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川静雄一边指挥手下战斗,一边大声向刘猛等人喊话道:
“刘猛先生,想必你也知道,这些怪物的厉害!
不如,我们先罢手合作,合力干掉这些怪物怎么样?”
刘猛闻言,嘿嘿一笑说道:
“嘿嘿,合作?可以啊!你们先挡在前面吸引痋人的攻击,我们在后面支援你们!”
听到刘猛的话,柳川静雄心里一阵愤怒,却是明白想要和刘猛等人合作,那是不可能了。
而自己等人,注定会成为刘猛等人的先锋炮灰,被这些刘猛称为痋人的怪物,和刘猛等人两面夹击而死。
很可能,自己等人就要全死在这里,他不禁心里很是后悔:
后悔于,自己怎么如此托大,不多带一些人手来;
也后悔于,自己为什么要做出那可笑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决策来;
更后悔于,自己为什么不先动手,劫持他们的家人,威胁他们带自己来这献王墓中来。
最后悔的就是,就算是要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不应该要炸药炸开那道通道大门。
一部踏进鬼门关,让自己等人陷入这种绝地。
来不及去后悔更多了,面对着密密麻麻的痋人,柳川静雄最终一发狠。
站起身就挥舞起武士刀,迎向了围攻上来的痋人们。
刘猛等人,这时也没有时间,再去射杀柳川静雄等人了。
大家不约而同的,将枪口对准了这些痋人身上。
好在,刘猛早就有了准备,就算面对着无穷无尽的痋人,众人心里却是没有多害怕。
冲上来的痋人越来越多,不少痋人越过柳川静雄等人,向刘猛等人冲了过来。
刘猛手一晃,换出了狙击枪,瞄准事先埋设的炸弹。
一一开枪,将炸弹一一引爆,将蜂拥上来的痋人,炸死了一大片。
天宫之上,不时的响起炸弹爆炸声,杀死不少的痋人的同时。
也减轻了柳川静雄等人的压力,毕竟大部分的痋人,都冲向了刘猛等人。
不过,柳川静雄心里,却是对刘猛佩服惧怕不以。
他能想到的,就是刘猛等人事先埋设炸弹,就是为了对付他们的。
说起来,他还要感谢这痋人,帮他们将这些炸弹引爆。
虽然有事先埋设的炸弹,解决了大部分的痋人。
但还是难免有痋人,冲了过来。
刘猛站起身来,一边用手榴弹,炸死多的痋人,一边开枪射杀单只的痋人,一边命令众人,尽量聚集在狭窄的建筑后面,相互掩护射杀这些痋人。
也唯独刘猛、鹧鸪哨、昆仑三人,守在外面。
一人一个方向,用手中的武器,砍杀这些痋人。
三人的战斗方式各不相同,昆仑的方式最为狂暴。
他挥舞着手中的大砍刀,一刀一个甚至两个的,将冲上来的痋人,砍成两段;
鹧鸪哨一边纵跳闪避,一边用手中的一双驳壳枪,左右开弓的射杀痋人;
而刘猛的战斗,却最是具有观赏性。
他手中就是黑金古刀,就像是在闲庭信步一般,穿梭在痋人之中。
每挥出一刀,就会将一只痋人,砍掉脑袋。
三人的身边,都倒着不少的痋人尸体。
起先,三人身边的尸体,还不相上下。
但很快的,就只有刘猛的身边尸体最多。
无他、昆仑就算是力量再大,也无法和刘猛相比。
更何况,他手中的大砍刀,最是巨大,消耗的体力,也最是快速。
这连番砍杀之下,明显的体力不支。
鹧鸪哨已经不能纵跳自如了,体力的巨大消耗,已经让他开始慢慢的向众人靠拢。
不过,他的枪法还是无比犀利,每两枪都会干掉一只痋人。
而远处的悬崖边缘,柳川静雄带来的人手,已经子弹打光。
这些人也不愧是凶悍的刽子手,眼见着子弹打光,无不嚎叫一声。
抽出背后的武士刀,双手握刀,就悍不畏死的冲向痋人。
别说,他们的刀法还不错,杀伤力惊人。
也杀了不少的痋人,可惜,就像是昆仑一样,再厉害,也不能砍杀这些无穷无尽的痋人。
最后,还是因为力竭,被痋人扑倒在地,活活咬死。
唯独柳川静雄还能勉强支撑,他的实力最强,挥刀间,还能凭借熟练的刀法,丰富的实战经验;
使用最小的力气,砍杀冲过来的痋人。
这倒是让刘猛惊讶不以,惊讶于柳川静雄的厉害。
要知道,刘猛的刀法可是在空间中,练习了好几年的;
而他的刀法也是脱胎于战场的刀法,凶悍、凌厉、又非常适合这种群战。
更何况,刘猛的身体素质,可不是这些寻常人可以比拟的。
最终,黑龙会一方,只剩下一个柳川静雄在苦苦支持。
刘猛一方,还是难免出现了伤亡,两名卸岭盗众不小心下,被痋人扑咬死亡。
而痋人的数量,也越来越少。
最终,最后的几只痋人,被刘猛、柳川静雄各自砍死一只;
鹧鸪哨用手枪打死一只后,整场战斗终于结束。
刘猛呼出一口长气,看了看满地的痋人尸体;
又撇了一眼,已经是满头大汗、虚弱无力,瘫坐在地的柳川静雄。
刘猛的嘴角,扯起一个微笑,持着黑金古刀,缓步向柳川静雄走去。
柳川静雄自然看见走来的刘猛,心里不禁焦急脱口而出道:
“刘、刘猛先生,可否、可否先等等!”
说完,就急促的喘息起来,显然,他已经是强弩之末,没有丝毫战力了。
刘猛闻言,站住身体,看着柳川静雄淡淡的道:
“哦,不知柳川静雄先生,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吗?”
柳川静雄闻言,心里不禁一阵哀叹,知道自己今日免不了死亡,却是不甘心的挣扎道:
“刘猛先生、您也是华夏的成名人物,可否给在下一个公平一战的机会?”
刘猛闻言,却是一愣,脑中不由浮现出,那些被鬼子屠杀的手无寸铁的百姓;
被活埋的军民,他的怒火却是不可遏制的喷涌出来,随后又冷静下来,心说:
公平?你们给那些死咱你们手上的华夏军民,一个公平一战的机会了吗?
可转念一想,又明白,这些事终归还没有发生。
自己要是不敢应战,不知道今后几年发生的惨剧的鹧鸪哨他们,一定会看不起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