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浴霸不能!
花旗不知用什么词儿来形容眼前的场景,想了想最终从脑壳里蹦出两个字‘淫=乱’,相当贴切的形容,贴切到恨不得回身拔腿就跑。
就在花旗预备回身逃跑时,逄帅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啊,在门口傻站着干嘛?”
花旗咽了咽口水,不得已迈着僵硬的步伐走了进去。
包房里的场面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走近了一瞧,这场景还真有点熟悉,和以前dvd里的小电影差不多少。
包间里除了逄帅以外还有两个男的、三个女的,都是花旗不曾见过的人,估计不是洗浴城的常客,但看起来都挺俊的。
逄帅坐在沙发上,旁边是一个不算浓妆艳抹的女人,年龄跟花旗差不多大,而床上却并排躺着另外两个女人,脸看的不大清楚,因为同时被两个男人压着,赤身果体做着没羞没臊的事情。
花旗眼神四处乱飘,偶尔扫过床上的两男两女,脸上难以形容的滚烫。
逄帅扭头冲花旗笑道:“咋样,有感觉没?”
花旗低着头,下巴几乎快要抵在胸上了。
“问你话呢。”逄帅不耐烦的吼了一嗓子,吓的花旗一缩脖,连忙摇头:“老板,要……要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回个屁老丫子。”逄帅一把拽住花旗的手,狠劲一拉将花旗拉坐在沙发中间,坐下时花旗还撞了一下身旁的小姑娘,花旗连忙道歉:“不好意思。”
小姑娘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没事。”
逄帅松开花旗的手,津津有味的看着床上的现场直播,笑道:“花旗,以前看过毛片没?”
花旗嗯了一声,仍旧低着头。
逄帅扭过头看着花旗:“有感觉没?”
花旗想了想:“嗯。”
“啧,有感觉就证明你能变的正常,这不……”逄帅探出身子,指着旁边的小姑娘说:“今儿我就帮你治治这个毛病,姑娘我都给你找好了,虽然不是雏儿了,但活不错,去试试。”
“你说啥?”花旗猛的抬起头,咧着大嘴惊讶道:“老板,您别逗我,我可来不了。”
逄帅沉了脸,眼神从花旗的脸上一路向下停在裆前:“咋地,你那玩应儿不好使?”
花旗摆了摆手:“不是不好使儿,是我没经验,我第一次还在呢。”花旗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小姑娘,回过头接着说:“老板,我想把第一次给喜欢的人。”
“我艹,都什么年代了还说这种俗话?男人没那么多讲究,该干就得干。”逄帅伸手推搡着花旗:“赶紧给老子上,不然可别说是我洗浴城里的人,我可丢不起那个人。”
“不行不行,我真的做不来,老板您饶了我吧。”花旗起身想走,却又被逄帅拽了回来,压着肩膀说:“现在没感觉是吧?那就给我看床上。”逄帅抬起胳膊搭在花旗的肩上,像似半搂着,随后对床上的人说:“王振、鲲子,你们两个换个姿势,屁股冲外,让花旗看个仔细。”
“得嘞,我们这就换。”王振和鲲子搂着人换了个姿势,卡在床边上下开动,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清晰,清晰的让花旗不敢去看。
逄帅见花旗有些脸红,打趣道:“艹,处男就是不一样,我刚上初中那会儿也这德行,见个女人都会脸红。”说着,逄帅又对床上的人说:“嗨,让那两妞叫的大声点。”
于是,嘶声裂肺的声音开始了,每一声都惊的花旗肝儿疼。
逄帅看的乐呵,偶尔低下头看花旗的身=下:“艹,你还没硬啊?”
花旗惭愧道:“老板,我和你说实话吧,每次我看毛片都是盯着男人看的,从来没注意过女的,您就饶了我吧,我真不行。”
“艹,我还真就不信了。”说着,逄帅拽着花旗的手就往身后的小姑娘腿上摸,花旗吓的牟劲儿收手:“老板、大哥、你是我亲哥,我真不行,我对女人不来感,我喜欢男的,喜欢带把的,还是大的那种,您就饶了我吧。”
逄帅纵然有力气,可也拗不过花旗的意思,想了想便松了手,花旗得到自由之后蹭的站了起来:“老板,我先回去了,您忙着。”说完,花旗拔腿就跑。
“等会,我让你走了吗?”逄帅跟着站起身:“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真的有男人见了男人会有感觉的?”说完,逄帅就在花旗面前把唯一的一条短裤给脱了,他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那个,抬起头时带着痞笑说:“咋样,看我这根大不?来感不?”
花旗不禁咽了咽口水,他不得不承认,逄帅这根和庄肴比起来是有过之而不及。另外,逄帅的身材和庄肴一样的好,属于精壮型的,没有多余的赘肉,而同样又在左肩上刺上纹身,唯一不同的是,庄肴的身上多了许多伤疤。
逄帅见花旗看的眼睛发直,不禁砸吧砸吧嘴,又往前迈了几步:“花旗,你们男人咋做的?”
