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可惜哟,晚了一步……”,红魔笑的很邪恶,只见他还没等我踹过来,用手指狠狠的朝着稻草人的腿部掐了一下,我的大腿猛然传来一阵剧痛,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
疼痛差点让我昏过去,等我意识过来,朝着我的腿部看去时,我的腿部已经出现了一个跟柳一寿手上一样大小的血洞,流出了很多血。
我痛苦的呻之吟了一声:“妈的……怎么会这样……”
“嘿嘿嘿,邓强啊邓强,这就叫做山外有山,知道么。并不是中国的道士学的道术就是最强的,我代表泰国的降头术表示不服哦……”
我大惊,果然,跟我想的是一样的。没错,红魔刚才并没有施展道术,而是泰国的降头术。泰国的降头术,不仅在中国道士界里面闻名,在欧美基督教伊斯兰教那边也很出名。降头术是一种很邪恶的流传在东南亚地区的一种巫术。相传,是东南亚地区,泰国居多的巫术的种类,不同地方的法(道术,法术,巫术),其施法过程千差百异,但共降头术用人骨、血液、头发、指甲、成型人胎、花粉、油等你想不到的材料,法术类型大多是邪恶的,偏阴性。这些东西我记得我从小的时候,我妈就给我讲过。至于破解的方法,我从来就不知道。
没等我反应过来,红魔很不屑的掏出了一根银针,看着我,再次的扎向了稻草人的一只胳膊。我另一只手臂刹那间就像被砍了一刀一样,疼的我差点晕过去,再次的忍痛朝着胳膊看去,胳膊已经是鲜红一片了。
“可恶……师父,有破解方法吗?”,我有点绝望的看着柳一寿,毕竟柳一寿经验比我多,阅历比我多,懂的也比我多。
红魔只是轻轻地笑了笑,冲给我说:“方法有两个,第一个嘛,就是抢过稻草人或者是打到我。第二个嘛,就是直接死了,这样的话,你就成功解降咯。”
此时此刻的我,真的很想冲上去给红魔一刀子,但是这根本不可能。红魔已经对我施展了降头术,金刚咒根本就解不了,而且我也不能近身红魔。
柳一寿很是小声的冲我说:“我去突他脸,你趁着这段时间干点你想做的事情,只能这样了。”,我皱着眉头,说什么我也不肯,因为柳一寿也是被下了降头的人,他也不可能近身红魔的。
“呵呵,红魔,没有降头术,你就是一坨屎!你他妈有种跟我来打啊!”,我有气无力的笑着说。
红魔大笑一声:“和哈哈哈!跟你打?那是蠢材才会做的事情吧。”
正当我感到绝望的时候,猛地我想到了什么。轻轻地转过了头,得意的看了看侧面的山头,眨了眨眼。
“呵呵,邓强,你还想着,有人会来支援呢?好好看看,你的小弟差不多已经被我们打光了,我看你拿什么支援。”,红魔说完,又是狠狠的一阵,扎向了稻草人的另一侧大腿,我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疼的差点昏过去。
我苍白的脸色只是很随意的笑了笑,冲他说:“是吗?可惜你活不过今天了。”
红魔怒哼一声:“哼,臭小子,死到临头还嘴硬,现在我就结果了你!”
“妈的,小赵你他妈的快点动手啊……再不动手我就真的要完蛋了……”,我忍着疼痛,颤抖着全身,不停的低语道。眼看红魔就要将针扎进稻草人的头部,我闭上了眼睛。
“砰!”
“砰!”
我久违的两声枪响终于来了。我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眼前的这一幕还算是令我满意。只见红魔的两只手腕已经被打断了,他双手废了,稻草人也随之掉到了地上。
我见状,趁着这个机会,跟疯狗一样冲了上去,捡起稻草人就扔向了柳一寿,顺便骑在了红魔头上,狠狠招呼了十几拳。
我挥动着唯一没受伤的左手,疯狂的挥舞着拳头,大喝道:“妈的,畜生!汉奸!杂碎!卖国贼!要你跟山口组合作,要你跟泰国合作!要你吃兽丸,要你学降头术!”
“砰!”
“砰!”
“砰……”,我跟一条疯狗一样,狂乱的在红魔脸上尽情伺候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耳边模模糊糊的传来柳一寿的声音:
“够了邓强!别打了,他死了!”
“他死了邓强!”,柳一寿喊了好几声,我的意识才渐渐的清醒过来,停下了手。
看着被我骑在上面的红魔,我的火气也渐渐地消散了。然而,柳一寿看着红魔,脸上露出了一丝发怵的表情。
我也朝着红魔看了看,只见红魔的脸已经被我打的血肉模糊,骨头跟肉已经分不清了,整张脸都凹了下去,脸部还不时地溅出一丝白色的脑浆。
我有点恶心,但是并不怕,只是冷冷的说到:“可惜,秋雨丸不能到手了,我们走吧。”
“去哪?”
“帮付怡,鬼组的人上了。”
柳一寿喊住了我:“你四肢有三条都受伤了,还能打?”
我自信一笑,鼻青脸肿的看着柳一寿说:“支援一定要打架才行么?”,快速的踹翻身边山口组的杂碎,我带着柳一寿来到了付怡身前。
付怡看着一身血淋淋,快要倒了的我,大惊起来:“邓强,你刚才干什么了,怎么成这样了!来人,快点把邓强抬回去!”
“不用!”,我大吼一声,笑着说:“这又不是我的血。我能继续打。”,说是这么说,但其实我并没有去打架,而是施展起了法术。
没错,在这个时候,施展法术是最明智的。
看着天上满天飞的厉鬼,我皱了皱眉头,对柳一寿说:“师父,铁围城罩能罩住我们的小弟吗?”
“能,只不过这样连日本杂碎也会被保护到。”
“那我们还是施展斩鬼术吧。”
“你流血这么多,恐怕施展不起来,还是我来吧,我没怎么受伤。”,我立马就不同意了:“我比你年轻,留了一点血还是比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