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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急促的脚步声在黑暗中和着断断续续的敲击声回响,跑着,两人皮肤上都分泌出一层微薄的汗液。这里的气温,比仙宫底层还要高上不少,有一种初夏的燥热孕育在微凉的感觉。
大鱼忽然停了下来,林今手电筒往回打了一圈,然后照了照大鱼,除了汗涔涔之外,表情也非常奇怪。
大鱼压低着嗓子说:“后面有人。”
林今眉毛一挑说:“你是不是搞错了?”
“不!绝对没有错!”大鱼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挥着手继续说,“我不知道跟着我们的人是怎么做到的,似乎能够感知到我们的脚步一样,与我们完全保持在一个频率!”
林今表情演化出来的感觉仍是不可置信。
大鱼伸手往前指,示意继续跑。林今格外加重了警觉,注意着两人脚步之外的脚步声。他们的脚步声碾压在光滑的地面,声音是很小的。她觉得大鱼的感觉很有可能是自己吓自己,她很小的时候开始训练之时便有过这样的感觉。当自己一个人在广阔的操场上跑步的时候,持续一段时间后,对于周围环境的感觉会达到非常清晰与非常模糊交融的一个临界点,在这段时间里,很有可能听风就是雨。她记得,自己经常把自己的脚步声,当成是后面追上来的人的脚步声。一般她是不会注意这些的,但她是一个孤冷的人,训练经常单独进行,或者跑步的时候形单影只,经常选在夜里。在确认没有人的操场,跑着跑着听见一星半点的脚步声都会让人疑神疑鬼,她多次产生类似的错觉后才确认那只是自己的脚步声。在那个临界点上,容易把对自己的感觉剥离出去,而产生独立于自己的感觉。
她觉得,大鱼多半也陷入了这种错觉之中,如果是这样,怎样解释都没有用,只有让他自己明白。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为了让自己比较清醒,她特意把脚步的频率与大鱼错开。
错开脚步后,听到的脚步声便应当是两种。特意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自己的脚步往往很容易被参照物给带动,也就是说,要一下子把脚步错开并不容易。小跑了一小阵,她才成功跑出了与大鱼完全不同的脚步。
仔细感知了两分钟左右,林今忽然停了下来,大鱼也随之停步。林今的脸色也变得很奇怪,甚至比大鱼当时的表情还难看。她方才自己聆听,即便是错开了脚步之后,竟然现仍然只有一种脚步声。头一分钟里,她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恐慌,认为有可能是那前方多远的地方传来的电波声和谐了他们的脚步声。等第二分钟,她仔细去分辨电波的声音,电波断断续续的敲击声却戛然而止了。
“别这么看着我,那声音的确是停下来了,我也听不到。”大鱼约莫知道林今心里的想法便说了出来。
林今的头往下沉。
电波声是唯一指引他们方向的东西,现在忽然断了他们也就失去了方向,虽然说,他们能准确的记得,那声音的源头仍然在他们的前方。
“我怎么觉得,那声音,和那座庙里佛塔里传出来的声音,有点类似。”大鱼回想起,在那段通道里,同样是被一截若有若无的声音吸引。不同的是,那声音,大鱼一开始便注意到了,而且起先是一种渺远的歌声到后来才变成了梵唱。
“你的意思是,在这条峡谷的尽头,有一座和仙宫底下类似的庙,而且有一座类似的佛塔,长久的着声音?”林今问。
大鱼点头:“不过,两种声音,目的好像都是为了把我们吸引过去...”他说着,又觉得自己的感觉似乎有些偏差了。
“有这个可能。”林今微微颔,“不过,你之前提到的,似乎是...确有其事...”
大鱼苦笑,他也希望自己是错的,被确认确有其事并不是什麽好事。两人都能感受到,后面有诡异的东西,或者说诡异的人跟着他们。
林今说:“我觉得,后面并不是一个人那么简单,它能够调和两种脚步声...”
“啊?”大鱼一惊说,“我是有一种直觉,让我感觉后面有人跟着我们,而且他的步伐非常的巧妙,你这么说的意思是,后面跟着我们的是什麽脏东西咯?”
提到脏东西,由丹田窜上来的寒气,让大鱼心房一冷。不是他胆小,那些神神怪怪的东西,实在有让人吓破胆的资本。平常不注意,朋友从黑暗里窜出来,都有可能把人吓一跳,何况是这种不知所谓的东西。
“小心!”
林今正将手电筒往天上照,寻找着或许不存在的端倪,一只比正常成人的巴掌还大上一圈的黑影,从光束后面飞窜而上,扑向林今。说时迟那时快,大鱼当机立断扯着林今的手便往他这个方向拉。林今本能的维持了十分之一秒的抗拒便顺势往大鱼身上扑了过去,她已经能感受到后面有东西在撩拨她不舒服的感觉。
大鱼用力过猛,还好没有把林今的胳膊扯断,同时林今也过分用力扑过去的原因,两人都滚在了地上。那团黑影似乎是死脑筋,仍旧以扑向林今的那度斜度笔直的射向了峡谷的一面。他们之前检查过那岩石的硬度,以他们现在的能力,大概只有林今配有的手枪能够破开一点。出乎他们意料,那团黑影,在撞击到岩壁上的同时,在一定范围之内产生了爆破的效果。一颗碎石子像一颗子弹飞地砸在了大鱼的脑门上,直接把脑门右边的皮肉擦破,鲜血汩汩的流了出来。
“你还看什么!跑啊!”林今从地上一跃而起,拉着大鱼就跑。大鱼咬着牙,不断的压抑着痛觉催逼他叫喊的心情,他知道这个时候乱叫绝对不会有什麽好事。
林今从她衣服里面摸出了一叠纱布扔给大鱼,要他跑前面,顺便止血。大鱼接过纱布,从层层捆绑中抽出一块,压在了脑门口子不大血流却不小的伤口上,没多久,一张纱布便被鲜血全部浸湿。大鱼骂了声娘,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叠纱布一股脑全摁在了头上,算是暂时止住了鲜血的喷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