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后,内门大演兵场,数十里广大一块地域,外门万人军阵列队,迎击内门八千元丹弟子。
内门对外门,这对于内门弟子而言几乎就是耻辱!
“哼,江水流、江水山兄弟两也真是!居然敢挑战我内门弟子组成的修家战队?”
楚燕此时正在内门战队中,与于华、宋熙年还有龙得之等修列了一队等待开战军令。其眉头紧皱,对了旁边龙得之抱怨。
“楚燕师妹,斗战本身没有错,错在领头之修不该是那两家伙啊!如此输了遭外门中诸家师兄弟瞧不起,生出许多事来教训,赢了遭内门中众修家嫉恨!我看此次他兄弟两可是祸患不小啊!”
“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楚燕忧心忡忡道。
“楚燕师妹,你也不必太着急,门中大佬如此安排,必有应对,想来也不会怎样吧?”
于华悄声安慰楚燕,不过宋熙年却是着实的不看好那兄弟两。
外门军阵中剑川二人身边围拢了旗队、战鼓队、焰火队,还有一队预备队也是摩拳擦掌,枕戈待旦。以外门低阶子弟与内门中前辈对战,众修家各个俱是兴奋莫名。也不用再多说什么,战前已然是做了鼓动,此时修家各个鼓起了超乎想象的求胜决心。
大伙儿本来对这江水流、江水山兄弟不甚信任,可是秘密做合成操演时,那江水流特特挑选出外门中元丹修为的数百管事大人与其中一座小阵相抗衡,结果以众多修家弟子组成小阵完胜!这样子一下子就激起了诸低阶修家的信心与豪情。
此时正是双方对峙,一边外门军阵肃然寂静,万人如一,昂首直视前方。一边内门子弟磨刀霍霍,恼羞成怒,预备了一击溃敌,好树立起内门无敌的真实不虚!
“出击!”
内门现下第一大弟子,乃是那武耀威师弟,名石山,修为超然,正是元婴初阶新立,勇气无与伦比时候。此时其一声令下,八千内门元旦弟子嗷嗷叫了冲击而来。
“守!”
三儿一声令下。旗队中黄旗手御流风而起,那黄旗猎猎风动!两千修家盾牌手几个闪身,列身阵前,其后诸家战阵龟缩了身形,藏身盾阵防护中。一座盾牌大阵轰然而起,守护了外门修众。
阵外八千元丹修家奋力突杀而来,其前锋神能元力已然冲击到了外门盾阵的防护大阵拟化的防护层上。三儿忽然叫一声:
“射!”
哗然一声,后阵略略变换,箭阵中两千弓弩手各个弯弓直射,齐齐一声弓弦声,箭簇如雨,结成一片灵光成城,轰然压去,第二道又成!接着是第三道!第四道!第五道!······
内门弟子,初期时候,浑不在意,飞身跃上云头,直直下击俯冲,预备好了要一击而破敌军阵,数刻时间结束战斗。结果不曾想那数道箭雨如坚固城郭从地往上轰击天宇一般冲撞而来,根本来不及躲闪,便遭了那九道箭雨之城结成攻击法阵分割、冲击而致使队形零散,各个由元丹修家所组成战队模样狼狈不堪!
“攻!”
一声令下,各色旗队挥动战旗猎猎,战鼓声声撼天,喊杀声震耳欲聋!
两千修家结成刀阵,两千修家结成枪阵,两千修家结成剑阵,几乎同时斩击,两千修家如一击,连续出击数十斩,阵风过处,元丹修家无人可以拦阻,遂溃不成军,四散游击,假意呼喊,以为拾掇几分身为前辈的颜面!
瞧得八千元丹第一仗便死伤两千多人,队形溃散不成军阵,那石山颓然坐地,举白旗认输!虽然还有内门元丹修家吵吵嚷嚷要求死战,可是看一看队形严整的外门大军,大多修家还是不由沮丧坐地,垂下了高傲的头颅!
楚燕、龙得之、于华、宋熙年四修几乎还神在天外,人却是已然重伤倒地上,几乎忘记了**,便那样傻傻痴痴呆坐不语。
“我现在终于信了!”
龙得之声音如同**道。
“什么?”
楚燕讶然而问。,
“我终是想通了当初在牢石山后山原始大丛林中我等是如何轻易脱身的了!”
