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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完全没有想到青州军会在这里有一支山地军团。心中不由得一沉,山地军团最难对付地地方便是在山地上根本无法限制住他们的行动,自己要重创敌人的企图看来要落空。王平正想着,却感觉自己身体的一侧有一种强烈的劲风袭来,那种力量和杀气比自己完全打不过的那个小子还要强劲数倍!
王平大骇下全力闪身,同时转头看去,只见一名宛若地狱魔王在世地昂藏大汉手持一把铁链站在自己地近前,另外一只手则是一把铁戟。那惊人的杀气正惊涛裂岸一般向自己狂涌而来。简直令人连呼吸都无法顺畅进行。
阁下何人!王平大吼一声。虽然他并不指望敌人回答他。那大汉舔了舔嘴唇,嗜血地咧嘴一笑道:“本人乃是青州战将。“铁锁横江”,甘宁甘兴霸!你地性命来自步问了,生平杀人无数,记步了这么多。”
王平闻言猛地一震,喃喃道:“若是我记得没有错,你是益州人十。”
甘宁微微一愣,笑骂道:“你这将死之人到知道本人,我在益州已经这般有名了吗?王平稳定了一下心神道:“阁下太看不起自己了,当年阁下为民请命,大闹地方官府。又招摇过市,以锦为帆。故此人人叫你“锦帆贼”,当年我们组建白耳军时曾经拜访过你。可惜你已离开多时。与我们失诸交臂。”
甘宁点头道:“原来如此,看来世事无常,你我今生只能注定为敌了,休走,看招!”铁谅和铁戟玄奥击出,直奔王平而来。
王平冷哼一声,自己还未出手,身边的白耳兵便连环出击,刹那间,杀出十二个人来,分为攻守两族,向干宁周身要害刺去。甘宁“咦”了一声,显然是对这十二个人的攻势感到诧异,手中铁戟连闪,光芒闪动中,兵器交击的声音暴脆响起。
那十二名白耳兵无不身躯狂震,闷哼一声向四周散去。
甘宁的脸上也是一阵火红,身上的杀气更加猛烈的燃烧起来,哈哈大笑道:“你的这支军队很有意思,让我想起了死在本人手下的袁氏家族第一高手袁敏训练出来的长刀阵,真是精采!”顿了一顿,甘宁冷哼道:不过艰险便是如此,你们今天也要留在这里让你们地尸骨与青山绿水常相厮守,日夜为伴。
王平却从刚才的那一轮进攻中看到了希望,虽然甘宁十分厉害,但是他地军队的联合作战能力和青州军地那只神秘部队差得太多,刚才甘宁击退十二人根本就是孤军作战嘛。
他就不相信甘宁还有力气用不完的时候,只要用疲劳战术令甘宁体力损失殆尽,甘宁就只能束手就擒,到那时,他便可以一报前耻。至于眼前的甘宁大军,王平根本就当有放在心上,游击战术那是谁也奈何不了谁,但是若想要以硬碰硬,按照他们的配合程度,即使是敌人在再多十倍都不是他们白耳军的对手。
王平有点不明白,为何这支军队的作战实力居然会这般差,不要说和青州军的神秘部队比了,即使是和一般的青州军比也差上好多。
看来青州军并非所有的军队者是精锐之师啊。岂料王平的心思被甘宁一眼看穿,王平刚刚在心里感慨完,甘宁便冷冷道:“阁下休要再作白日梦了,我的军队只不过是想要试探一下阁下的作战风格罢了,果然硬朗,但是还不足以击溃我军,哼!既然我军在此等待阁下,自然有相当的把握。”
言罢仰天大吼,手下的士兵闻声后立刻迅速的解下身上的铁钩,用人数的优势把白耳军包围起来。王平还未弄明白怎么回事呢,就看见青州军人人把铁钩
抛出,直接挂在了白耳兵的铠甲上,一面用力拉扯,一面欺身而上,采取类似于关羽的攻击方式,一击不中远扬千里。
白耳军措手不及之下登时有不少人被青州军砍死砍伤。
原来如此!王平这才知道眼前的这支青州军的独到战术,原来他们根本就是对付重步兵的克星,尤其是在山地战中,以眼前这只青州军的战术,根本就是无懈可击。王平心中恍然大悟,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铁钩竟然有如此巨大的作用,虽然在守城战中也有类似的战术,但是那种巨大的铁钩十分笨重不像眼前的青州军的铁钩这般小巧。
看得出来,敌人并不是希望用这东西杀害敌人,而是利用这东西破坏敌人的攻击阵行。而这一套,对于王平的军队也恰恰管用。只是白耳军十分强大,所以一经反应过来便采取了另外一条战术,由原本的凝重变为轻灵,把青州军的铁钩攻击的威胁降到最低。令青州军也无可奈何,还被连连杀伤,但是凭借兵力的优势,双方不过是平手之局
王平看得心中稍安,却听见甘宁冷笑道:“军队是好军队,可惜你这将官弱了一些,哼!今天本人就让你的军队群龙无首!到时看你这军队还可支撑到何时!”
