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还没好呢你去酒店干嘛。”
“有个客人闹事,客人来头不小我过来看看。”
“让阿鸿去处理,你回家休息。”
“哦。那什么今天还是没结果吧?我和你说他们可龟毛了,烦死人了。上次来的时候我和他们谈了五天都毫无进展。”
“没进展。他们也要权衡的。零点零一的百分比都是好多钱。肯定要深思熟路。我们也要要更多的优惠啊。这就是拉锯战。很正常。”
“你耐心好,我都烦了他们。”
“我也烦啊,但是我有办法呀,谈到僵持了我就装病,需要休息,每天给他们两三个小时
,抓紧谈,不然就等到明天了。我很淡定,他们很积极。”
“这办法好。换我早就按着他们把问题一次性解决了。让你去解决果然很明智啊!”楚洛笑得特别高兴。
严慎笑了两声不笑了,听着电话内传来的爽朗笑声足有半分钟。
“宝贝儿,你感冒好了?”
笑声爽朗,没有囔囔鼻子的声音了。
“没有,哪有啊。”
楚洛咳了几声,声音小了下去。
“我懒得吃饭,吃的那些药也太苦了,还闹胃疼,要不是酒店有事儿我就准备在家里窝一天,现在就想回家睡觉。但是事情没解决完呢。”
“是吗?”
“恩,我骨头疼,好累啊!”
“那早点回家吧,阿鸿把酒店管的特别好,你既然放权给阿鸿就不要事事都问,免得让别人觉得你不放心。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知道啦。你注意身体啊。”
楚洛挂上电话。欢呼着继续玩。
严慎看看手机,侧侧头。
承认楚洛的话,真的太墨迹了,一个问题来来回回的讨论还不会确定下来,每天三个小时严慎都困得慌,那叫老太婆裹脚布啊。
给家里打电话,阿姨都说楚洛吃的不多,回家后就懒洋洋的,打游戏都没多少精神,往卧室一钻一天不下楼的。不吊水了,但是吃一些药,吃药也不见好啊。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呀。
严慎出差十天,三十条的商讨内容,只有一条过了,其他二十九条还在磨叽磨,严慎一看这办事效率,这一年都耗在这也不会有任何的进展。
严慎就把手里的合同交给了菲律宾赌场的负责人,让赌场负责人和政府谈,这里边的内容,一条也不能动。他们答应了就给我打电话,需要商讨的就把问题集中,找机会再继续讨论。严慎又给楚洛打电话没人接,严慎思考再三就提前改了机票回国了。
担心楚洛,精神不好,喜欢睡觉,还有些咳嗽食欲不振的,这感冒是不是时间太长了,都二十来天了。还是赶紧回过去看看,把楚洛在带进医院做个检查比较好。
他是临时起意回来的,出机场就有出租车,也没给阿鸿他们打电话来接。直接回别墅了。家里的保姆阿姨做了好几年了,两位主人一点架子没有,有时候回乡下楚洛有时间都亲自开车送回去,说是保姆其实就是这家的一份子,看到严慎回来了,满脸的担心。
“一早就走了,这两天咳得很厉害,也不知道忙什么,浑身的烟味。让他去做个检查是不是肺炎了,他说是烟抽多了。这么下去也不行啊。”
“又去哪了?”“这几天一直在酒店。”
严慎放下行李马上转去酒店。
严慎一出现在酒店门口,阿火转身就跑。
严慎眉头一皱,恩?
哪也没去,直奔赌场这个楼层,就看到赌场大厅乱七八糟的,有一桌客人再说,搞什么,好不容易来了七对就要赢了,跑什么呀!
眼神如炬扫过全场,保镖有些不自在,美女荷官们想笑不敢笑,阿火站在一边努力的扯着客人的袖子让客人闭嘴,阿鸿陪着笑走过来。
“严先生,你回来了,不是说这次出差少说也要半个月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我怕有人翻天。”
“小爷怎么会呢,小爷,小爷一直在专心养病。感冒呢,难受着呢。”
严慎瞟了一眼阿鸿。阿鸿暗叫不好,这无银三百两的话说的多余了,难怪严先生要笑不笑的嘲讽他。
“人呢?”
“办公室休息呢。”
严慎直奔办公室。
阿鸿低着头赶紧给小爷汇报,严先生看起来要发火了!
消息不等发出去,严慎一个冷眼看过来,阿鸿背过手去,假装云淡风轻。
楚洛把电热宝藏到被子里,把暖贴贴在额头上,在听到办公室的门一响,刷一下撕掉暖贴,盖上被子闭眼装死。
严慎抬手摸摸楚洛的额头,黏糊糊的。就像胶带撕掉以后那种黏。
侧头看了一下垃圾桶,一个暖贴丢在里边。
严慎假装没看到。
“好烫啊。还发烧呢。”
严慎担心的开口了。把手伸进楚洛的脖颈,手指贴着皮肤,不凉不热的。
“怎么就不退热呢。”
严慎说着话,把手往被子里伸,摸到楚洛的腰侧,烫手了。兔崽子把什么放被窝了?
“你回来了?”
楚洛意识到电暖宝在后腰那边,怕被发现了,赶紧睁开眼睛,侧过身,用屁股挡住了电暖
宝。
好虚弱的咳了咳,压着嗓子。
“不放心你。这感冒的时间也太长了。去做个身体检查吧,是不是身体里有炎症?怎么到现在还在发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