于华与宋熙年闻言,相互对视一眼,低头未语。
大战后,鹤派大殿,上首高高端坐了门主他老人家,左右两边分列门中诸家大长老与大管事,连外门大长老与监军大人也是在列。剑川与三儿应召入内,预备了伏地行叩首礼。那上首门主老头儿却是和蔼可亲道:
“罢啦,赐座!”
剑川二人连叫不敢,却也是随了一门子去了一侧外门大长老与外门监军大人下首端坐。二人身体挺立,目不旁视,将眼直直儿对了大殿中央。
看到剑川二人乖乖儿端坐下首,一副惶恐模样,那门主老头儿笑道:
“呵呵呵,来呀,将老祖宗赐下赏赐予那江水山、江水流兄弟吧。”
“是!”
一位门子大声应道。
于是剑川二人便眼瞅了那门子忍住笑意行过来,到了剑川近旁。
“老祖宗赐下精装典籍一部,你二人还不快快接了。”
“是!”
剑川二人急急行出来座位,伏地叩首接了那赏赐,而后高声谢恩,而后退回座中。那三儿偷眼一瞧那书名,却是《仙鹤真人列传》!二人正诧异间却见上首大佬们各个强忍笑意,忍地十分辛苦模样。
“江水山、江水流,老祖宗亲赐下其手书自传予尔等,乃是老祖宗对尔等的期盼,希望你们再接再厉,为我鹤派振兴建立功勋!”
“是!弟子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剑川二人连忙起身答礼。
便是这样剑川二人起来坐下,起来坐下,起来坐下······如此反复者数次,那门主这才大声对了殿中诸修家说话。剑川二人长长叹息一声,总算可以缓口气了。
“诸位大约已是知道了,受老夫委派,江水山、江水流兄弟重组鹤派外门修军,操演仅仅三个月,与内门八千修家大军对垒,战而胜之!此我鹤派立派以来,从未有过!今日请大家伙来此,乃是要讨论如何重组我鹤派修家大军,重振鹤派昔日辉煌!大家说说吧!”
门主话语后,端坐而视,其麾下诸修家各个低头,相互对了做出一副交谈讨论模样,而后便有一修大声道:
“门主大人,在下以为,门派兴盛人才为第一要务,我鹤派当不拘一格降人才,有人才便有了我鹤派兴起的根基了。”
“好!张力大人此言甚是!”
那门主大人一派大为赞赏模样。而后又是数位大佬你一言我一语,或奉承、或迎合,很快达成了一致。
这个时候门主身侧一修道貌岸然模样,其立身而起,言语低沉道:
“在下完全同意诸位大人提议,综合方才各位大人意思,小可以为这江水山、江水流兄弟有不世之材,可以为用!建议其二人为门中军马操演管事长老,隶属门主辖制!”
“好!这个······”
门主大喜,方欲起身说话,忽然其左下首一老头儿慢悠悠起立道:
“慢着!门主大人,兵马操演向来是受我长老院辖制,此次变换隶属,有些不合定制啊!”
“哦?太上大长老何意?”
“依老朽愚见,凡事须合规矩,否则定有隐忧啊!既然门中有旧制,还是不要违背的好!”
“太上大长老此言过了!当下我鹤派内忧外患,门主大人才高八斗,高瞻远瞩,是为我鹤派中流砥柱。且门主大人于兵马娴熟,正是全力指导兵马操演,以为更好牢固重振我鹤派之基石时候!为我鹤派计,此事长老院还是让一让的好!”
下首有一修直接开言道。
“哦?徐大人意思是我长老院无人才么?”
那太上大长老冷冰冰道。
“非是长老院无人才,然长老院掌管门派兵马操演其时间久矣,可是门派兵马战力孱弱,向为诸家弟子诟病!今门主慧眼识人,得获江水山、江水流二位才俊,正是门派大盛之兆,我看此事长老院还是不要插手的是!”
另一位修家大佬直言不讳道。
“呵呵呵,你等还是说我长老院无人呀!可是自古无规矩不成方圆,这样子随意打破规矩,一旦成为了习惯,可能会坏了我鹤派立派之基石!有可能使鹤派成为一家鹤派,鹤派终究质变!”
太上长老一派中也有修出列辩!
