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五个人全部都被尼龙绳绑在了铁做的椅子上,嘴巴上封着黑色的胶带。
地下室中唯一的光亮就是头顶的白炽灯,浑浊的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冲刷不去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头发凌乱的披散下来,头顶上还插着几根杂草,低着头,从鼻间喷出沉重的呼吸,夏琳音用力的转动着被反手绑在椅背后的手腕。
手腕已经被磨的几乎快掉了一层皮,但是尼龙绳一点都没有松动的迹象。
像是跗骨之蛆一样的紧紧勒在皮肤上。
双脚猛地用力,吴远想要起来,但是身体也只是带着沉重的铁椅离地面一点点,又重新落了回去,发出很大的声响。
他想爆粗话,但是嘴巴被封住,让他连一句脏话都骂不出来。
这绳子绑的死紧不,还用了专业的绑法,让人根就没有挣脱开绳子的可能,特么的椅子还用了铁椅,重的和灌了铅一样。
“唔唔唔唔”
被封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陈芝挣扎着身体,但是别想要挣脱开绳子了,她的皮肤嫩,挣扎一下,那粗糙的绳子勒着皮肤,都能够把皮肤勒出血来,扎心一样的刺痛。
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陈芝呜咽着,又气又急的狠狠挣扎了几下。
白林挣扎的幅度更大,他前后左右的晃着身体,想要晃倒在地,虽然用地面磨断尼龙绳这种想法有些不切实际,也许磨到猴年马月才能磨掉一点,但是有一线希望也是好的。
可惜哪怕他再竭力的晃动身体,也没带动铁椅挪动一点,身下的铁椅依旧是纹丝不动的钉在原地,
椅子脚与地面偶尔摩擦发出的刺耳声响,让他的动作和额头上暴起的青筋看上去颇为辛酸,像是一只被五花大绑后仍在不停跳动的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