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辛瑞的树屋周围都是对他们不友好的人,辛瑞不忍心看小雌性幼崽遭受大家的恶意,于是让他回他自己的树屋。
胡鸠和他道别之后,却没有回自己的树屋,毕竟其实他回去也和在辛瑞的树屋没什么两样,因为整个部落,又有谁喜欢狐啾呢?想也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肯定已经传遍整个部落了,大家也更讨厌狐啾了。
要想清静,奥格斯那里才是最佳选择,反正奥格斯家周围没有别的兽人雌性,只有他一户。
而且——
胡鸠眼里有些小坏,眼珠滴溜溜的转,“嗯哼,我被孤立了,没有地方去,到处都是难听的话,所以我没办法呀,好伤心哦,只能求求奥格斯做个好人收留我啦~”
有了很好的去找奥克斯的理由呢!
说不定还能理直气壮的在他那里过夜!
胡鸠越想越开心,忍不住笑出了声,哪里有悲伤的样子?
周围经过的几个中年雌性侧目,眼里都是嫌弃,“狐啾是疯了吗?因为毒害幼崽被戳穿,所以羞愧得发疯了?”
胡鸠收敛了脸上的笑,冷冷的看着他们,在他们有些不自然的时候,扯起嘴角讥讽道,“哎呀,哪里来的咕咕兽呀,咕咕叫,烦死了,说的话也不是人话,听不懂啊。”
满意的看到那几个老男人脸上精彩纷呈,胡鸠不屑的冷哼一声,快速跑开了。
懒得听他们鸡叫!
胡鸠正在赶往奥格斯树屋的路上。
与此同时,在树林边缘唯一一棵有树屋的参天大树上,盘着一条巨大的黑蛇。
它吐着猩红的蛇信子,冰冷的兽瞳里是幽幽的光芒,深不可测,又暗藏一丝灼热和失控,已然失神。
“唰……唰……”
一阵阵鳞甲摩擦树干发出的轻微响声,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
巨蛇的腰腹在树上缓缓摩擦,也许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被发.情期的燥热控制,下意识寻找着发泄的途径。
这不是奥格斯第一次发.情,但是却比以前更加难捱,汹涌的火焰快要把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夜风吹拂着,似乎带来什么。
是小雌性的香甜的信息素的味道,明明那么柔弱无害,却势不可挡的窜入它的鼻腔!无疑是火上浇油,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啪”的一声,奥格斯那根绷紧的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裂!
瞬间巨大的黑蛇从树上滑落,压制了许久的欲.望让它极为暴躁和狰狞,尖牙森森,满是恶相,一尾巴将树屋劈开,然后在四分五裂的木头里将那件散发着小雌性味道的衣服挑起,又窜上树梢。
紧要关头,一道身影出现,充满了惊讶的声音响起,“奥格斯,你的树屋怎么会烂了?!”
那我今晚住哪呀!
失控
胡鸠看着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他不过是几个小时没来,怎么奥格斯的树屋像是被洗劫过了一样?原本精致宽敞的树屋此刻已经四分五裂!
可是谁又敢来洗劫奥格斯的树屋呢?不要命了?奥格斯可是很凶的呢。
是不是我出现的方式不太对啊……
胡鸠揉揉眼睛,打算重启。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切都会回到原来的样子的,一定会的。
然而没等胡鸠睁开眼睛,忽然他的腰被牢牢地缠住,冰冷又坚硬的触感让胡鸠打了个哆嗦,浑身起鸡皮疙瘩。
什么东西?
“啊!”胡鸠吓得尖叫一声,连忙睁开眼睛,然后就发现自己此刻已经在树上了,眼前一片漆黑,他的周围是坚硬又冰冷的鳞甲。
他被黑色巨蛇圈在了中间。
胡鸠血压瞬间升高,疯狂的想要晕过去!
淦淦淦,他怕蛇,虽然这是奥格斯,可是一下子要克服这种骨子里的恐惧是不可能的,总要有个时间来适应呀,更何况还是被巨蛇盘住,坚硬的鳞甲就像是墙壁一样坚不可摧。
巨蛇眼睛猩红,尾巴疯狂甩动,摧毁大树的枝桠,现场如同战场一样,树叶满天飞,地上都是树枝。,还有一些在下落的过程中挂在另外的树枝上。
它的理智已经失控,这就是兽人们发.情期最危险的时刻。
每一个兽人都应该有一个雌性伴侣,且发.情期需要它们的伴侣安抚,否则它们在发.情期极其容易失去神智,被凶兽趁虚而入。
此时奥格斯的状态就是如此,奥格斯进入了狂暴期,他被情.欲的火热炙烤着,却不知道该怎么浇灭这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尤其是在狐啾出现之后,那种浓烈的信息素无孔不入,奥格斯格外难受,几乎要发疯,光是磨蹭树干根本缓解不了这种痛苦!
胡鸠听着这巨大的动静几乎要被吓死了,他知道奥格斯应该是类似于有些走火入魔了,然而他却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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