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全身被汗水浸湿了的段水流,芳儿扭捏道:“谢谢老板。”
段水流摇摇头:“别客气,我看你休养半个月应该就能自己下来走路了,这段期间你也别干活了,以免再次伤着筋骨,三餐我会让饭馆送过来。”
“那怎么行,老板,我可以坐轮椅干活。”芳儿立马急了。
“我说行就行,你安心休养,需要什么就和我说,好了,没什么事,我就去修炼了。”段水流眼睛一瞪当即做了决定。
芳儿见此只好妥协,悻悻地吐了吐舌头。
段水流这才回到了储物室。
他将罗远的信拆了开来,看完后,他露出了笑容:“这小子知道我有钱了,立刻不提还钱的事了,不过好在现在的我也不缺钱。”
他又拿出纸和笔,将自己的想法写给了临江镇的父母,信里的内容就是选择分销商,统一标价50两一瓶,送货必须选择千世恋人的马车。
就这样他将信件写好后寄了出去。
半个月后,芳儿欣喜若狂的下了床,她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的像普通人一样走路了,她先是小心翼翼地走着,熟悉那种感觉之后,她流下了激动的眼泪。
这时段水流也走了出来。
芳儿开心的擦着眼泪,立刻跑到段水流的面前,拥抱着说道:“老板,我可以站起来了,我真的可以站起来了。”
呃,此刻的段水流异常尴尬,这推开也不是,不推开也不是。
院子里的妇女们乐呵呵地看着。
“咳”
无奈之下的段水流只好咳嗽一声提醒芳儿这不雅的举动。
芳儿也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过头了,她转过身红着脸道歉道:“老板,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
还能说什么,没话说了。
段水流只能笑着点头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下次不能这样了,男女授受不亲。”
他这话不说还好,说了之后,妇女们笑的更厉害了。
芳儿羞涩的跑开了,留下了段水流自言自语道:“我说错了吗?”
在这半个月里,他们还是如常的制作千世恋人,不过却一直没有送至临江镇,因为自从大壮和燕子再收到段水流的信后,他们就去了好几个乡镇考察。
在考察期间他们也寄信给了段水流。
终于在今天他们回到了广都镇,他们带着几个乡镇的商人资料来到了段水流的商铺。
首先当他们看到能正常走路的芳儿后震惊的张大了嘴巴,在得知是段水流用药丸治好之后更是吃惊了,连这种药丸都能买到,不知道是否可以多兑换一些来民间销售。
当段水流得知他们的想法后顿时跳了起来,疯了吧,连宗门的药丸都想拿出来做买卖,宗门知道后不弄死他才怪。
大家想想也是,如果宗门缺钱的话,早就去卖药丸了。
还是说正事,段水流,燕子,大壮,芳儿围在了一张桌子上,开始认真的分析着商人们的资料。
商人也是要选择的,无良的商人就会害死他们这个产品。
在经过一番激励的辩论之后,他们终于敲定了几个分销商,这些分销商基本上都是经常做善事的商人,他们挣钱也是挣的良心钱。
既然决定了那么就做,燕子和大壮带着新做出来的5000瓶千世恋人离开了,他们回到临江镇之后就准备联系这些人。
在二老即将离开的时候,段水流特意关照要那些商人签下一份协议,以免某些商人变卦,如果有人敢变卦,那么依照协议上的条款赔死那些人都行。
事情按照预期发展着,就这样过了半年,段水流的妈妈燕子生下了一个女儿,因为元探的关系,他不能亲自去临江镇看一眼自己的妹妹,不过,临江镇的李元探倒是过去看望了一下。
一天,段水流收到了一封意想不到的信。
这封信是黄镇长亲手送来的,经过这半年,广都镇的年轻人也回来了不少,他们有的开始做生意了,有的开始跑马车。
做生意的人也学着段水流将东西送至其他乡镇,价格不但高,而且还很畅销,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木匠安达制作的手工品了。
整日挂着笑容的黄镇长将信送来之后就离开了,实话说,这才是他想要看到的广都镇。
段水流看着信件上的名字,望玉儿,这是学姐的信,实话说,他都有些记不清望玉儿的模样了。
他拆开了信,看着信件上的内容,内容是望玉儿执行任务很久,最近才回到了宗门,得知他被调配到了元探阁,她很生气,找内务李护殿吵了一架,不过没有用,因为知道他已经在广都镇做元探了。
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尽管不知道望玉儿为何有胆量找李护殿吵架,总之他内心很感激学姐为他做的一切。
就在他思绪万千的时候,一个年轻人手里拿着一封信走了过来:“大人,这有你一封信,我顺便带回来了。”
这个年轻人就是黄镇长的儿子黄冬,他也是半年前回来的,现在专跑千世恋人香水的生意。
“哦,谢谢你了,黄冬。”段水流笑了笑。
“大人客气了。”黄冬面带微笑地离开了,他很感激段水流为广都镇做的一切,如果不是段水流,他现在也许还在外乡为别人打工了。
段水流拿起信件,是罗远的,今天是什么日子,连续收到两封宗门的信。
拆开罗远的信,他笑着看了起来,不过紧接着他的笑容消失了,只因罗远的信里只有一句话,望玉儿是金殿殿主望月的亲生女儿。
什么,怎么会这样。
原先很多想不明白的地方如今都能解释了,怪不得以前学姐可以自由出入他住的地方,要知道宗门的规则是严禁男生到女生的住处,女生也不允许去男生住处的。
怪不得,她总是很随意的出入金殿大厅。
怪不得,她敢为自己和李护殿顶嘴了。
原来她竟然是殿主的女儿,试问宗门最强殿主的女儿有谁敢不给面子的。
段水流很是苦恼,殿主似乎一直不待见自己吧,自从景阳大人开后门带自己入了金殿后,殿主就没给过一个好脸色。
和殿主的闺女要是有了交集被殿主知道,那还不弄死自己,就算是纯粹的友谊也不行,殿主肯定会想方设法弄死自己的,还有调配这件事,这里说没有殿主的意思打死他都不信。
和望玉儿交往真是赌上了身家性命,看来自己得离她远点才行,自己可不想无缘无故的消失了。
于是他将望玉儿的信捏成了一团仍了出去,不再多想,就当自己没有收到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