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北一喜欢不是很刺激但要浪漫的地方。
所以那些过山车,大摆锤北一都没有去参与,而是喜欢带着韩束去找一些适合小朋友玩耍的游戏。
这一点韩束还是比较称赞的,因为他也不喜欢那些设施。
跟着哄着北一玩了几个项目,北一指着不远处的摩天轮冲着韩束提议道:“等下我想去玩那个,韩束哥哥陪我吧?”
回应北一的是韩束认真的额点头。
两人去排队很快便轮到上了摩天轮。
进去后,北一跟韩束相对而坐。
看着窗外的景色变得越发的疏远,北一唇角的笑越发的起来。
“韩束哥哥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说话北一一脸期待的看着韩束。
韩束不明白北一指的是什么,便一脸不解的看着北一。
北一冲着韩束巧妙的笑了笑。
摩天轮慢慢升到了半空中,北一的目光依旧温柔的注视着窗外。
开始缓缓的对韩束将一个故事。
“传说一起坐过摩天轮的恋人最终会以分手告终,但是只要在摩天轮到达最高点的时候,两人接吻,便会一直长久的走下去,韩束哥哥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
说话间北一已经站起了身,目光直直的望着韩束,缓缓向着韩束走进。
此刻轮子即将到达最高点。
北一的眼睛中就像是有星星闪光一样,她满脸虔诚的看着韩束询问道:“我一直都很喜欢韩束哥哥呢,不论是你的好,还是坏一一都喜欢,若是韩束哥哥愿意给一一一个机会,一一保证会一辈子对韩束哥哥好的,好不好?”
北一问完韩束,见韩束并没有拒绝,眼神中有欣喜的光芒闪过。
她鼓起自己的全部勇气,慢慢靠近韩束,绯红的唇瓣在即将触碰到韩束的嘴唇时,男人却是别开了脸。
北一闭上眼睛的嘴唇落在了韩束的脸颊上。
男人在感受到女人娇嫩的唇瓣时,整个人也是呆立了一下。
他刚才真的是疯了,竟然会以为北一是何殊还因此失神了。
想到这里韩束立刻回头去看北一,对视上的却是北一满是受伤的眼神。
女孩眼中的惊恐是演绎不出来的,韩束知道她是真的在害怕。
还没等韩束开口说话,北一已经慌忙的后退再次坐会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她的视线还落在窗外的景色上,可是此刻她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惊喜与期待,满是惊恐。
她以为自己说出那样的故事,不管怎么样韩束都是不会再拒绝自己的,可是现在韩束却依旧选择了忽视自己。
而那个预言北一是很相信的,她带着无比的虔诚来找韩束得到的答案却是这样的回复。
北一手上的看了一眼韩束。
车子内是长久的沉默,韩束注意到北一的注视刚转过身来要准备对北一说道歉,车子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北一逃也似的跑出了摩天轮。
韩束站在身后,伸出的手甚至还没有触碰到北一的裙角,北一整个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韩束出来后在原地僵立了很久,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只是目前看来似是有些不太好。
后来的很多天哪怕是韩束故意去北一所在的科室找她也都没有见到她本人,而根据同事们的回答北一最近可能生病了,请了几天假。
也就是说最近几天在这里是不可能见到北一的。
韩束又不愿意去北家这刚和好又把人家给得罪了,而且还是顶顶的。
剩下的几天韩束的工作开始忙碌起来,连着便将北一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在出发前云初带何殊出去转了转,其实也不算是云初带着何殊,而应该是何殊强拉着云初一块去的。
上次因为假云初的事情,何殊跟云初约定好的一起去逛街的事情并没有实现。
这也是为什么何殊一定要强求云初今天一定要陪自己的原因。
最近因为云初身体的原因,何殊一直也没有强求云初陪自己,现在既然得了空何殊又怎么可能再次放过云初。
云初无奈只能是答应了何殊的提议,跟着何殊一起出门。
两人去了几个商城,不过一般都是何殊去试衣服,云初坐在外间等着她。
她现在的烦心事比自己都要多,哪里还有心情去挑衣服,也就是陪着何殊一起出来顺带散散心。
就在何殊在里间换衣服的时候,云初的视线随意的向外扫视了一眼,却是看到了不远处的两个人影。
她还当是自己眼花了,等云初镇定下神志再次望过去的时候,却是恰好对视上了班瑞妮浅笑娇媚的样子。
而她对面的男人却并不是凌毅光而是席墨。
“小初看看这件衣服怎么样看,我感觉颜色还是很正的。”
说话间何殊还对着云初所在的地方转了一个圈,等她回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人。
她的神情一下便变得紧张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云初又被人给绑架了。
可等她回头去找的时候,却是在门口的位置看到了正在往外张望的云初。
何殊几步走到云初的跟前,冲着云初的肩膀拍了一下问道:“你在看什么呢,这么专注?”
说话间自己这谁循着云初的视线忘了过去,在对上席墨的侧脸时,何殊在心中暗自咒骂了一声我靠!怎么就这么巧,出个门也能遇到席墨。
“小殊你看那人像不像席墨?”云初询问何殊。
何殊在心中翻白眼,却还是解释道:“这哪里是像,那根本就是席墨好不好,身边那个女人到是像班瑞妮?”
何殊的情绪从一开始的震怒到释怀,也只是几秒的功夫。
刚才她一直认为席墨身边的女人是别人,而现在既然知道了是班瑞妮就没什么了。
两人不管怎么说都是父女的关系,问题不大。
可是这样的一幕露在了云初的眼中,问题可就不一样了。
班瑞妮对席墨是一种什么心理,没有比云初还要了解。
那个女人从来就没有对席墨有过单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