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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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开始动工大半年后终于你把客卧变回了正常的卧室而非忏悔级的恶魔牢笼。

神圣祷文永久性地刻印在了许多地方要想解除它们根本不可能除非把房间推平再重建一次。这半年多来你尝试了许多方法最后构造出了效力相等、效果相反的逆向祷言那神圣的力量如同衔尾蛇自身吞噬自身最终双双泯灭。用这样的办法你成功给雷米尔整理出了卧室。

你谨慎地做了很多次实验就像使用青霉素前预先进行皮试。雷米尔最大的反应也只是一场低烧持续一天第二天就活蹦乱跳。他的适应力惊人你不知道这是因为他以圣遗骨之力死而复生还是混血恶魔(或者后天觉醒的混血恶魔)都有这样的本事。当雷米尔平平安安地走进客卧时你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完成了什么样的壮举——或许不该用“壮举”这等褒义词。

师长们会将之称为魔鬼的行径敌基督的邪行你成功用祷言保护了有着恶魔血统的生灵如果你能成功迈出这样的第一步假以时日你甚至可能让一个恶魔在圣堂里漫步。

雷米尔对此一无所知他不太了解圣职者的把戏。他在你的注视下走进房间站在门口东张西望。“这有点……”他嘀咕道说了半截儿就没再说下去只是感谢了你。

同居到现在你已经了解到雷米尔相当擅长忍耐以及许多时候不会直接告诉你他的所思所想。这让你更密切地关注他让你在此时看出他有点儿勉强。这有点什么?房间哪里不好?你有点懊恼构造逆向祷言前没问过雷米尔或许他更想住进主卧而非客卧。你想说他并非一定要住进来再给你几个月时间你就能把主卧的限制也拆掉不过雷米尔已经走了进去。

“也是时候挪窝了。”他低声说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不知在跟你说话还是自言自语“我总不能永远呆在沙发上。”

雷米尔走到床边坐了上去。温度渐冷前几天开太阳秋冬寝具都已经晒好了床单铺在新买的大床上被子和枕头堆叠在床头。他向后倒在床上手拍了拍叠好的被子。

“比九成士兵叠得还整齐每次看你叠被子我都觉得自己还在军营里。”他说“圣经上还要求这个?”

“只是教会的要求。”你想了想客观地补充道“也不是每个圣职者都有要求。”

规整方正总是好事神创造了如此有条不絮的世界你们也应当在日常生活中效仿此行。戒律修士会拿尺测量你们的被子精确到毫米失误的惩罚比一晚不盖被子糟糕许多因此你的一些兄弟姐妹会用水将被子理整齐接连几个月都和衣而卧。你早已习惯了这样整理床铺即便上战场后没人会在量你的被子。

雷米尔躺在床上伸展着身体几秒内就彻底完弄乱了整整齐齐的床单。刚才他几乎把自己摔到了这张弹簧床上大床为之震动。雷米尔在床上弹跳了几下你胸口也像有个弹簧似的心脏为之跳跃轻松得像没有重量。你看了他一会儿转头看看钟准备按照时间表出门买点东西。今天是休息日你还没出过门呢。

“以诺!”雷米尔在身后叫你“谢谢。”

你转回去看他他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就像躺在云朵里。你说不客气你看着他感到一点点不舒服。

雷米尔的双手打开放在两边比他肩膀高一点点双腿并拢。这只是他翻滚中无意识停留的姿势却像极了十字架上的受难者。他看上去神圣而不祥你走过去把他的双手往下摆。

你不需要雷米尔为你受难你已经承担了你们的罪孽他不应当再受一次那不公平。

你将他的双手放到了肩膀水平线以下现在那看上去像个索取拥抱的姿势。他莫名其妙地看着你由你摆布眨巴着眼睛。当你摆好了满意了准备离开雷米尔一把抓住了你。

“就这样?”他对你挑了挑眉头“认真的?”

他把你拉上了床。

你还没有脱掉拖鞋尽管家里的地板几乎一尘不染踩上床还是让你颇为在意。你几次往下看雷米尔发现了他抱怨道:“别管那该死的鞋了!”

他胡乱踢掉了你的鞋子开始吻你。你跟他一起倒在床上一块儿在弹簧上跳动了几下这感觉真的比木板床好。床很大不像沙发你们可以伸展开肢体。你们的腿纠缠在一起七手八脚脱下衣物把它们扔得到处都是。

你的性`器在裤子里勃`起像听到铃铛声的饿犬。你们已经这样做了很多次接吻彼此抚摸互相磨蹭(雷米尔管那叫“手活”跟“口活”对应)。有时候你们会给对方口`交他把你吸得魂不附体也教你怎么舔他。你学东西很快。

今天雷米尔脱得比之前都多也把你脱得精光。肌肤相亲的感觉很好体温煨着体温皮肤贴着皮肤你喜欢这样你甚至想要你粘着他一整天什么事都不做何等堕落。你抱着雷米尔时觉得自己含着什么甜滋滋的东西口舌生津想要吃下去又舍不得吃下去。你想跟他做`爱但是做完你们需要洗澡然后你们会继续各做各的事或者你要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你觉得那有点可惜。

尽管可惜每一次你依然迫不及待。

你们粗重的呼吸声汇合成一片雷米尔不再撸动你他握着你的手把你的手中从他的阴`茎上挪到屁股上。“我想要你……”他咬着你的耳朵说“操我。”

