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义之财
戚烟撩起眼皮看过去,乐了“能不能好好说话”
知道她这是应了,周越凯拉着她的胳膊站起来,头朝钟朔那边斜了斜,“走,给他一个给美女送钱的机会。”
“我打得很烂的。”戚烟直起身,被他拖着走。
“再烂也烂不过他。”
坐在麻将桌边,陪钟朔嘻嘻哈哈的三个女生,看他俩来了,眼神蓦地一亮,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转,更多是放在周越凯那儿。
戚烟乜斜着眸子,打量周越凯的侧脸,越看越觉得,他眉眼周正,却蕴着一丝风流,帅气非凡,不禁暗骂祸水,娇嗔道“难怪我外公外婆都说,我对象不用太帅,也不用太高,还不用太有钱。”
拉她胳膊的那只手倏然一紧,周越凯喉结滚动,问她“怎么突然提这个”
“跟高富帅在一起,可太有压力了。”
世界上多的是贤妻良母,真正的优质男人可没几个,僧多粥少,可不得靠抢么
周越凯跟其中两个女生比了个手势,让她们腾出位置,边回应她“说得好像跟你这么漂亮的妞在一块儿,爷就没压力似的。”
这话听着还挺顺耳,戚烟被他哄开心了,舒展眉眼,抿唇轻笑。
“哎哟喂,你俩能不这么腻歪么”钟朔双臂环抱,打一哆嗦,搓了搓起鸡皮疙瘩的手臂,“我个单身狗可受不了这个。”
周越凯拉开椅子,戚烟抚顺裙摆坐下,抬眼瞧向对面的钟朔,嗤一声“你要是想谈恋爱,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只是海王难收心,还没玩够而已。
对比之下,周越凯这人倒是专情。
明明有游戏人间,当个花花公子的资本,却还是热衷于跟她谈一场矢志不渝的恋爱。
他亏吗
不亏,毕竟她也有游戏人间,当个绝世渣女的资本。
两人这样也算势均力敌,相互祸害吧。
周越凯在她身旁的空位就坐,四人开始搓麻将。
戚烟牌技一般,但胜在有周越凯帮她,连胡几把,不禁有点飘。
注意力被转移,那个蝴蝶结带来的影响,自然而然就荡然无存了。
距离零点还差一刻钟。
霍奈拆蛋糕,裴允儿插蜡烛,梁紫子喝多了,打火机都拿不稳,怕她烧着自己,另一个女生接住她手里的打火机,代她点蜡烛。
有人点一首生日快乐歌,带动所有人跟着唱。
五光十色的夜晚,烛火摇摇曳曳。
作为主角,戚烟跟周越凯坐在沙发正中间。
戚烟双手交握在胸前,闭眼许愿,跟周越凯吹蜡烛。
有人问他们许的是什么愿。
“祝她愿望成真。”周越凯这话说得随意,真实性有待考证。
其实大家都不太敢闹他,于是闹哄哄地问戚烟。
戚烟哼笑“巧了,我祝他美梦成真。”
闻言,周越凯跟着笑,拾起一柄长锯齿刀,刀柄递到戚烟手里,再抓握她的手,两人一并切蛋糕。
“你俩搁这儿套娃呢。”梁紫子打趣道。
“裴允儿,我看你跟霍奈都没他俩腻歪。”钟朔说道。
裴允儿翻他一白眼,“体谅一下吧,人家可是久别胜新婚。”
切了两刀,戚烟懒得再碰蛋糕,周越凯觉没补够,这会儿也有点疲乏。
几个女生在那里分着蛋糕。
裴允儿给他俩送来两大块,周越凯接住其中一份,戚烟不要,翘起大拇指指着周越凯手里的,“我吃他这块就行。”
钟朔在跟人玩大话骰,听见她的话,又拿他俩开玩笑“连吃块蛋糕也要虐狗。”
周越凯捻着根小叉子,插一颗点缀在蛋糕上的樱桃,送到戚烟嘴里,抬脚往钟朔腿上踹,“滚信不信待会儿一通电话打伯母那儿去,让她再连着给你安排十几场相亲。”
“别”钟朔举双手投降,哭丧着一张脸,“爷,我这条命还是很宝贵的,得留着伺候您呢。”
周越凯被他那模样逗乐,眼睛灿若星辰,嘴角勾着痞痞坏坏的笑。
彩灯旋转摇晃,戚烟睨着他的侧脸,被他身上散出的雄性荷尔蒙勾引,心脏遽然提速,血液流动,身体有点热了。
久别胜新婚。
还真是不假。
戚烟拿走他手里的小叉子,挖一点奶油送到嘴里,再挖一大块奶油送到他唇边,一手搭在他肩膀,沾着点奶油的红唇凑到他耳边,“啊”一声,哄他张嘴。
她听到了他的吞咽声。
而后,他像是咬住饵料的鱼,吃下她喂的奶油。
她启唇含住他的耳垂,软舌慢悠悠地舔舐,悄声说“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累了”他反问,磁性嗓音震动空气,传进她耳朵里,在心里激起一片涟漪。
“是啊。”她懒懒道,“累了,想跟你睡觉了,周越凯,你哄我睡呗。”
