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这次,那些小人儿就殷勤多了,一会儿是水,一会儿是各种果子。
于赤看着这些小人儿,突然就说:“以前好像……不是这些?”模模糊糊的,好像有很多特别精致的点心。
然后那小树枝明显的弯曲了,小石头“达拉”一声手的部位打在脑袋的部位上。
“……”
于彤看一眼于赤,拿起一颗果子,“哎哟,这果子看起来就甜,我尝一口……”
“咔嚓!”
“……”
于赤看着于彤一脸一言难尽的样子,伸手递到她嘴边。
于彤忍了忍,但最终还是抵不过这果子的苦涩,吐了出来。
她抱歉的看看那边好像“哇”的一声哭出来然后捂着眼睛跑远了的小树枝和小石头。
“……”
于赤好笑,“没事,到底荒废了很久,得慢慢才能恢复!现在这样很正常。”
于彤把咬了一口的果子放下,好奇的问:“以前是什么样的?”
于赤想了想,“唔,具体的不知道,但有很多精致的点心。”并没有人吃,但每天都会有新鲜的样子。
点心——!
于彤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
有多久没吃过点心了?
虽然离也会折腾出一些甜点,但到底粗糙。
啧啧!不能想,想就是口水。
于赤见她一副馋猫的样子,被逗笑了。
“这里是随着我的修为提升的,等着吧,不会太久。”
于彤满怀期待的猛点头。
那边小石头和小树枝去而复返,这次是给他们添水和羞涩的带走果子,包括于彤吃了一口的那个。
于彤看的好玩儿,“这些是怎么做到的?”
于赤摇头,“忘了。”好像就是本能的随着大殿的苏醒,这些小东西也就醒了过来。
于彤笑说:“有这些小家伙儿还挺方便。”
于赤不置可否。
王朝也喜欢,就说:“是不是只能在这个大殿内存活?”
于赤点头,“嗯。”
虽然可惜,但也能理解。
“腾知恩呢?”于彤看了一圈,没看到腾知恩,就有些好奇。
王朝憋笑,“大概不好意思出来了。”
于彤疑惑:“?”
“他水喝多了。”
哦!
懂了!
于彤想到这,就问:“洗手间在哪?”
然后那边本来就在边上磨蹭的小树枝跐溜一下窜到凉亭外面,对着于彤招手。
好嘛!
这小家伙还挺灵动!
于彤笑着跟了上去,然后七拐八拐的,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
刚到门口,就看到那边石头做成的长凳上躺着一个人。
于彤笑了,“你在这干嘛呢?”
腾知恩听到于彤的声音唰的坐起来,见于彤看着洗手间的门口,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又犯蠢了。
这选了个什么地儿?
腾知恩的脸都涨红了。
于彤也不逗他,“快过去那边吧,马上就到了。”
她不说腾知恩也待不下去了,急忙站起,几步就跑的没影了。
于彤好笑的摇摇头,走进右边那个。
没想到并没有闻到什么异味,反而一股清香。
门口一道屏风阻隔,进去后布置的还挺雅致,香炉里袅袅香烟升起。
从这大殿的一点一滴,仿佛就能够看到曾经的于赤在这里生活的样子。
该是一个优雅、从容、自信大气的人。
其实现在的于赤也是那么优雅迷人的。
于彤洗了手,走出去。就见不远处,那人抱着安顺,站的笔挺。听到了动静,回眸看过来。
那一瞬间仿佛周遭的风景都失了色,不如他眼中的星光璀璨夺目。
于赤笑了,“这可真不是一个合适的地方。”
于彤回神,走过去,掩饰的笑了下。
“什么意思?”
“你刚才的眼神让我想把你重新拖回床上。”
于彤:“……”流!氓!
白他一眼,“到哪了?”刚才感觉到轻微的震动,应该是停下来了。
“那个部落的门口。”
“现行吗?”
“没有,先看看。”
于彤也是这个意思,点点头,想要接过安顺。
于赤侧了下、身子,“手还湿着呢。”
“嘿!你这人!”于彤直接全都擦到于赤的身上。
结果人家理也不理,甚至在她擦完手后,转身把安顺给了她。
于彤:“……”不是,这人怎么这样啊!
她哭笑不得。
于赤反而牵着她的手,径直走向凉亭。
那边王朝和腾知恩两人相对而立,互相不看对方。见于彤他们过来了,王朝点点头,腾知恩见状也跟着点头。
于彤:“既然到地方了,那咱就看看这位大祭司的能耐。”
腾知恩和王朝又点头。
王朝问:“怎么做?”
“要打进去吗?”腾知恩举了举拳头,换来王朝的白眼。
“先不动,省的打草惊蛇。”他们的目的是那个能让雌性失去能量的“圣水”,得先弄清楚那东西是个什么章程。
“其实那大祭司很怕死!”腾知恩说了这么一句。
废话,谁不怕死?
“我们直接抓住他,不怕他不配合。”
于彤就问:“那你怎么知道人家说的是真是假呢?”
“试验啊!”
“拿谁试验?”
腾知恩顿住了。
对啊!拿谁试验?谁知道这个“圣水”有没有解法,万一试了,的确是真的,但没有解法呢?那不是害了人吗?
“他们,他们弄出来这么个东西,那肯定会有……”腾知恩说的很牵强。
王朝直接问他,“你当初给那些雌性喝下去的时候,想过有一天给她们解吗?”
那肯定没有的!否则现在也不用这么抓瞎了。
“你都不会想,为什么觉得人家会想?”
人家弄出这么个东西,就是为了让雌性失去能量,既然抱着这个目的,那有解法的可能性有多大?
于彤听着他们两个争论,直到腾知恩被说的哑口无言。
但王朝没停下。
“不是我说,你也真不是个东西!那么多雌性都被你害的身体孱弱,”想起于彤说过的很可能一个意外就能夺走一个人的性命,对那些被夺走能量的雌性来说,以后可不就是这样吗?“你让她们以后怎么办?”
腾知恩面有愧色,闭了闭眼,张嘴欲说什么,却终究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