花旗没吭声,只是看着,因为这一刻他开始想念庄肴了。
“你是撅着那个?”逄帅又问,手却在硬起的那个上撸了几下:“想不想舔?”
花旗抬眼看着逄帅,忽然脑中闪过一个想法,不禁嘴角一勾,脸上维持着原有的微红,他迈着碎步走向逄帅,毫不犹豫的一把握住逄帅的那个,贱兮兮的说了一句:“老想舔了,老板你让不?”
逄帅蹙眉没吭声。
花旗心里偷笑,装模作样的弯下腰,就在张嘴预备含=住逄帅的那个时,逄帅一声大吼:“艹你吗,赶紧给我滚,给你女人你不要,喜欢这玩应。”逄帅一扭身,那个顺势从花旗手中滑脱。
花旗微笑着站起身:“那我走了,老板您忙着。”花旗丝毫不再犹豫,风一般的速度冲出了包房。
这是一场胆量的赌局,若不是花旗有十足的把握,他也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
出来混的男人是最好把握的,他们要面子、很爱玩、玩的也相当胆大、刺激,但这些都要归功于正常的思维逻辑,稍微逆反常理的,就未必会接受了。
当然了,这其中要刨除破罐子破摔的、溜冰玩毒、豁出去的亡命徒。
成功脱险之后,花旗回了澡堂子,这时已经临近半夜1点了,澡堂子里空荡荡的,里面回荡着从地下传来的轰隆隆的音乐,在配上花旗的脚步声,听上去点像恐怖片里的场景。
这家洗浴城是系列型的,从迪厅酒吧、到洗浴按摩、高档餐厅洋洋俱全,在花旗看来,用不了多久,这家洗浴城就会改名为娱乐城了。
不过,就算这里在怎么改变,花旗仍旧是这里一名小小的搓澡工。
折腾了一天,花旗有些累了,脑袋一碰到枕头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地第二天十点了,离开工还有半个钟头。
“啊……”花旗打了个哈欠,从被窝里伸出胳膊,十根手指还来回乱动着。
“你醒了?”
花旗扭头看着旁边床上的胖师傅:“恩,醒了。”
“给你的。”胖师傅顺手扔过来一个小瓷瓶,花旗眼疾手快接了过来,凑到眼前一起瞧,是瓶治疗淤青的药膏,花旗诧异道:“给我的?”
“恩,我的珍藏,治疗你腿上的淤青最合适了。”
花旗眨巴眨巴眼,心想这太阳是西边出来了?如果不是,这胖子怎么突然善心大发?该不会又有什么阴谋诡计吧?
“放心吧,没毒的。”胖师傅冲花旗笑了笑:“我听老板说了,昨天你找了他,让我代替你的位置,我还真是没想到。”
“啥?”花旗诧异道。
“哥们以前对不住你,往后咱都是自家人。”胖师傅起身走到花旗面前,笑道:“你还可以在赖半个小时床。”
看着他肥胖的身影,花旗不禁感慨世态炎凉。
花旗被逄帅降了职,从师傅又变成了一名搓澡工,其实在花旗的心里,师傅和员工没的差,一样都得干活,干的还比普通员工多。
此时,花旗开始担心自己的薪水,不知逄帅有没有通知领班给他降薪,一想到这里,花旗的心就开始剜痛。
一连两天,花旗都没出澡堂子,伙食饭都是胖师傅让人打来的,吃的倒也乐呵。有几次领班过来,花旗很想问问自己薪金的问题,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于是这茬就没人再提了。
至于逄帅,自打那天晚上过后,就跟人间增发了似得,直到第三天晚上,他才再次出现在洗浴城里。
“我说你们澡堂子把卫生弄好点,一会老板有朋友过来。”领班开门冲胖师傅吼道。
胖师傅笑道:“您放心吧,我保证没问题。”
“那就好,一会就到哈。”
事实上胖师傅一早就得到了逄帅的命令,让他把澡堂子的卫生打理好,花旗从胖师傅的口中得知,这次要来的人物就是这个洗浴城的另一个投资人,只不过是刚刚入伙的。
这天,洗浴城里没有接散客,所有人看上去都比较闲,一直到了晚上十点半,一大群人浩浩汤汤进了洗浴城。
“来了来了。”服务生冲门口喊着:“看样子刚吃完饭,喝的五迷三道的。”
花旗多少有些好奇,挤到澡堂子门口往外看,正巧看着逄帅攀着一人的肩膀走了过来,花旗撇撇嘴准备缩回澡堂子,正当他把脖子往门里缩的时候,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花旗,你小子怎么在这儿?”
花旗条件发射又探出头,看到那人时,花旗一愣,连忙说:“你认错人了。”说完,跐溜钻进了澡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