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凶悍的模样,郑玉林一时懵住。
“我是什么人?那个贱妇又是什么人?想进我的公主府,她也配?”公主冷笑,再也不愿掩饰自己的本来面目。
郑玉林磕磕巴巴:“公主,他们顾家……”
“少拿顾家来压我!”公主一语戳穿他的谎言,“郑玉林,我看不是她想嫁进来,是你想娶吧?堂堂镇国侯府,想招个什么样的女婿招不到,非要把女儿巴巴儿地送过来给你做妾?猪油糊了心了吗?”
“我……我不是……”郑玉林心中生惧,苍白地否认。
“若他家真的敢闹到御前,父皇发了话,我也就捏着鼻子认了,除此之外,想让我主动迎她进门,做你的春秋大梦!”公主啐了他一口,眼神如刀。
狐狸的诱惑(十二)不举
郑玉林怔怔的,不敢再说话。
连他自己都有些不确定,苏锦书跟他说的那些,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他做的一场梦。
对啊,自己怎么没有想过,她现在的身份已经水涨船高,难道真的会为了所谓的感情而嫁进公主府做妾吗?
就算她真的痴情无悔,顾和光那样杀伐决断的男人,又会不会愿意把刚找回来的嫡亲妹妹送进火坑?
他见机极快,立刻跪在公主面前,狠狠打了自己一耳光:“公主,是我昏了头,一时被那个贱人唬住,吓破了胆,才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求公主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公主斜着眼瞪他,到底看在他一向温柔恭谨,面相又俊秀好看的份上,饶了他这一次。
她想了想,依旧不太放心,便悄悄进宫,在皇后面前哭诉了一番,求皇后出面,早早打发了苏锦书这个隐患。
皇后娘娘何等城府,立刻安慰了她,然后密召镇国侯夫人及苏锦书入宫觐见。
见到苏锦书,她和颜悦色地拉了她手,夸赞了一番,又故作不知问道:“长得这般好相貌,性情又温柔,也不知可曾婚配过没有?”
来之前,镇国侯夫人已与苏锦书对过说辞,拭泪道:“我这个女儿是个命苦的,早早离了我身边,后来辗转嫁了名书生,生下个玉雪可爱的女孩儿,日子倒也过得。可那书生去年却染了恶疾去了,留下她们孤儿寡母……”
皇后娘娘立刻明白镇国侯府这是想要将此事揭过不提的意思,心下甚感满意,也肯给面子:“确实可怜,但逝者已逝,生人还是要保重己身,大好的青春年华,切不可太过自苦,还是应当放眼以后才是。”
她立刻下了懿旨,将苏锦书认在膝下做了自己的义女,依旧沿用旧时名姓,封号“乐音公主”,又赐下一座公主府,将所有的隐患一并断绝。
同时,皇后娘娘放出话来,道是满朝文武官员家中的好儿郎,尽可由着苏锦书去挑选,挑中哪个过来找她,她亲自赐婚,为苏锦书备嫁。
一场潜在的风波,就这样消弭于无形。
郑玉林听到消息后,彻底死了心。
他在家中失魂落魄地借酒消愁,这阵子公主也抛却了之前的伪装,对他颐指气使起来,再不复之前的温柔体贴。
他不免怀念起在老家时,顾贞娘操持家务、红袖添香的温婉贤良了。
喝到半醉时,天色已晚,有侍女来请他:“公主有召,请驸马爷速速前往。”
他打叠起精神,换了套风流倜傥的衣衫,匆匆赶去,打算使出十二分的力气,在床笫之间将公主哄转。
公主亦冷了他多日,此刻也存了重修旧好的心思,沐浴过后,上身只穿了条大红色的肚兜儿,下身着一条极薄极透的红纱裙,半遮半掩,粉面含春。
郑玉林笑着凑上前去,捧着她的俏脸香了一口,又去揉捏香肩,小意讨好。
公主哼了一声,道:“这些日子,我不找你,你也不来找我,好大的架子。”
郑玉林连忙赔笑:“公主说的哪里话?我日日前来求见,皆被小桃小蝶她们挡在门外,急得抓心挠肺,却无计可施……”
他解开她颈间的红绳,将两团白生生的玉乳笼入掌中,轻拢慢捻:“公主,千错万错都是小生的错,求您原谅小生,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罢。”
公主欲火烧身,便不再与他计较那许多,往后倒入他怀里:“少与我说没用的花言巧语,我不信这些,只看你表现。”
郑玉林心花怒放,忙不迭解了她的裙子,将她剥成个赤条条的白笋,抱入锦缎堆叠的床被之间。
他解开裤子,急慌慌捅进去,内里甚是泥泞,滋味销魂蚀骨。
公主娇吟一声,抱住了他的肩背。
一下,两下,三下。
郑玉林忽然僵住,不再动弹。
公主用滑嫩的双腿蹭了蹭他的腰身,疑道:“怎么不动了?”
郑玉林不敢说话。
他并不是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在床上本不该如此丢脸,今日却不知为何,一泄如注。
公主推开他,伸出玉手往下一摸,摸到一片白浊。
她立刻变了脸,将郑玉林踹下了床:“你这是怎么回事?”
欲火不上不下,烧
得她十万分的难受。
郑玉林羞臊得无地自容,连忙解释:“公主莫急,应当是我喝多了酒的关系,你且稍待,等我醒了酒,定让公主满意。”
公主哼了一声,转了转念头,大张开双腿面向他:“下面不行,上面呢?”
明白了她的意思,郑玉林一张脸变颜变色。
他毕竟是个读书人,骨子里多多少少有些清高自矜的毛病,自从中了状元后,更是顺风顺水,春风得意。
此时,让他用嘴去就女人的那里,他如何能够愿意?
见他呆愣愣的,公主越发不喜,怒道:“好你个郑玉林,平日里心肝儿肉的喊个没完,看来全都是骗我的!”
郑玉林没奈何,只得强撑着笑脸爬到她腿间,伸出舌头去讨好她。
公主有一声没一声地吟哦起来,好不容易入了极乐之境,浑身震颤之下,将他的头紧紧夹住,淫水喷了他一头一脸。
郑玉林甚是难堪,却敢怒不敢言。
极致的舒畅之后,公主只觉体内瘙痒,越发空虚,于是抬脚踢开他,问:“你到底行不行?”
郑玉林慌张地道:“行的,行的!”然后连忙抬手去撸动自己那不争气的物事,可越是着急,那里越是蔫巴巴的,好半天过去,一点动静都没有。
公主心中生厌,连带着觉得他的那张脸也没平日里俊俏了,嫌弃地摆了摆手:“明日请太医给你看一看再说罢。”说完翻过身自去睡了。
郑玉林颜面扫地,拿起帕子胡乱擦了擦脸,缩在公主脚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日,太医院医术最为高深的老太医过府诊治,把了半日的脉,摇头叹气道:“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