从上次他在地板上骑你以来几个月了你不曾再插入他的身体——而这不是你头皮发麻阴`茎发痛的原因至少不止是。他让你这么做不是你强迫他也不是为了证明某些事而骑你只是他想要。你的牙齿一时间力道不准在他肩膀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这让你感到抱歉而雷米尔没有喊疼或推开你反倒吐出一口灼热的喘息你觉得这是个“继续”的信号。

他没有转过身去仰面对着你在你的手指进入他时颤抖着吐气。你闻到了一点不安与恐惧那种在性侵受害者身上絮绕不去的东西。但当你停下他又催促你。雷米尔的眼睛紧紧盯着你好像拽着一根救生绳眼睛都不眨。

你问他还好吗他仓促地笑了一下说要是有套子就好了。你迅速离开了一下拿回一个避孕`套雷米尔的眼睛瞪得老大看起来对家里有这个万分惊讶。“我是这片辖区的神父。”你说“也负责一些公益事业。”比如给附近的青少年发避孕`套。

这回雷米尔真的开始笑了他大笑说:“神父还真是方便。”他用牙齿咬开了包装你看到他露出的犬齿这才意识到他的牙齿多尖。

你曾给他疗伤处理他身上大量的伤痕。他的肠道里有反复性侵的痕迹喉咙里却没有想来那些人还没有完失去理智把肉做的器官放进一口尖锐利齿之间。雷米尔的牙齿比人类尖锐但你很少感觉到这点当他吻你或给你个口活。长着一口利齿的生物对你藏起尖牙他的唇舌与你一样柔软。

你突然想到一条很大的狗。

它的名字是闪电一条非常优秀的工作犬看上去像品种不纯的德国牧羊犬。它一度与你们一起工作很聪明而且不知怎么的很喜欢你。闪电有一口尖锐的牙齿它能咬断恶魔的骨头却从未擦破你一点儿皮。大人们不在的时候你偷偷把营养剂喂给它(闪电的训练者认为它需要保持饥饿来保持灵敏与凶猛)它偷偷舔你的脸。

闪电真的很聪明有其他人在的时候它从来不靠近你但它毕竟没那么聪明还不知道躲开圣鸽的眼睛。它在你回来时舔去你脸上未干的血迹鸽子飞走了第二天闪电不见了。你的父亲提醒你必须注意自己的行为那条狗的血统和地狱沾边相当危险即使看上去驯服你也应当怀抱警惕。你忏悔了自己的疏忽没有去问闪电去了哪里。如果你问了结果会更糟糕。

你恍惚间想起自己曾喜欢狗不像现在这样例行公事地救助你曾打心眼里喜欢过这种生物。你喜欢它们湿润的眼睛和鼻子热乎乎的皮毛快活的喘气可是一旦你特别喜欢什么什么就会从你的生活中消失总是如此。一条聪明的狗一块柔软的毛巾一个在你发烧时吻你额头的修女他们总会消失如果你太喜欢他们。你应当爱着世人而不是任何人或物那是自私的罪过。

“我过去就想说了你的技术简直跟你的厨艺一样。”雷米尔说“我以为你在折磨我结果你只是单纯技术差。”

他彻底打断了你的思维用语言用将安套戴到你阴`茎上的手指。“我还以为神父至少会用传教士体位呢。”他又说。

“教会提倡使用这种姿势性`交这个姿势因此得名不是说教士会用这个姿势。”你说“而且‘传教士体位’是男上女下我们都是男人。”

雷米尔看着你看上去想要抱怨又仿佛很喜欢你似的。他偶尔会对你流露出这种喜爱的神色仿佛你是什么小小的、可以被两只手捧起来的东西这让你困惑也让你的胃流动过一阵温暖的涟漪。

“有时候我觉得你才十岁妈的你让我觉得自己在搞小男孩。”他哭笑不得道“如果之前跟你做过的人没有抱怨那一定是因为你长得好看。”

“之前没有人跟我做过。”你说。

“什么?”他愕然道“难道你搞我那一套是书上学来的?你们神父到底在拿什么玩意当教材?!”

“我曾在战场上旁观到一些士兵与恶魔性`交。”你解释道“神父不得成婚不可与女性婚前性`交正如不可与同性相交。”

“你正在与同行性`交。”雷米尔硬邦邦地说。

“是的。”你坦然回答。

雷米尔的神色软化下来他有些讪讪地移开了视线似乎在为刚才的反应过激感到歉意。“那你之前的人生也太无趣了神父。”他说“你真浪费了很多‘学习’时间……好在你学得不慢我可以教你。”

雷米尔说到做到。

他教你怎么面对面地与他做`爱教你如何让你们两个舒服。他同为老师与教材对你打开教你读他的身体像读一本书。强烈的性兴奋影响了你的理智好在快感与情绪令你对每一个细节都印象深刻姑且可以弥补。

你会记住他的双腿如何夹着你的躯体他的脚跟抵在你的后背上。你会记得他的头如何在高`潮中扬起下巴和脖子绷直成一条线角与深红色的发丝如何在被浪中划出一条条痕迹。雷米尔令你目眩神迷令你胸口滚烫而当你们一起倒在床上你闻到那种晒过的被子的香气你们好像躺在云上。床很大你们可以并排躺着你转头看他他闭着眼睛神情安逸。

这一整天你们都没做什么事只是断断续续地做`爱吃东西洗澡聊天看电视。你的时间表一塌糊涂晚上你困倦且疲惫那种浑身放松的、懒洋洋的疲惫不想下床回自己的房间雷米尔也没想放你下去。他的腿搁在你腿上手挂在你胸口装睡得不太敬业。当你握住他的手他也握住了你还哄小孩似的拉了拉。

我的罪过是多么深啊你半心半意地想。这念头消失得很快这里又软又暖和你很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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