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公挺怕楚玉暖发脾气的。
“还在打牌呢。”
这姐弟俩真的发火了一般人扛不住。
楚玉暖银牙咬碎了,哭着喊着要结婚的是楚洛,到结婚这天打麻将把结婚给忘了的还是楚洛
楚玉暖拎着裙子往手里的小包里准备塞砖头,她要一手包轮死这败家崽子!
姐夫赶紧拦着楚玉暖。
“结婚,大喜,千万不要吵架!”
楚玉暖甩开她老公,别看穿着十厘米高的高跟鞋,她这一大步能让男人跟不上。姐夫追着楚玉暖拦着她,知道楚玉暖真发脾气了那对楚洛是真打。
姐弟俩好的时候,那是血亲。楚玉暖打楚洛的时候,那是世仇。
“他就是玩到兴头上了,说说就行。今天是他结婚的大好日子,脸上不能有巴掌印,这一嘴巴打下去他成为笑柄的。脑袋上也不能有伤,严慎脑袋受伤的时候那些医生大夫说得多好,脑壳很脆弱,打一下就等于脑震荡,会出大问题的,那么多人呢你也不能破口大骂啊!”
姐夫对阿火摆手,还不赶紧的去通知你家小爷,你家大姑娘这是疯了!
楚玉暖沉着脸不说话眼睛冒凶光。
客人们不用接亲,都在这看热闹,赌场人挺多的,看到楚家大小姐步履如风的大步走进来,还有些纳闷呢,怎么这是,脸上杀气腾腾的。
楚玉暖走到赌桌前,楚洛还坐在那抓牌打牌。
楚玉暖把手上的钻石腕表往楚洛眼前一放。
楚洛正打到兴头上,准备看自摸这张牌是啥,就看到一只璀璨的腕表,顺着白晳的手腕往上看,看到他阿姐的脸了。
楚玉暖另一只手猛地揪住楚洛的耳朵,一百八十度用力一拧。
“结婚!知不知道!打牌你爸是谁都忘了丨给我滚起来去接亲!”
“啊,姐姐姐,疼疼!”
这一下就把楚洛的耳朵差点拧下来,楚玉暖用力拧着往离了提。楚洛被逼着也站起身,侧着脑袋被他姐拎着耳朵从麻将桌边薅起来。
“疼?你还知道疼!严慎知道你打牌不去和他结婚,他一气之下回了琴岛你就是从濠镜跪着一路跪到琴岛你看他还和不和你结婚!分不清轻重的东西,给我滚去接亲!”
用力一甩,拎起裙子对着楚洛的屁股就是一脚!
“赶紧去!大喜日子我不想揍你,你在分不清轻重我打的你严慎都认不出你!”
说着脱下高跟鞋对着楚洛扬了扬,再不赶紧的就用高跟鞋刨他!
大姐就是大姐,一脚就把楚洛踹的快马加鞭跑出去,一溜烟地冲上车!
婚车队伍浩浩荡荡开拔了。
楚玉暖整理了下裙子,换了一个表情。
巧笑倩兮,温柔大方,拉着一位女眷话家常,阿姨,你身体真好呀。
说话都轻声细气的,温柔的好像怕踩死蚂蚁,仿佛刚才暴力女王不是她
这世上能制服楚洛的,除了楚玉暖,估计也只有严慎了。婚车队伍饶了一个小时这才进了别墅。
三道门,别墅大门,客厅大门,卧室门。堵门的都是严慎娘家人,白鹤鸣从京带回不少娘家兄弟呢,都是给严慎站脚助威撑门面的。
这群说是严慎娘家人的哥们,没有真的堵门,红包往里塞塞,马上就开门。五块钱这就开门。
气的白鹤鸣数落这群人,你们这群娘家兄弟太好收买了,给五块钱就把严慎卖掉吗?
其中一个拿着五块钱笑的满面红光。
“不啊,楚洛说和我合作的,我们要一起做旅游项目!只要我们不堵门,生意怎么谈都行
“拦谁也不拦财神爷啊,真投资啊!”
切!
白鹤鸣深深鄙视这群人。
对严慎做了一个拳头捶胸口的动作。
“哥们看我的,我绝对让楚洛知道知道娘家人得厉害,想轻松娶到你?门都没有!我会好好为难他,知道你不是随便和他结婚的!你的重要性和来之不易!”
他是最后一道门,他是坚不可摧的。他要誓死保护严慎!让楚洛知道严慎娘家人的厉害!严慎笑着也不说话,看白鹤鸣的。
楚洛轻松的进入了第三道门,卧室这道门。只要打开这道门,他就可以把严慎接走去举行婚礼啦。
敲了敲门。
“白三哥,我来接我太太啦,开门吧!”
白鹤鸣抱着肩膀在房门内冷哼。
“那么容易让你接走吗?知道我们严慎多好嘛?和你结婚那是你的荣幸,你是不是要好好表现一下啊!”
“说的都是假的,以后我一定让他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人,白三哥,你可以做我们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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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容易过关啊?不表示表示啊!”
十块钱的红包那都是意思意思,三哥你看这样好不好,我的地产公司和你合作,在国内一起搞开发!建造大型的娱乐中心啊。”
“成交!”
楚洛这话一落,白鹤鸣搜的就打开了门。
严慎气的笑出来了。
这就是白鹤鸣所谓的兄弟情义!
一分钟不到,白鹤鸣就把楚洛给放进来了!
白鹤鸣笑嘻嘻的。
“小嫂子,你是不是有想法了?可以说说嘛?”
严慎用力清了下喉咙抗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