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何殊对着韩束点了点头,快步进来她的院子。
韩束站在身后,目送着何殊快步离开的背影。
无奈的摇摇头苦笑了一声,也对,像何殊这样的女孩,怎么可能会选择将就着过一生。
韩束拉了拉身上的急救包,转身上了楼,去了自己的房间。
今晚留下的原因就是韩束想知道何殊究竟是什么意愿,不过现在看来是凉了,他还是需要再找一个人来帮他应付他的妈妈。
云初被席墨放到床上的时候,云初才感觉到搭在席墨后背上的额手,此刻竟然是有些湿意。
云初抬头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男人,男人英挺的鼻尖上,挂着密密麻麻的细细汗珠,俊美的轮廓,此刻也是显得有些憔悴。
在注视到男人眼眶下的深黑色后,云初有些心疼的伸出手,摸了摸席墨的脸,小声的问道:“你最近都是几点起的,为什么会有这么深的黑眼圈?”
平日里席墨会陪着云初一起睡觉,只是云初从来都没有跟席墨一起醒来过,她知道男人走的早,却不知道究竟有多早,现在看来,他最近的工作应该是很辛苦的,可是在自己还那样的不懂事,老给席墨惹麻烦。
“没怎么,等忙过这段时间就没事了。”席墨将云初的手给拉了下来,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看着云初的眼睛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总是这样,什么也不原因跟云初说,什么事情都是一个人扛着。
“我……”
“你什么也不用为我做,照顾好家里,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席家缺少一个女主人,公司有席墨管看着,云初只需要处理好家中的事情就可以了。
云初对着席墨点了点头。
时间也有些不早了,席墨帮着云初擦了擦身子,安排她睡下前,再次开口道:“明天班瑞妮的订婚宴,我可能去不了,那边还是需要你多费些心,婚礼那边我已经让方龙去准备了,最近公司事情实在是有些多,我抽不出空。”
席墨对此还是感觉很是抱歉的,班瑞妮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养女,自己不去还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想着云初脚上的伤,席墨又觉得有些不妥,想将这件事情安排给何殊,何殊的身份又是一个尴尬的存在。
云初看出了席墨的心思,伸手环住席墨的脖子,将自己整个人塞到了席墨的怀中,安抚道:“你放心一个人可以的,公司的事情我帮不上你什么忙,家中的琐事,我还是可以的,这点小伤根本算不上什么,是你太大惊小怪了。”
虽然嘴上是这样说,云初却还是感到很幸福,对于席墨这样的关心。
席墨嘴上什么话也没有说,可是环着云初的手,却是紧了几分。
第二天一早云初睁开眼睛的时候,席墨还是不在了,她自顾自下了床,拉开窗帘。
阳光已经升的很高,在她打开窗帘店额一瞬间,便洒进了房间内。
今天过去,距离班瑞妮结婚的日子便又近了一步。
云初的心情时好时坏,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感觉。
云初下楼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同样出门的班瑞妮,今天的班瑞妮换了穿衣风格,或许是为了搭配今天的场合,她将长长的头发散了下来,身上穿了一件及膝浅粉色连衣裙,手中提着一个黑色手提包。
精致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成熟了很多,不像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
“云姨早上好。”班瑞妮对着云初歪了歪脑袋,很是友好的开口。
云初对着班瑞妮也是打了一个招呼便下了楼。
班二叔和他的女伴也是一早便下了楼。
云初的脚上是有些疼,却并不严重,只要慢慢走路就没什么大事。
班二叔看到只有些云初一个人,有些不满的皱紧了眉头,看着云初问道:“席先生人呢?”
云初笑着回应他:“他公司那边还要处理一些事情,今天怕是会赶不过来,不过我会全程陪着的。”
云初说完还补上了一句,当然这句话说了和没有一样,人家等的就不是自己。
班二叔虽然心中哟徐诶不悦,面上却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
“忙工作也是应该的,男人么,还是应给以事业为重。”班二叔自顾自的说道。
云初忙在一旁补充道:“您能理解,实在是太好不过了。”
班瑞妮一开始只当席墨时还没有来,在听到云初那句他不会来的时候,班瑞妮的眼神瞬间变了变。
冷漠的神情,在她的眼神中一闪而过。
她没有多说什么准备上车前,听到了班二叔对着云初询问道:“云初小姐的脚是什么了?”
云初低头看看了一眼自己受伤的脚,虽然她今天已经特地穿了宽松的鞋子,不过脚上厚厚的纱布还是很容易就能够看出来。
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不小心划伤了脚,不碍事的。”
班二叔似是有些心疼的叹息了一声,叮嘱道:“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好。
云初点头应下。
班瑞妮的视线在云初脚面上一扫而过,在对视上班二叔的视线时,班瑞妮没有片刻的停留,紧接着收回了视线。
凌毅光一早便是已经到了酒店,早在等待的还有云初一直都没有见过的凌毅光的父母。
凌父看起来正当壮年,同凌毅光有些神似,凌母则是一个看起来很是随和的中年女性。
几个人落座后,便开始唐仑器婚礼上的细节问题。
说起来这不算是严格的订婚宴。
双方父母见面,班瑞妮这边来的都不是她的亲生父母,云初更加算不上。
今天班瑞妮全程都是沉默的看起来似乎也有些不开心。
凌母是一个心细的人,一早看到班瑞妮的异常,借机想着班瑞妮靠的更加进了几分。
从第一眼看到这个孩子,凌母就满意的很。
当初一直以为凌毅光是会跟何殊在一起,可是现在的年轻人究竟是在想些什么凌母不是很清楚。
看儿子对对方也很是在意,凌母再多的不满也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