她撩起袖子,看了看,一大块被擦了皮的伤口正烙印在胳膊上,而上面的鲜血正从些许的伤口处流了出来。
“哎呀!”
谢千澜委屈了感叹了一声,那双清澈的眸子转了转,不禁说道:“定是前不久在水坑那里摔的,刚刚因为不敢看这男人的身体,于是自己匆匆忙忙地擦拭了下身体,也没怎么注意,自己也太不小心了。”
“怎么办,会不会留疤呀?”
谢千澜有些难过的念叨着,可是又转念一想,冷哼一声,无所谓的白了一眼:“哦,对了,这是他的身体,我也碍不着什么,反正以后遭罪的是他???”
“嘶!”
此刻,又是一阵剧烈的痛意,引得谢千澜一个人自言自语的低叫着:“怎么办,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我好端端的,当时干嘛要逃啊,真是气死我了。”
谢千澜站在那不住地跺了跺脚,怨念十足的反复说着这几话,心中愤愤不平着。
“咚,咚,咚!”
忽然,正门外传来了一道瞧门声,谢千澜随即抬起头望了过去,问道:“谁啊?”
内室一共有两扇门,一扇连着大厅,一扇正门直接连着门外的院子。
门外的那人立马回应道:“王爷,是我,小玄子!”
“小玄子?”
谢千澜一听,有些诧异地朝门口看去,那抹身影此时恭敬地站在那,一动也不动的:“这么晚了什么事啊?”
“咳!”
小玄子轻咳了一声,便回应道:“你开门就知道了,我给你送东西来了呢。”
谢千澜一听,心中有些奇怪,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高大的身体,心中更是一番诧异。
他现在不是应该在叶逸舟那吗?
怎么大半夜地到我这里来了?
难不成我的身份被他发现了?
不对啊,我现在就是在叶逸舟的身体里,怎么可能会被发现呢?
于是她便迈着步子走到了门前,将门打开来,随着一道“吱呀”声,小玄子正笑脸盈盈,手里正捧着一瓶灰色的药瓶站在那。
“参见王爷!”小玄子先是笑了笑,恭敬地站在那。
谢千澜眨了眨眼,微微点了点头地示意他进来,便问道:“有什么事吗?”
小玄子便走了进来,将那瓶黑色的药瓶放在桌子上,回应道:“这瓶是雪肤膏,专门治疗擦伤用的,王爷可放心使用。”
“你怎么知道我被擦伤了?”谢千澜站在那有些诧异地问着小玄子,小玄子转了转眸子,淡笑了一声。
“晚上王爷在三公主的屋子前被为奴看见了,当时王爷摔地焦急,后面的侍卫追的紧,奴才也不方便走上前。”
“呵呵,呵呵!”
谢千澜立马尴尬一笑,瞥了瞥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应了一句:“你,你都看见了啊—呵呵,呵呵。”
小玄子笑了笑,眉眼一挑,装作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便轻咳了一句:“咳,既然如此,为奴就不方便打扰王爷,时候也不早了,王爷还是尽早休息吧。”
“行,行。”谢千澜转了转眸子,立马点了点头,感激地拿起那瓶药膏,说了一句:“谢谢哈,还是你的心意十足。”
“呵呵”小玄子笑了笑,眸子闪过一丝灵动,便故意补了一句道:“王爷若是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才就是,奴才反正一直都在府内。”
“好说,好说!”
谢千澜点了点,小玄子便从正门走了出去,而谢千澜瞧了瞧手中的药膏,便笑嘻嘻走回到了床榻上去了。
??
正当小玄子关上门的那一刻,院子里传来一道淡漠的声音。
“拿给她了?”
“是!”小玄子恭敬地站在那回应了一句:“王爷!”
空气里一片安静,更是透露着一片诡异。
在夜色中,叶逸舟整个人散发着无尽的寒意,那双深如古潭的眸子更是在此时忽暗忽明,一瞬间,恍然一闪,一道暗光一涌而过。
他冷声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你该明白如何保住秘密。”
“王爷放心,我的命是公主给的,为了公主,奴才什么都愿意做。”小玄子站在那一动不动地回应道。
“呵!”
叶逸舟转过身子,那双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小玄子,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你应该清楚本王的性子,若你不是她的人,相信你的命早就没了。”
小玄子低过头,含笑了一声,嘴角一勾,便淡声回应道:“既然王爷说这句话,奴才也自然放心。”
“呵呵!”
叶逸舟眸子瞬间微微眯了眯,闪过一道寒光,便幽冷道:“记好与本王之间的约定。”
“王爷放心。”
“你下去吧。”
“是??”小玄子低过头,笑了笑,便迈着步子恭敬地退了出去。叶逸舟站在那,紧紧地盯着他的背影,嘴角闪过略有似有的弧度。
他负首而立地站在那,说了一句:“伏鸭!”
“干爹!”伏鸭的身影立马一闪而落,跪在了他的身后。
“国师回来没?”
“回干爹,国师已经在梁国回来的路上了,大约五日后便会到京城。”
“嗯!到了,立马通知本王!”
“是,干爹!”
???????
第二日,谢千澜起了一个大早,此时,她在院子里溜达。
恍然间,耳畔传来了几道婢女正在议论的声音,一瞬间,引起了她的注意。
“诶,你们有没有觉得三公主最近有些怪异?”
“咋了?”
“你瞧啊,这三公主不是向来嚣张至极,性子顽劣。怎么自从加入摄政王府,整个人就感觉十分的冷漠?“
“为什么这么说?”
“前日我跟他打招呼,那摄政王整个人就寒着一张脸走过,好像谁欠八百两银子一般。。”
“你说起这,我也有点感觉。”
“是吗?你也这么觉的啊?”
“昨日里,我就眼睁睁地看见三公主二话不说地惩罚了一个下人,那样子很是恐怖,整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你有没有感觉这三公主越来越和王爷有点像了?”
“是啊,你不说,我还不真没回过神呢,难不成这玩意成了亲,会传染?”
“你胡说八道什么,小心被人听见??”
“哎呀,不就是说说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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