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这年代别说没有警察,就算有警察,再进一步说,就算这女孩儿自己就是个女警,莫启哲也照样先袭完警再说。

此时的莫启哲在女孩儿的眼中无异是个魔鬼一样的人物,只见这魔鬼满脸是血,虽然这些血都是自己给他弄出来的,但也确实吓人,那两只大眼发出异样的光彩,就好象是要把自己吞了似的,而且它们还离自己这么近。

女孩儿从小到大极少离开皇宫,就连到这皇家园林游玩的次数都很少,除了父亲和哥哥们她连一个真正的男人都没见过,平时太监和宫女谁敢吓她,她一生之中从未受过这般惊吓,随着强烈的恐惧袭来,女孩儿晕了过去。

莫启哲正吻得起劲呢,忽见女孩儿神色有异,吃了一惊,生怕女孩儿被自己吓死了,急忙伸手在她的鼻子底下试了一试,还有鼻息,他这才放心。

莫启哲把女孩儿拦腰抱起,一直抱进了院子里的小屋,把她放到了一张华丽的象牙大床上,轻轻地为她掐了掐人中。

看着她雪白细嫩的皮肤,莫启哲心想:“要不要给她做做人工呼吸?”可一想到女孩儿好象极其讨厌和他口对口地做“近距离接触”,她之所以晕过去,就是因为自己强吻她。何况她还有气用不着做人工呼吸,莫启哲只好强压下再吻她的念头,站起身想去找块绷带给自己头上的伤抱扎一下。

屋里没有绷带,他便拿起一块名贵的黄缎丝巾,在头上胡乱地缠了几圈,便又回到女孩儿身边看她。

这时莫启哲才注意到自己和女孩儿都是全身湿透,他是没什么啦,可这女孩儿的样子很娇柔象是没吃过什么苦,如果穿着湿衣服的话没准就得生病。

莫启哲很想替女孩儿解开衣服,可又不敢,他强行索吻把她吓晕本就心中后悔了,如果再给她换衣服,被她误解成是想借机非礼,那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不更得差到底了吗?

可莫启哲转念又一想,自己不是已经非礼她了嘛,要不她怎么晕过去的!想来自己在她心中已毫无形象可言了,既然如此还犹豫什么,用不着装纯情少男,直接替她换衣服就是了,她愿意误会就让她误会好了。

给自己找到了可以脱女孩儿衣服的理由,莫启哲就开始行动了,他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到女孩儿衣服扣子上,刚替她解开一个扣子。

突然,女孩儿醒了。醒得可真是时候!

毫无预兆地,她睁开了双眼,看到了莫启哲伸向自己衣服的那只手和那个刚刚被解开的扣子,这下子,莫启哲是有嘴说不清,他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别误会,我是想……”

女孩儿倒也爽快,做事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她从床上坐直了身子,一伸手,一记九阴白骨爪便向莫启哲那伤痕累累的脸抓了过去。莫启哲躲闪不及,旧伤之上又添新伤。还没等他痛呼出声,粉拳迎面又到,这次正中鼻梁,顿时鲜血长流。

见女孩儿第三次举手,莫启哲向后疾退两步,叫道:“有话好说,莫要动粗!再打下去我可真要失血而亡了。”

卷一第三章绝世美人

女孩儿见把他打成这副德性,估计这魔鬼一定会对自己大加折磨,心里非常害怕,不知所措地向床里缩去。

莫启哲转了转眼珠,说道:“美人儿,实话跟你说,本将军领兵从太原一直打到汴梁,杀人无数,宋兵听到我的名字简直是闻风丧胆落荒而逃。可今日来到这里我才知道什么叫一山还比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守,姑娘你就是高人,你就是强手。你看我在战场上一点儿伤都没受,可姑娘你一出手,我就遍体鳞伤,这说明你是武林高手,佩服佩服!”他大吹牛皮,说自己是将军,其实在天亮之前他还是只个运粮的奴隶而已。

女孩儿听他夸自己武艺高强,她虽假话听得太少,没听出这篇“高手论”实是半点不通,但自己会不会武功难道还不清楚嘛,所以也没把这话当真。

“你这个坏蛋,谁让你欺侮我!”女孩儿骂人词汇太少,想不出再恶毒的话来,只好简单地称莫启哲为坏蛋。

一听女孩儿叫他坏蛋,莫启哲登时就来词儿了:“你叫我坏蛋,叫得太对了!我确实是个坏蛋,而你就是个好蛋,咱俩都是蛋,真是天生的一对啊!”

“谁跟你是一对啊!胡说八道!”女孩儿气乎乎地说。

莫启哲得意洋洋地道:“怎么是胡说八道呢?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叫有蛋千里来相会,无蛋对面不相识!你一见面就叫我是蛋,那还不是有蛋啊,既然有了蛋自然就是一对啦!”

女孩儿哼了声,反驳他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什么有蛋,满嘴胡言乱语!”

