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有想过离开这里吗?"凌晓晓幽幽的问道。
"不想。"如花城主冷笑道,以她的修为,离开了这里,出去就是被人蹂躏,而在这里,她就是王,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为何又要出去,至于那些想出去的人,她不会阻止。
"多谢城主告诉我离开的方法。"凌晓晓说完,转身就往外走,倾国倾城看了,顿时急了,好不容易弄进城主府,怎么能允许凌晓晓离开了。
"你们俩站住!"如花城主叫住自己的两个女儿,"这里留不住她,让她去吧,等她发现她无法离开这里,她自然会回来。"
"娘,根本没有人能横渡镜湖,镜湖危险的不只是水里面,连空中也是很危险的。"倾国不赞同的说道,这些年来,有不少人想要离开这里,但是最后的下场,都是成了镜湖湖底的白骨。
"我只是告诉她出去的路而已,至于要不要走,怎么走,那就是她的事情了,跟我们没有关系。"如花城主恶狠狠的磨了磨牙齿,本来,她想好好收拾一下这人的,可是在看到她中指上的戒指时,如花城主选择了沉默,毕竟不是没有人从这里离开过,有人就从这里离开过,那人戴着跟这人一模一样的戒指,想到那人,如花城主生生打了个冷颤。
"娘..."
"够了,我只说一遍,莫要去招惹这人,这人不简单!"如花几乎是咬牙切齿吐出这句话的。
"对了,城主,还有一件事。"凌晓晓去而复返,吓得如花城主被噎着了,不住的拍胸口,拍了好久才缓过来,眼泪都出来了。
"还有什么事?不是已经告诉你出去的路了吗?"如花城主恶狠狠的说道。
"是这样的,跟随我一块来到这里的还有一个人,此人比较危险,城主若是发现了他,还是就地诛杀得好,否则的话,城主还能不能是瓮城的城主就不一定了。"凌晓晓说完转身走了。
如花城主的脸色异常的难看,瓮城是她倾尽心血培养起来的,怎么可能让人毁了,有人想离开,她会告诉他们离开的路,但是想要跟她抢瓮城,门都没有!
"来人,立刻组织人去搜查,务必找到跟那小子一块出现的人,咱们瓮城,一个陌生人是很容易识别,找到那人之后,抓回来,那人若是敢反抗,就地诛杀!"如花城主狠辣的说道。
"是,城主。"
还躲在山上的广元真君也算是倒霉,他在掉在山上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修为没变,还觉得很高兴,结果高兴不过三秒,就被山上的兔子给揍了,差点让他怀疑人生。
不明白情况,广元真君不敢随意出去,生怕被人给弄死了,想要埋伏在山上,抓个人问问情况,随之一连埋伏了好多日,别说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到,广元真君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掉到荒岛上了,但是他也不敢轻易出去,因为凌晓晓肯定跟他掉在同一个地方的,若是他贸然出去,撞到凌晓晓,凌晓晓一定会杀了他!
广元真君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憋屈过,本来是想把凌晓晓给弄走,谁知凌晓晓心思太多,竟然将他算计了,连同他一起被带来了这边,逐月大陆跟幻云大陆不一样,但是没有想到这么不一样,随便一只兔子都能揍他,他实在无法想象,那些人该有多厉害。
广元真君躲了多日,想着要不出去看看,总不能一直这样躲躲藏藏的,于是广元真君从藏身的洞里出来,小心翼翼的观察,生怕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人或者魔兽。
如花城主恰好这个时候派人来抓广元真君,而广元真君在接连数日都没有看到人,突然看到几个人,一时之间太过于兴奋,主动跑出去问路。
"几位,打扰一下,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广元真君自认为自己笑得很友好,语气也很友善,只是几人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他,然后纷纷扑上来。
"抓住他!"一群人蜂拥而上,直接将广元真君给压在了地上了,广元真君不住的挣扎,可是他一个人哪里是这么多人的对手,加上他的空间完全用不了,武器也拿不出来,这个时候的他,相当于毫无灵力,如同一个孩子一般,转眼间就被五花大绑,抬着往瓮城的方向而去。
凌晓晓显然没有想到如花城主的动作如此迅速,这么快就抓到了广元真君,不过以广元真君的狡猾,只怕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如花城主弄死,凌晓晓之所以让如花城主去将广元真君找出来,目的就是为了让广元真君知道,他现在生存的环境很恶劣,他若是想活下来,就必须跟如花城主对抗,而瓮城里面的人,长期受如花城主打压,指不定会响应他的号召,不过前提是,他必须能活下来才行。
凌晓晓易了容,从广元真君身边走过,广元真君也没有认出来,而是不停的让人将他放下来,口中还吐着威胁的话语,只是没有一个人听他的话而已。
虞玉陪着凌晓晓逛瓮城,看到那个被抓的人:"看来又来了新的犯人了,新来的犯人,按照规矩,要接受新人洗礼。"
"新人洗礼,那是什么?"凌晓晓疑惑的问道。
虞玉的脸红了一下:"其实...其实就是被当做玩物给人玩弄而已,若是他撑得过来,那么他就能出来,成为最下等的人,然后根据自己的表现,来提升自己的地位。"
凌晓晓笑了笑,在虞玉的带领下,逛着瓮城,瓮城那些犯人,都用惧怕的眼神看着凌晓晓,敢在瓮城杀人,还平安无事的也就凌晓晓一人而已。
"萧凌,你有没有发现,他们看你的眼神,都充满惧怕?"虞玉咽了咽口水,这些平时穷凶极恶的人,竟然也会怕!
"恶人也是怕恶人的。"凌晓晓淡淡的说道,"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的,虞玉,你想离开这里吗?外面的人,兴许会比这里的人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