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接我出院,回到我们以前的婚房养胎。
不知道邵谦泽如何处理了苏倩倩,总之苏倩倩再没有出现过,邵谦泽还在别墅四周安排了保镖,时刻保证我和孩子的安全。
他对我谨慎的态度,和舒格说的害死我们孩子的冷血绝情截然相反,我不禁想,他是我看到的这样还是舒格说的那样?
我们曾经的孩子究竟是怎么死的?
我没有问过他,他同我很有默契,从不提以前的任何事。
我有时绷不住想问他,他取走了我多少颗卵子,从我苏醒以后,我的经期便不正常了。
我甚至怀疑自己的体格,能不能够孕育这个孩子。
邵谦泽似乎也在担心这一点,他请了家庭医生,每天为我维持营养,检查身体,我的生活起居都有专人伺候,一时间,空荡的别墅挤满伺候我的佣人。
他的工作不算忙,大多数时间都抽出来陪我,我们像普通的情侣一样,同床共枕,一起吃饭,相拥着看晚霞。
曾经空荡凄凉的婚房成了我们两个的爱巢。
邵谦泽喜欢抱着我叫我欢儿,微哑低沉的男中音,极尽缠绵,像春天的微风刮到身上,温暖舒适。
从来没有人叫我欢儿,我小名叫欢欢,我爸和梁信延都爱柔软的叫我欢欢。
邵谦泽叫我欢儿时,习惯将尾音挑起,短促的称呼猛然加入高音,然后又缓缓降下,拉长变缠绵的音色,特别sq。
我喜欢他这么叫我,上瘾。
邵谦泽把乔氏转到我名下后不久,审批的文件就下来了,我兴致高昂地坐在家里,用笔记本电脑处理乔氏的各项事务。
但我知道,这些事务的最终决定权还在邵谦泽手里,他没有完全地把乔氏交给我。
我已经怀孕三个月,小腹还是平坦如初,家庭医生早上为我做彩超检查,说我肚子里的孩子发育的有些慢,可能和电脑辐射有关。
我立即把电脑锁进书房的抽屉,我不懂得商务之事,有人比我懂。我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养好胎,生一个健康的宝宝。
傍晚,邵谦泽带着一身的疲倦下班回家,我端着果盘坐进他怀里,他盯着我再自然不过的动作,眼中闪过一抹笑意,疲倦一扫而空,挽着我的腰,啃我的锁骨,我叉起一块苹果,送进他嘴里,“起码还有六个月,你才可以碰我。”
“不该让你这么早怀上,我还没有吃够。”邵谦泽懊恼地说道,乖乖把我递过来的水果吃进去。
我笑道,“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控制的。”
他撂下我手里的果盘,牵着我的手,把我往落地窗边带。我被他抵到冰凉的玻璃上,又一天结束,天幕残留着落日的余晖。
“晚霞真漂亮。”我感叹道。
邵谦泽在漂亮的晚霞中吻我,背景是红黄相间的一片天,悲剧爱情电影都是在类似的场景中落下帷幕。
一吻作罢,我喘着粗气问邵谦泽,“你爱我吗?”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