“对对,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是我说错了。还是娘子学问好啊,以后可要多多教教相公我啊!”莫启哲做人谦虚,有错就改。

女孩儿大怒,从床上抓起一只枕头,向莫启哲扔了过去。

莫启哲一把接住了枕头,满脸的激情,叫道:“娘子,真没想到,咱们还没拜堂,你就要和相公我同床共枕!”

他此言一出,可把女孩吓了个不轻,什么同床共枕,这个坏蛋一定是起了歪念头!她一边拼命向床里躲,一边叫着:“没有没有,谁要和你同床共枕啦,你快点给我走开!”

“咦,娘子,不是你把枕头扔过来……说错了,是递给我的!相公我很明白这个暗示是什么意思,谁让咱们夫妻二人心有灵犀呢,当然一点就通啦!”莫启哲笑嘻嘻地走向女孩儿,“娘子就别害羞了。来,先让相公我摸一下你的小脸蛋儿!”

女孩儿大声尖叫着躲着莫启哲的狼爪,可床上能有多大,她实在是躲无可躲了,便哭道:“你要是再过来,我就咬舌自尽!”

莫启哲伸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臂,哈哈大笑道:“又是咬舌自尽,你咬啊,快点咬啊!我就不信你会真的咬!”

他不信就对了,女孩还真的没咬舌头,她见实在没法让这个臭流氓住手,心里一急,便用头向床柱撞去,“砰”的一声轻响,她就晕过去了。

其实这时她离床柱很近,而且撞得也并不很重,与其说是撞晕的,不如说是被莫启哲气晕的。可她这一晕,却把莫启哲着实吓了一大跳,满脑子火热的激情刹时间便冷却了下来。

他摸了摸那床柱,床柱是用名贵的檀木制成,上面镶金嵌玉,自然坚硬得很。他又摸了摸女孩儿的额头,心道:“糟了,这玩笑可开大了,惹出祸来了。她不会死了吧?”

“喂喂,你醒醒啊!我跟你开玩笑的,我没那个意思!你醒醒啊,你可别真死了啊!”莫启哲着急了,连连挥手拍打女孩儿的脸颊。

好半晌,女孩儿才慢慢醒了过来,一睁开眼,见莫启哲那伤痕累累的脸就在近前,她吓得又是尖叫一声,伸出手掌要把这张脸推开。

莫启哲侧头躲过,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你醒啦!刚才可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你真不想活了呢!”

“你这么欺负我,我还能活下去了嘛!”女孩儿委屈地道。

“好吧,我不欺负你就是了。我这人光明磊落,从不欺负人的,尤其是女人!”莫启哲脑袋一清醒,就发觉刚才太过份了,道歉的话有点说不出口,只好强词狡辩。

可女孩儿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语病,“你说你从不欺负女人,那你刚才干什么呢?你对我做了那些事,还不算欺负吗?”

“呃……这个嘛。”莫启哲一时语塞,刚才自己的行为确实不够君子,实属小人行径,但这是绝对不可以承认的。他道:“刚才的我不是真正的我,所以刚才的所作所为都与我无关,我概不负责!”

“什么?刚才的你不是真正的你,那是谁啊?”女孩儿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

莫启哲一本正经地道:“你想啊,我是从战场上来的,打仗啊,你懂不懂,那是要死人的,我又是打前锋的,当然就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心里面难免悲伤。可我却没在战场上阵亡,来到这里又遇见了你,我心里能不高兴吗?自然就是大喜过望啦。我这心里面大悲大喜,大起大落的,你说,我还能正常吗?所以做出点越轨的行为,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现在你明白了吧,刚才的事不能怪我,要怪就得怪你自己,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的,结果害我这么兴奋!”

女孩儿听他强词夺理,把责任反推到自己身上了,心中气苦,伸出指甲,又想挠这个无赖。

莫启哲见状连忙后退,他的脸皮虽厚比城墙,可也经不起女孩儿接连不断的摧残。

女孩儿见他逃开只好作罢,她这时候实在也没有力气追杀他了,拿他又没什么招,只好低下头又哭了起来。

莫启哲见她又哭,大感头疼,怎么古代的女孩子这么爱哭。他对这哭个不停的女孩子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轻声对她说:“你别哭了,这才多大点小事啊,至于哭个没完嘛!我刚才是太那个了一点,我道歉,你就别哭了!”

女孩儿心想:“这怎么会是小事,你对我又亲又抱的,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哪!”可这话她又说不出口,只好哽咽着骂莫启哲:“你们这些该死的金国人,跑到我们大宋来干什么啊!你们这些坏人!我恨你们,恨你们!”

莫启哲心想:“这话倒是不假,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你现在一定是想把我的皮扒下来才开心。”可他嘴上却没这么说,嘿嘿笑了一声道:“原来你是为这个哭个不停啊!好吧,看在咱俩这么有缘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实话,可你千万不能跟别人说哦!我只讲给你一个人听的。我其实不是金国人,是被他们强抓来的运粮奴隶,现在他们又逼着我当兵打仗,我比你还恨他们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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