王平根本就没有时间搭话,甘宁话音才落。手中的铁戟宛如出世一般直奔王平而去。王平根本不敢硬接,大吼着向后纵去,身后的白耳兵看出甘宁的意图,登时,纷纷死命向前,阻挡住甘宁。
甘宁眼中闪过神光,铁戟舞动宛如狂风暴雨一般,以白耳兵的强横也不由得血肉横飞,纷纷倒地,变成倒在地面上的没有生命的物体。此时,双方的战斗进行地十分激烈,白耳兵虽然勇悍无双,但是甘宁手下的军队也是经过精挑细选的精锐之师,在他们手持铜铃铁钩之后便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不断地破坏着白耳兵的进攻阵型,而白耳兵敏捷的身手也令分心二用的甘宁军十分头痛,虽然杀伤了不少白耳兵,但是这些白耳兵却留下了至少两倍于自己敌人的性命。
甘宁心头火起,手下招数更加加紧向对面的白耳兵和王平招呼,震得他们连连后退,更有不少人是吐血身亡。甘宁和张燕等人接到鲁肃的情势,得知敌人有一支山地军团十分骁勇善战,这一次青州将会派也特种精英围剿他们,为了以防万一,便要张燕派一支军队封死敌人通往南乡的后路,配合作战。
张燕和甘宁一直以为特种精英用是天底下最骁勇善战的军队,若是特种精英亲自出手,敌人必败无疑,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张燕还是派出了自己手下最精锐的部队,也就是甘宁这些年来亲自训练的五千铜铛军参加作战,在他看来,有这支五千人组成的精锐部队阻击一支被特种精英击溃的军队简直是轻而易举。岂料战斗居然会进行的这般残酷,敌人地人数绝对不会超过两千人,但是表现的实力却和自己的五知人实力差不多,甚至犹为过之,岂不令甘宁心惊。
这支军队,有着和特种精英不相上下的战斗素质,甘宁在心中评价赞叹着。
正是因为出于这个原因,甘宁才要先杀死王平,看看这之军队在毫无组织下是否会大乱。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底。因为据他所知,特种精英便绝对不会因为某个人死了便丧失了作战能力。不过甘宁心中并不着急。因为青州军一身是谋定而后动,眼前的这场针对白耳军指定的歼灭战是经过反复推敲地,用不了多长时间,甘宁便会迎来强大地帮手。现在既然凭借自己的力量无法单独地剿灭敌人,甘宁便命令手下士兵守住通往南乡的路途,要王平无法通过。
战斗由包围战变成了对攻战,白耳军甚至还占了一点上风。不过王平的心情依然不轻松,眼前这支青州军虽然不占优势,但是他们却死死地把住了通往南乡的道路,令自己难以再向前进一步。实际上己方渐渐占据的上风是因为对方把刚才全力向己方进攻的兵力投入到了堵住自己去路的布置当中,一下子便令王平心中的种种打算无法实现。王平心思缜密,虽然并非是什么智谋之士。但是考虑起问题来一向是滴水不露,敌人能够在这里出现却又把守住南乡的通道。那便说明敌人对这一带的地形非常熟悉,敌人的行军路线一定绕过了南乡,那就是说南乡的己方守军到现在都不知道有一支青州军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眼前的这支偷袭自己的军队有五千人之多,那么敌人的主力部队至少要有几万人,看来,这才是敌人真正声东击西的杀招,这个情报必须要通知张任才行,若是任这支军队前行,汉中城就是敌人的囊中之物。可是对于王平来说,若是向西行走,说不定还碰上青州军,因为敌人一定在沿途解决掉了已方的诸多防守,并且留下人手反过来监视有可能从南乡方面赶来的益州军。现在最好的出路恰恰是通往南乡的那一条,并且还可以在到了南乡之后审时度势,从后面抄这支青州大军的后路。