周越凯哪能不懂她话里的挑逗之意,把她拉进怀里抱着,拿走她手里的小叉子,边喂她吃蛋糕,边说“多吃点,待会儿被我哄着睡的时候,可别说你饿了。”
蓬松柔软的蛋糕入口即化,戚烟慢慢吃,嗓子也甜软得发腻“要是真饿了呢”
“那喂你吃好不好”他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不可声张的污言秽语。
戚烟听着,不禁浮想联翩,美眸在人群里游走一圈,心脏咚咚跳,有种不可言说的禁忌刺激感。
“放心,上下两张嘴,我都给你伺候得好好的。”他这人是真的荤话张口就来,说话时,也没忘记跟她分食蛋糕,“这么久不见,妹妹的胃口是不是也变大了”
戚烟被他的话搞得脊骨酥麻,身体起了反应,心脏麻麻痒痒的,仿若触电般,实在受不了,她截住他的话“周越凯,你闭嘴吧。”
周越凯乐得看她小脸羞红的害臊样,故意逗她“不是吧这才多久,妹妹就性情大变,羞于见人哦。”
“你怎么这么浑啊”戚烟抬手拍他腿,看他笑得恣意浪荡,她气得拧了一把。
健身不练腿,迟早得那啥。
周越凯腿上的肌肉也硬,她拧不动,也就揪了下他的皮。
于是她又拍了一下。
下一秒,手背就被他的大手覆住。
他抓着她的手,背在身后,“吃完蛋糕,我们就走,妹妹乖一点,嗯”
讲真,戚烟特别喜欢被他用这种宠溺又无奈的语气哄着,心都要软了,疯狂冒着粉红泡泡。
蛋糕分别送进两人肚里,周越凯跟钟朔说一声,陪戚烟返回工作室。
回到主卧,拍开灯。
今晚或多或少喝了点酒,醉意涌动,戚烟感觉疲惫不堪,双臂一张,把自己丢进松软的沙发里,不想动了。
周越凯脱掉衬衫外套,里面是件潮牌t恤,走过来拉她,“起来,洗澡办正事去。”
戚烟一翻身,把脸埋沙发里,拖腔带调道“好困啊,你别碰我。”
话落,就感觉沙发下陷,周越凯坐在沙发边缘,手落在她腿上,做着令人心尖发颤的坏事,“乖,待会儿就不困了。”
戚烟的呼吸渐渐急促,哼哼唧唧地闷出几声嘤咛,身体又沉又烫,实在忍不住,头一偏,红唇一张,叹出一口气。
周越凯俯身低头,一手捏着她下颌,一个灼烫急躁的吻盖下来,堵住她所有细碎的声音。
她被翻过来,双眸闭着,大脑昏沉,身体却像是飘在柔软的云朵里。
两条手臂情不自禁地勾着他的头颈,想与他加深这个吻。
她心甘情愿地被他撩拨,沉醉于他的气息。
四周静悄悄的,他们在密谋秘而不宣的幸事。
一吻结束,周越凯轻而易举抱起她,带她进浴室。
戚烟脸红红地搂着他脖颈,手在他臂膀一戳,语焉不详“好硬。”
“我的硬,配你的软,不是刚刚好”周越凯接话。
戚烟嘻嘻地笑,那张冷感十足的脸,此时荡漾着绯色,娇憨道“周越凯,目前为止,也就你能架得住我了。”
要是遇着一个敦厚老实、不解风情的人,她怕是会嫌对方无趣,渐渐生厌。
只有烈酒才上头,才过瘾,才叫人欲罢不能,醉生梦死。
所以他喜欢她这种类型的,就像她也尝到了他这一款的好一样。
一夜酣战,临近黎明才鸣金收兵。
两人相拥而眠,睡至正午时分。
周越凯醒来后,有很长一段待机时间。
可能是跟他在一起久了,戚烟也染上了这个毛病。
两人相互依偎,愣愣地看着天花板醒神。
周越凯先一步清醒,手在她大腿捏一把,声音沙哑“腿还软么”
“软啊。”戚烟说话闷声闷气的,“软成两条面条了,肌肉还有酸疼周越凯,你太不温柔了。”
周越凯笑她“没办法,是妹妹太温柔了。”
戚烟一口咬在他脖颈上。
周越凯吸一口气,由她含着吮着,跟她说“今天好歹是我生日,你努努力,撑一撑,陪我去个地方。”
“嗯”她扶着他肩头,目光直视他,“去哪儿”
他卖关子,不告诉她。
掀被子下床,把她从被窝里,推着她去洗漱。
吃过午饭,两人换一身同色系的情侣装。
周越凯带她上车。
路途有点长,她打开蓝牙耳机充电仓,取出耳机,分他一只,听着歌,枕着他宽阔平直的肩膀补觉。
睡得正香,人被他叫醒。
迷迷瞪瞪地睁着眼,侧头,透过车窗,外面是人来人往的购物中心。
两人下车,周越凯牵着她走。
周末人多,经过他们身侧,人人都不住明着暗着地多看两眼。
他带她进珠宝店。
满目琳琅,静置在柜台的珠宝璀璨生光。
戚烟想挑一对耳环搭配项链,却被周越凯拉走,带向室。
她的眼睛还黏在耳环那边,这边就听他说“我要订一枚求婚戒指,麻烦帮她量一下指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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