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是老乞丐捡来的,没有大名。
朝越寒便给他以戚为姓,取了个新名字,名叫戚不言。
“我希望你日后能将功夫练至臻境,对于不服你之人,不必多言,只管出手便是。”
朝越寒将这个名字的意思解释给小花听,以示自己对他的厚望。
小花听的十分热血上头,小脸的脸蛋都红了,目光灼灼的看着朝越寒,铿锵有力的保证道:“师傅,我懂了!”
容娇娇脸上的笑容已经僵硬了:喂喂喂,有哪里不对吧?
我们只是普通的种地的阿喂!
不要在这种教育小孩的重要关头,过分沉迷于过去啊被窝儿!
而后朝越寒就开始正儿八经教小花练武了,练武首先要打根基,之前的提水训练便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要扎马步。
他手把手将小花的姿势调整好,而后满意的点点头,道:“扎半个时辰。”
小花:“是,师傅。”
容娇娇心头开始有些担忧了,她把朝越寒拽到一边,问道:“上来就搞强度这么高的训练,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不等孩子先适应两天么?”
朝越寒在设计自己的专业技能时,是非常严肃严谨乃至铁面无私的。
他口气温和的对容娇娇解释道:“之前让他天天提水就已经是做前期准备了。”
容娇娇并不是毫无理由只宠溺孩子的慈母,她宠孩子的前提是孩子先做好各方面的教育,而武力这一方面恰恰是她所不懂得。
她琢磨着还是得听专业人士的经验,便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只是转身回了厨房,打算做点好吃得好好弥补弥补孩子。
等到她一走,朝越寒的目光就落在了舒舒服服躺在小椅子上,吃着果子看小花热闹的呱崽身上。
呱崽手一僵,怎么突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然后他顺着这种不太好的感觉,抬头,就看到了正幽幽盯着他的爹爹。
他爹嘴角一勾,勾起一个对于呱崽来说十分森冷的笑意,然后接着他就听到了他人生噩梦开端的第一句话:“过来,跟着你师哥一起训练。”
呱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怀疑自己听错了。
但是他爹又冷酷无情的打断了他的幻想,男人以低沉优雅的声音,再次重复了一遍:“过来。”
呱崽小脑袋猛地就开始乱转,试图寻找娘亲。
朝越寒低低一笑,干脆走上前,将儿子拎了起来:“别找了,你娘去厨房了,短时间里不会过来。”
呱崽:“……”
呱崽奋力蹬腿,使出了吃奶的劲,试图从朝越寒的魔掌中逃脱:“我不要!我没有师兄!我都没有师傅,哪来的师兄!”
他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小兽一般,被朝越寒拎住了命运的后脖颈,小腿在空中乱蹬,藕节似得胳膊也胡乱招呼着。
朝越寒无情的笑了:“先头小花拜师的时候,你不是跟在边上喊了半天的师傅。”
呱崽瞪大眸子:“我,我那是在教他!”
朝越寒不理他,把人往地上一墩,呱崽从他手里一脱身就试图逃跑,可碍于小身子实在是太圆润了,刚跑没两步就被男人又拎了回来。
呱崽:“呜……”
等到容娇娇做完了一盘炸酥肉出来,就看到儿子竟然也站在小花身边,跟着锻炼。
虽说整个人看着矮墩墩的,小短腿扎的马步看起来也不分明,但是还挺像模像样的,容娇娇的一颗慈母心顿时被融化了。
“呱崽真懂事,这么小就知道锻炼了,不行,娘亲得再去给你做些好吃的来,我们的乖宝得好好奖励。”
呱崽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欲哭无泪:娘亲你别走啊!
因着容娇娇今天心情好,酒楼的客人们也走运了,竟然出了好几样独家特色菜,虽说量都不大,但是!
因为这个点比较尴尬,正好是早饭和午饭中间那个时间点,酒楼的人也不多,所以正好在的几桌客人全都抢到了。
“呜呜呜……我本来以为今天是我最惨的日子,早上没抢到独家菜,结果万万没想到,在我最后的倔强和不甘驱使下,我留在这里感伤饮酒的时候……”
“——竟然抢到了独家特色菜!我出息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