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开口,只听旁边的楚双儿大声地向我喊道:“东青哥,不要说,千万不要说!”
卫玉萍脸色微沉,盯着楚双儿,“不说,不说你们俩就得死在这儿,说了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你们俩都这么年轻,而且我听说你还怀了他的孩子,难道你们一家三口想死在这里吗?”
听到“孩子”两个字,楚双儿像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无力地垂下了头。
卫玉萍又转回头,放缓了语气,“孩子,说出来是你们现在唯一的出路,你们必须要说出来。”
我点点头,“我们在里面看到几个男女在乱搞。”
卫玉萍本来是一副的希翼表情,听了我这话,她呆了呆,“乱搞?”
“嗯,在两个大铁笼子里,两个男人搞四个女人,外边还有几个女的在看热闹,对了,卫姨,咱们女儿岛除了我之外不是没有第二个男人吗,怎么会有男人呢?”
卫玉萍明显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看了看我,答非所问地说:“你除了这个之外还看到什么?”
我摇摇头,“再就没有了。”
她的脸冷了下来,有些愠色地问:“那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我们看到那些男女乱搞,觉得他们真不要脸,然后就退出来了,就这么出来了?”
卫玉萍终于知道我是在耍她了,她的脸色从刚才的慈祥的妈妈瞬间变成了狼外婆。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看起来,你们是不想活了,既然这样,那我就成全你!”说着,愤愤地转身出去了。
我刚要和楚双儿说话,进来两个女警把她给架出去了。
一晚上再也没有人进来,没有给我饭吃,也没有人给我水喝,我喊了几声,也没有人理我。
后来我朦朦胧胧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开门声惊醒了,睁眼一看两个女看守先进来的,接着是卫慧,在卫慧的身后是一脸沉郁的于可秀。
卫慧拿出一张纸大声宣读者,这是我的判决书,经董事会、法务部、警务部连夜开会研究,最终决定以我未经许可擅进禁地,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我靠!我心里暗骂,到底是蛮荒之地,连个法院审判的环节都没有,也不容我申辩,直接就把我给判处死刑?
卫慧读完了判决书,皮笑肉不笑地问我:“海东青,你听清楚了吗?”
我没理她,看了于可秀一眼,“你来干什么,送我最后一程?”
于可秀从卫慧的手里拿过那张判决书和一枝笔,走到我跟前,“听清楚了就签字吧。”
我又看了看那张判决书,不觉心中一喜,上面只说判处我死刑,并没有涉及到楚双儿。
我很痛快地在上面签了字,在递还给于可秀时,我问她,“我可以见楚双最后一面吗?”
我之所以这么问,是想打听一下她们要把楚双儿做怎样的处理。
于可秀把那张判决书和笔还给了卫慧,一伸手,轻轻地说:“把那枚耳钉给我,让他一起带走吧。”
卫慧犹豫了一下,把那枚耳钉交到于可秀的手上,于可秀拿着耳钉又走到我跟前,小心地给我戴上,边戴边好像很生气地小声说:“我大远得专门开车来看你,车在外边还没熄火呢,你不跟我做最后的道别,竟然要见那个小狐狸精,你真不是个东西。”
于可秀说话时向我挤了挤眼睛,而且我听到她刚才的话十分的怪异,什么“专门开车来看你,车在外边还没熄火……”这分明是前言不搭后语嘛。
我看了她一眼,一时不解其意。
她突然一下变得非常生气的样子,伸手打了我一记耳光,“看什么看,我说错了吗,我对你那么好,可是你竟然偷偷地跟别的女人乱搞……”
看着她义愤填膺地数落着我的“不忠”,我更懵了。
不对呀,我和楚双儿“睡”,于可秀是知晓并且默许的呀,怎么现在说这样的话呢?
她似乎是越说越气,突然一伸手从旁边的一个女警的腰上掏出一把手枪顶在我的脑门下,“我现在就在这里一枪毙了你,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说这话时,她扭回身,挡住别人的视线,眼睛向手中的手枪示意了一下。
我一下明白了:她是要我现在劫持她,然后坐她外边没有熄火的车逃跑。
想到这里,我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手枪,手枪低在她的额角,另一只手一把勒住了她的脖子。
卫慧和那些警卫对这个突发事件一下懵了,她们无比诧异地看着我,她们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以这个方式劫持自己的妻子于可秀。
我拖着于可秀慢慢地向外走,边走边对卫慧等几个人喊道:“最好都别动,谁动我就打死她,到时候你们在于董事长面前就没办法交待了。”
于可秀也说:“不要开枪,千万不要开枪,我就不信他能逃得出去!”
我拖着于可秀来到院外,卫慧等人在后面拿着枪紧紧地跟着,看得出来,卫慧想开枪,可是她投鼠忌器,她恨我真的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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