而对方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死守着路途任凭自己如何冲击也无法通过,而实际上,自己的军队人数也的确做不到冲破敌人的阻挡。既然人家已经知道了自己人企图,并且知道自己只有这种选择那当然老实不客气的把道路一挡,令王平徒没奈何。
王平也知道夜长梦多,迟则生变,若是总留在这里,说不定敌人的其他援军就会到来,至少马忠阻挡的那支青州的神秘部队就在身后不远,若是追上来,己方定会被敌人打残。所以对于王平来说,最好的选择就是保存实力,转入到深山中作战战,然后另外想办法。但是未到最后的时刻,王平也不愿意放弃突围到南乡希望,若是放弃了这条道路,张任那面和南乡方面便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接到消息了。
若是出现了这种局面,汉中的形式将变得不可收拾。
王平心中焦急,但是在这时,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了。一支青州军从丹水的发源地踏水而来,数量在两千人左右,而且行动速度极快。他们的装备赫然是青州特种精英的装备。
王平心中大骇,不知道这只军队是从哪里来的,他只看见这是军队为的一人白衣如雪,身背长剑,在水中行走没有半点颠簸如履平地一般,带领这支特种精英快速的向这边移动。王平当然不知道这是史阿带领的特种精英,史阿和胡车儿在打扫过战场之后按照计划绕过沙地的那座大山的西孪,来到丹水的发源地,顺流而下,前来支援甘宁。
因为按照计划,吕蒙将回在最大限度上分散敌人的军队,对于敌人来说。在听说张凝被杀死后,一定会断绝向西边逃跑的念头,故此史阿留在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价值,相反,通往南乡是敌人的绝好出路,而单靠甘宁大军虽然可以阻挡敌人的去路。但是却未必能够消灭敌人。故此,史阿的大军才会出现在这里。史阿大军一来,立时断绝了王平的所有希望,而且形势直转急下,两千特种精英联合甘宁的大军立时占有了绝对的优势,对白耳兵发动了强势冲击。
王平万般无奈下,唯有选择向东的群山撤退,手下地白耳兵为了保护王平,死战断后,被特种精英和甘宁大军一阵大杀,损失过半。
最后王平带着千多人逃进了东面地群山,另找出路去了。甘宁和史阿各自收束军队。却没有想到,白耳兵负责断后的马忠领着三百人出现在了丹水北岸。一头转见了甘宁和史阿地大军,结果被青州军一个冲击下来。三百名白耳兵连同马忠力站而死,没有留下半个俘虏。
不久之后,扑灭了火焰赶来的吕蒙也带着剩下的特种精英赶来,三支大军会合,大战之后,望着满地的尸体,几人均是心中骇然。甘宁心有余悸道:“没有想到刘备手下还有这般骁勇善战的军队,我辛苦训练了多年的军队险些便要挡不住他,这还是占了人数的便宜,这些的耳兵无一不是以一当十之人,实在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