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小帅看着眼前的小楼,有很多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正在那里倚楼而立,虽然没有直接拉客,但是也看出是干什么的。
如果要不是提前知道这里是逐月楼,知道这里是一个很有名的门派,根本就不能把眼前的情景,和门派画等号。
这分明就是一个烟花之地,在江湖上放‘荡的门派并不少,玄阴邪宫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不过和这里比起来,差的可是不止一筹。
旁凯在那里感叹说:“这也太夸张了吧,分明就是京师的烟花之地,哪里像是一个门派?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孙超在一旁嬉皮笑脸的说:“这就是魔道一直不肯承认他们的原因,按照魔道的说法,他们也是有底线的,对于这个真是接受不了。”
彭小帅听了之后,非常生气的说:“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歧视,这样有什么不好?人家也是凭本事吃饭。
我觉得比巧取豪夺好多了,毕竟是付出之后获得回报,总比那些该死的二代,仗着自己老子的势力,胡作非为要强吧!”
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他也是一个标准的二代,在没有成为太阳神的代言人之前,好像也是凭着老子的势力,只不过欺负的是其他的二代。
彭小帅不满意的看着他们一眼,用手摸着自己的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这才带头向着里面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四处观望,还真是与众不同,别看外面和青楼差不多,里面绝对是品味超前,有一种夜总会的味道。
虽然自己前世是个宅男,但是家境毕竟不错,和那些狐朋狗友也出去玩过,只不过胆子小,没敢动那些公主。
为此还没少受到他们的嘲讽,说这小子准备把处男带到棺材里,结果还真让他们给说中了,一直到穿越之前还是个处。
他再次向着四周张望了一眼,然后走到一圈沙发旁边,真有一种穿越回去的既视感,还真是有意思。
只不过这些沙发显得很简陋,也不过就是一些木椅,上面放了一些垫子,和那些所谓的头等舱比起来,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他颇为嫌弃的撇了撇嘴,和垃圾桶沟通了一下,没想到垃圾场里真是无所不包,居然还有半新不旧的沙发。
他心中立刻就有了主意,等到将来自己有地盘儿,一定开一个豪华的夜总会,也让这帮土包子们开开眼。
他四仰八叉的坐在椅子上,然后扫了一眼那些护卫说:“你们像个杆似的,杵在那干什么,今天就是出来玩儿。
没有那么多规矩可讲,大家尽管随意座,玩儿就要玩儿的尽兴,如果要是不想玩的话,那就回去养熊猫。”
这帮小子听了之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不过整体阵型并没有变,把彭小帅护在最核心。
更换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了过来,这家伙就是这里的老鸨,只不过在这儿叫做头牌,也被唤作大班。
她看上去是徐娘半老,舞动着自己的水蛇腰,笑眯眯的说:“这位少爷看着眼生,不知道怎么称呼?
我是这里的头牌王眉,大家都习惯于叫我眉姐,少爷需要什么介绍?是要金鱼还是木鱼?我这儿应有尽有。”
彭小帅听了之后嘿嘿一笑,这女人还真是有意思,看来是经过培训,只不过有些落后,另外还有一些凌乱。
张耀祖在那儿大声说:“你在这里乱说什么,啥金鱼木鱼的,你以为我们是和尚?当然让小妞们上来。”
彭小帅在那撇着嘴说:“不懂就不要给我丢人,金鱼就是出来陪我喝酒,也就是所谓的卖艺不卖身。
木鱼才是什么都干,和咱们平常在青楼见到的姐儿,没有任何不同,不过这种划分没有任何意义,都到这种地方了,还装什么清纯。
那我说也不过就是一个噱头,什么金鱼木鱼?只要到了床上,不是死鱼就行,那就先来几条金鱼,陪哥几个好好的喝喝酒。”
王眉听到他的话,眼睛顿时一亮,没想到这位爷这么清楚,看来这应该就是楼主,说的那个小子了,果然是与众不同。
她想到这里就笑着说:“原来是彭少爷来了,小人还真是有眼无珠,楼主已经特意吩咐了,一定让少爷满意。”
她说完之后,再次扭动腰肢,向着一旁走了过去,不一会儿就带了一些姑娘回来,一个个也都是花枝招展。
彭小帅看到这些女孩儿的打扮,轻轻地摇了摇头,十分不满意的说:“你们这还真是东施效颦,完全就是照猫画虎。
实在是令人失望,不过也只能勉为其难,等到将来有机会,一定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游乐场所。
你们杵在那干什么,还不过来陪我的兄弟喝酒?少爷有的是钱,肯定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王眉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头,感觉这个小子怎么看都不像好人,完全就是一个放荡子弟,真的有楼主说的那么重要。
不过楼主从来都没有错过,看来这个小子隐藏的很深,果然是一个人物,令人小觑不得。
大家在这里说说笑笑,完全就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这些女孩子很放得开,不过谈的大多是琴棋书画。
毕竟这是女孩子的主流,很多青楼女子都标榜自己是才女,虽然这里改变的风格,但是骨子里差不多少。
这些女孩子知道彭小帅,就是写出爱莲说的那个彭少爷,一个个是崇拜的不得了,围着他不停的叽叽喳喳。
彭小帅也是心血来潮,随手写了一首诗:千秋无绝色,悦目俏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
那些女孩子听到这首诗,这个是欢喜的不得了,依然为青楼女子写诗的不少,但是说她们倾国倾城的却没有几个。
这首诗很快就在这里传开了,那些没有客人的女孩子,一个个都往这跑,就好像是追星族一样。
这种火爆的场面,惹恼了一个二代,直接把桌子就给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