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逍等人见教主竟然说要把明尊的形象改换成他的形象,都是大吃一惊,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殷天正说道:“既然要换形象,换成教主的样子又有什么不对?”
众人一想不错,既然都已经决定换了,何不就按照教主的形象搞一个明尊像来?到时候就说教主他老人家便是明尊转世,又有哪个不服?反倒对我明教教义的宣扬起了极大的作用。
杨逍对杨易行礼道:“既然教主如此吩咐,属下这便叫人以教主为原型,让小的们做一尊明尊传道像来!”
杨易笑道:“有劳杨左使了!”
杨逍笑道:“为教主分忧,何劳之有?”
几人正谈笑间,总坛执事来报,“教主,咱们教众在附近小河边刚刚救下了一个小姑娘,那小姑娘是从上游漂流而来,被救上之后,她说要她是紫衫龙王的女儿,要即刻面见教主,有重要事情禀告!”
杨易还未说话,范遥已经跳了起来,急道:“紫衫龙王?是黛倚丝么?她在哪里?出了什么事情了?”
范遥当年在光明顶上,第一次见到紫衫龙王之后,便一见钟情,深陷于情网而不可自拔,后来黛倚丝专情与阳顶天的仇人之子韩千叶,使得范遥伤心欲绝,苦闷多年。他之所以自毁容貌,藏身鞑子府中,也与苦追黛倚丝而不得有极大的干系。
只是容貌虽毁,情思难消,如今咋一闻黛倚丝的消息他还是不能自持,心神大动。
其实非但范遥惊讶,便是杨逍、殷天正等人听到了紫衫龙王几个字,也都是吃惊不小。
杨易问道:“那小女孩在哪里?她可是叫做小昭?”
执事谢天云道:“教主圣明,此女确实叫做小昭!”
杨易道:“扶她过来!”
谢天云躬身道:“是!”拍了拍手,身后几个大汉转身跑向远处,呼喝了几声,功夫不大,一个小女孩被几个教徒用担架抬了过来。
这小女孩翘鼻碧目,肌肤胜雪,正是前些日子离开光明顶的小昭。
杨易见她浑身湿透,一身衣服湿嗒嗒的贴在小小的身子上,显得极为不雅。头发上还在往下滴水,身子不停的发抖,见到杨易之后,准备翻身从担架上做起来,但身子乏力,胳膊撑了几撑,手掌在担架边上滑了一下,身子倾斜之下眼看就要从担架上摔落。
杨易伸掌虚托,将她虚虚托起,柔声问道:“小昭,你娘亲怎么样啦?”
小昭见杨易神态柔和,不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杨教主,求你救救我娘!她被波斯总坛的使者抓去啦!”
范遥围拢过来,急道:“甚么?在哪里抓去的?什么时候的事情?”
杨易不理会范遥,伸手握住小昭是小手,一股纯阳内力运去,小昭浑身一震,身子猛然暖和起来,片刻后身上冒起丝丝白气,浑身湿衣肉眼可见的慢慢的变得干爽起来。
武林中功力深厚之人,若是潜运内力,鼓荡全身,便可以将湿衣蒸干,但此人修行的必须是阳刚内力才行,修行阴柔之功之人,纵使内功再深厚,只能凝水成冰,而不能烘干衣衫。
但纵然是内功再深厚之辈,也只可顾及自身而绝不能映照他人。这与功力深厚无关,实在是人体自成一界,若想操纵他人如同操纵己身一般,其中难度之大,已经超出了武者的想象之外。
但此时杨易手握小昭小手,渡去己身内力,竟然能将小昭浑身湿衣缓缓蒸干,而小昭本身却是丝毫不损,这种返照空明,丝丝入微的操控内力之法,当真是令旁观众人难以置信,只疑身在梦中。
殷天正、杨逍、范遥等人无不是当世一流好手,但每次见到自家教主出手,便是多一次震惊,实在是不知杨易到底将一身功夫修行到了何等境界。
杨易见小昭衣衫已干,将小昭手掌放下,笑道:“好啦,先下来喝点稀饭,暖暖身子。”
小昭被他大手抓住小手之时,心中大羞,此时杨易将手放下,她心中却有隐隐失落之感,羞红脸庞,翻身下了担架,对杨易盈盈跪倒:“杨教主,还请救我娘亲一救!”
杨易笑道:“你想要我救人,那也得先把情况说清楚才行啊!”小昭道:“是!我都急糊涂啦!”
杨易问:“你确定是波斯总教中人抓的你娘?”
小昭点头道:“他们身穿白袍,衣角处绣着火焰图腾,还有什么流云使、妙风使、辉月使、三个人一起出手,把我娘给抓住了,说要送回总教受刑。”说到这里,小昭扑簌簌眼泪不停,“他们还说要手持圣火令,前来号令中土分支重归总教,收拾乱局,到时候见令如见教主,总要中土教门听话!”
杨易大喜,问道:“这狗屁什么使者真的要说来中土号令分教么?”
小昭点头道:“我当时躲在他们船底,这句话他们虽然是用波斯语说的,但意思却是这个意思。”
杨易大笑,“这倒好,倒是免了我亲自去波斯一趟!”
小昭见他还有心思发笑,急道:“杨教主,我娘亲危在旦夕,还请教主救上一救!”
杨易摆手道:“小姑娘别急,我问你,如今距你娘被抓之日已有多长时日?”
小昭道:“我前几日被其中一个使者追赶,不得已跳入河中,在河里漂流几日后,刚出河道,又被逼进河里,如此反复几次,已经有半个多月了。”
杨易笑道:“半个多月时间都能忍的,这半天功夫就忍不住了?先去换身衣服,在吃点热饭,一会儿再来跟大家好好说一下具体情况。”
小昭心中焦急异常,但此时杨易说话虽然淡然,但威仪日重,说出话来,等闲之人根本兴不起反抗的心思。她虽然心急,也只好委委屈屈的点了点头,跟着几个女教徒更衣吃饭,暂且歇息。
范遥见小昭离开,急吼吼的问向杨易:“教主,这女孩便是黛倚丝的女儿么?都这么大了啊?”
杨逍见他如此,劝道:“范兄弟,有教主在此,你又何必如此心焦?”
范遥摇了摇头,道:“事关己身,总是控制不住。”他呆呆的蹲在地上,双目失神,一语不发。
此时殷天正问杨易:“教主,刚才听小昭姑娘说,波斯总教来人,要拿圣火令号令中土支教重归总教,咱们该如何应对?”
杨易笑道:“人家这么好心的主动将圣火令送还过来,咱们难道还会给他们客气不成?”
殷天正道:“如此,属下就明白怎么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