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爱民像条赖皮狗似的,拽着那个郝所长的裤腿又哭又嚎,那个郝所长很厌烦地踢了他一脚,“王爱民,你别拉我裤腿儿。有什么话站起来说。”
王爱民撒泼耍赖地往地上一躺,“他把我们打成这样,你们怎么不管吗,你们还是不是人民警察了?”
郝所长无可奈何地指了指我们一家四口,又指了指满地躺着的那些混混,对王爱民说:“王爱民,你个王八蛋,你们这一大帮小伙子,上人家来,人家就四个人,还有两个女的,还有两个老头儿老太太,他们把你们十多个大小伙子打成这样,是你傻,还是我傻呀?”
王爱民狡猾地眨巴了一下眼睛,“不是,郝所有,他有枪,他身上有枪。他有枪我们人再多能打过他吗?”
郝所长和那几个警察一听说我用枪打这个王爱民,他们都是一惊,这个郝所长掏出手枪,指着我,“举起手来,靠墙着着,不许动。”
我按他说的,举起双手,靠在墙上。
郝所长一摆头让其它的几个上来搜我的身。
几个警察搜过之后,向郝所长摇了摇,示意没有枪。
郝所长气得不行,他边把枪插-上,边狠狠地踢了躺在地上的王爱民一脚,“王爱民,你个王八蛋,两次报假警呀,你跟我回去,咱们得好好说道说道。”
王爱民哭脸悲悲地指着身上的伤,“郝所长,他真的有枪,是电火枪,一指突的一声就出火,你看他给我们烧的,烫的,刚才还有个兄弟吊都让他给烧熟了。”
“少废话!”他向旁边的警察使了个眼色,“把他们全部带回去!”
一个警察有些为难地说:“所长,咱们只来了两辆桑塔娜,拉不了这么多人呀,而且你看他们的伤好像都挺重的。”
郝所长眼睛一瞪,“你没长脑子呀,拉不了,多跑两趟不就得了。”
那几个警察嘟嘟囔囔地把地上的那几个家伙拄外抬。
我忙对郝所长说:“郝所长,我是好公民,我有一辆七座商务车,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开车帮你们拉人。”
郝所长眉毛一挑,“你到底是谁呀,我在这儿一年多的所长,怎么从来没见过呀?”说着话,他又扭脸看了看于可秀。
我爸说道:“他是我儿子,那个是我儿媳妇。”
他看了我爸一眼,又看了看我,好像是看我们父子长得像不像。
他指了指地上躺着的那几个家伙,“这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把他们弄成这样的。”
我耸耸肩膀,“郝所长,你可没看见,就刚才,他们这些家伙拿着棒子,砍刀气势汹汹就冲进来要打在杀的,到处乱砸,你看看把我们家里砸成什么样儿了?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呀,
只听天上咔嚓一声炸雷响,天上出现了个老神仙,对着这些王八蛋高喊,‘尔等凶徒,不得无礼,看太白金星主持公道!’说着,往下一指,的确是电光一闪,这伙王八蛋就变成样了。”
于可秀听我在瞎编故事,噗嗤地笑出声来。
那郝所长冷着脸问我,“按你说的意思是太白金星下凡来惩罚他们喽?”
我很认真地点点头,“没错,不是太白金星就上太上老君,反正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来赏善惩恶,和你们人民警察一样。”
他没好气一地摆手,“得得得,我们可不是什么太白金星、太上老君,你少跟我这胡扯。”
被两个警察正往外抬的王爱民突然说道:“郝所长,你别听他的,他真是用火枪打的,不是什么神仙下凡,他是骗你的。”
“警官,你看我在反映当时的真实情况呢,你怎么说我胡扯呢?要不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我们四个能把他们这群人打成这样。”
郝所长一挥手,“得了,你别跟我这儿臭贫了,你也跟我走一趟,去我们那里说说天上神仙下凡的事。”
我笑了笑,“郝所长,你们的车不够,要不,你坐我的车,我拉你去你们那里吧?”
他想了想,“好好好,走吧。”
我向我爸我妈还有于可秀交待了一下,我妈非常担心地看着我,“儿子,你要老老实实配合警察工作呀。”
“知道,知道,你放心吧。”
我和郝所长从院子里出来,上了我的商务车,我驾着车按郝所长指的路向开。
郝所长四下看了看车内的陈设配置,“车不错呀。哎,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海东青?”
“你是干什么的?”
我想了想,说:“打渔的。”
“你少跟我扯了,像这么细皮嫩肉的,像打渔的吗,你不会是在家里打渔吧?不对,我说错了,你小子应该是天上打渔的,下凡到人间,是不是?”
我哈哈大笑。
“别笑了,刚才怎么回事?”
我就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如实跟他说了一遍,但是我把电光指解释为一种魔术。
他明显不相信我的话,“魔术?你少跟我扯,魔术都是假的,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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