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松郁实两个人也没有想到,这运气居然会这么好,碰到了一个野生的阴阳师。
要知道想要成为阴阳师很不容易,而不经过系统的训练,就能成为阴阳师,说明对方的身上一定有好东西。
对于她们这些阴阳师而言,如果要是能够拥有好的式神,整体的实力必然得到飞速的提升,所以望向后藤美纪的眼神,变得特别的*。
后藤美纪看到这两个女人的眼神,心中也觉得哥的理想,看来这两个女人绝对没安好心,想要对自己不利。
久松郁实一副阴冷的样子说:“既然你问了,那就让你知道,我们两个来自于阴阳是最主流的流派,并不是你这个野生的能够比得了。
如果你要是没有得罪二少爷,我们两人念在大家都是阴阳师一脉,或许还能给你一些机会,但是现在你只能认倒霉了。
不过你能成为阴阳师,一定是有好机缘,现在把东西交出来,我们两个还能给你个痛快,让你转世投胎重新做人。”
彭小帅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真不愧是鬼子,虽然在这个世界换了一个称呼,但是这骨子里的卑鄙无耻并没有变。
明明是这两个女人看中了人家的机缘,想要巧取豪夺到手,却偏偏找了这么一个借口,弄的好像道貌岸然一般。
后藤美纪愤怒的说:“你们这两个该死的女人,实在是太小看我了,今天就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到时候看看谁收拾谁。”
她说着双手结了一个法印,接着向前面一指,一团白烟闪过,出现了一个身材高大的家伙。
桥本爱实颇为惊讶的说:“这不是加藤莉娜的男人吗?你还真是一个阴狠的主,居然把人家的生魂变成式神,这可是犯了大忌。”
后藤美纪毫不在意的说:“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既然落到我的手里,那当然就应该被我随意处置,能够成为我的式神,是这个家伙的福气。”
久松郁实哼了一声说:“你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嚣张了,根本就不懂得尊重前辈,今天我就教导你如何做人。”
她说着用手向前一指,刚才放出来的那个武士,挥动着手中的朴刀,一个闪现就到了对方式神的面前,凶狠的一刀劈了下去。
那个身材高大的家伙,表现的也是颇为悍勇,居然伸手抓向朴刀,并且真的把刀给抓住了,这还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久松郁实也被吓了一跳,要知道她这个式神也不是一般的主,如今居然伤不到对方分毫,这说明那个家伙的实力真的很强。
不过随即她目光变得非常*,一个野生的阴阳师,根本就不可能炼制出这么强的式神,这说明对方得到的那件东西,还真是强大无比。
桥本爱实同样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能让自己的同伴取得先机,同样也放出了自己的式神,这是一个拎着一对锤子的家伙。
这个长神愤怒的咆哮一声,同样向着前方疾扑而去,凶狠的一锤子砸向对方,很明显不想给半点机会。
而那个身材高大的手中多了一把阔剑,以一敌二全无惧色,并且完全是不落下风,双方打得不可开交。
彭小帅看到三个式神打在一处,心中忽然就有了一个想法,脸上露出一阵笑意,双手结了一个法印,使用的正是妙法莲花经。
一个金色卐字符突然出现在三个式神的头顶,在那里缓缓的旋转,并且洒下无数金光,直接把他们笼罩在其中。
那三个女人的脸上全都露出惊恐的神色,已经失去了对式神的掌握,卍字符旋转了几下之后,居然把这三个式神全都给超度了。
彭小帅和垃圾桶暗中沟通了一下,没想到超度这么三个家伙,居然也能得到零星的功德,看来阴阳师果然不是好鸟。
久松郁实和桥本爱实都要哭了,这两个式神是她们的主战式神,那可是付出了大量的心血,如今就这样没了,实在是肉痛的很。
彭小帅笑呵呵的看着她们两个说:“你们两个也不用这么难过,我刚才不过是做个实验,一会儿在陪两个给你们。”
他说着将手一挥,两张鬼魂卡落到这两个女人的手里,要说这两个鬼魂也挺有名,一个是拔刀斋,另外一个是犬夜叉。
总体说来犬夜叉的实力再拔刀斋之上,久松郁实仗着自己的地位比桥本爱实高,把犬夜叉给抢走了。
桥本爱实看着拔刀斋,虽然比自己的式神实力要强,但是比不上那个犬夜叉,心中自然是非常不爽。
彭小帅其实是有意为之,就是要分化这两个女人,只要她们彼此之间产生裂痕,那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件好事。
这两个女人的是神得到了补充,后藤美纪可没那么好的待遇,在失去了那个式神之后,手里可用的可就不多了。
这个女人虽然还有几个各大门派的弟子,但是整体实力非常有限,和那两个女人后备的式神比起来,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彭小帅并没有再出手超度,因为那样可就说不过去了,毕竟大家现在还算朋友,没必要把事情做绝。
而且他通过刚才的情况,已经找到了对付阴阳师的办法,以后阴阳师将不会被他放在心上,如果对方要是敢闹事,那就超度了做功德。
后藤美纪很快就战败了,被那两个女人抓住,阴阳师的手段一向很多,根本用不着重刑逼问,一个搜魂大法过去,想知道的基本上都知道了。
桥本爱实颇为惊讶的说:“没想到这个女人是天生灵体,在被自己的公公*之后,就觉醒了阴阳师的能力。
随后就把公公和村里人全都给杀了,那个加藤莉娜的丈夫,就是因为窥探到这件事情,所以才招来杀身之祸。”
应该说这两个女人感觉很失望,因为并没能得到什么好东西,和彭小帅打了一声招呼之后,这才重新回到极乐天宫。
彭小帅一把火把村子烧成白地,刚想要离开,又让人给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