······于是门主一派与太上大长老一派在大殿中来来往往激辩,剑川、外门大长老、外门监军等小人物只有紧紧张张呆坐尾处,恨不得大家伙儿此刻瞧不到自己,忘了自己存在才好。
“此事需得票决!”
门主一派有一修大声建议道。
“票决就票决!”
太上大长老一派中也有一修,大约是辩的急了,张口便接住那话音道。待其话语落下,其忽然一呆!
“啊呀,上当了!”
其心中暗自一惊,急急起身欲言,那门主道:
“也好,那就票决吧!”
太上大长老几乎气得晕死过去,门中杂事明明是门主势力强大,可是自家阵营中出了纰漏,便是自己也是给弄得手忙脚乱。
“奸细!绝对的奸细!”
有修低低一声,虽然话语平淡,可是却是众家闻得清楚明白。那修直惊得面色惨白,浑体颤抖若筛糠!
票决结果毫无出乎意料,门主一派得了掌控兵马操演司,成为了剑川二人直接顶头上司。
大殿会商结束,门主差人请了剑川二人商议操演兵马事宜。那剑川二人陪了小心来到门主居处。一处小院落,安静雅致,有花草之类茁壮,小径似如通幽,穿越花草而去,一座陶制小楼,烧制的相当精美,入去内间,那空间直惊得剑川大睁了双眼。
“天哪,这般大一道空间啊!”
“呵呵呵,二位小友,快快请坐。”
剑川二人立时便欲行礼,那老头儿笑眯眯道:
“这是家里,不必拘礼。坐吧!坐吧!来呀,看茶。”
那门主一边客客气气让了剑川二人落座,一边吩咐手下沏茶。只见从内间行出来两女修,模样娇小可爱,一张娃娃脸,招惹的三儿一直瞧了不放。剑川大是尴尬,对了门主道:
“门主老爷,小可与我兄弟江水山能够在门主麾下做事,实感骄傲,只是这演兵一事最忌打岔,小可冒犯,还希望大人能够鼎力相助才是!”
“呵呵呵,我只是问一问尔等操演兵马之法门与准备,好帮助尔等成功啊!大殿上争执,小友也是看在眼中,如今你兵马操演司归于老夫麾下,尔等的成功就是老夫我的成功!”
“是,老大人说的是,我兄弟二人愿意效犬马之劳!”
“哈哈哈,小友爽快!吃茶!”
“是,谢大人。”
几口香茶罢了,那门主老头儿笑眯眯道:
“那你二位说一说内外门修家合成一道大军,该是如何演练才好啊?”
那门主和蔼可亲,引得三儿不由将心中想法几乎连桶儿倒出去。
“嗯,好好好!果然有想法!便就那样操演!不过我最多给二位半年时间!可够?”
“是是是!弟子等定当竭尽全力!”
“不是竭尽全力!而是立下军令状!”
“是,我二人愿意立下军令状!”
三儿一个劲儿接口应诺。
剑川观其承诺,几乎气到了吐血!到了最后临行时候,那门主这才笑咪咪道:
“虽然老祖宗已是赐下了赏赐,可是我还是要给二位一些真实不虚的实惠。”
其身后一貌美女修扭动了肥臀,将一道托盘端过来,门主伸手取了其上两道法袋,一个给了三儿,一个给了剑川。二人忙不迭地连声道谢,口中直叫不敢,那手儿却是紧紧抓了那法袋不放。
“门主老爷,那兵神就是这二位修家么?”
待剑川二人出去,那女修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满眼讥讽小视。
“呵呵呵,潭儿啊,此二位果然有经世之才呢!”
“哼,看不出来。贪婪!好色!哪里有半个贤者的形貌呢?”
“岂能以貌取人!夫大能者······”
“啊哟,老爷,我可不是你门下弟子,哪里容得我听你教诲呢?只要老爷得空儿,多宠幸奴家几次,好给老爷生下个一男半女来,也好让老爷有了理由将奴家扶正了,最不济也好给奴家一个名分呢。”
“嘿嘿嘿······”
门主却只是盯视了那女修笑。
那女修观此冷哼一声,而后扭动了腰身出去,直引得那老头儿双眼紧紧儿盯了那一个肥臀一起一伏闪过门户,方才收回目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