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赵业成一下子急了:“弟妹,你开什么玩笑?”
林念卿冷笑:“法子我已经告诉你们了,人救不救那是你们赵家的事情,跟我没关系。”
她慢悠悠补充道:“对了,只能他来,其他人都不行!”
话音落下,赵业成咬了咬牙,发狠道:“救!”
得了允许,小厮也不迟疑,低头就要凑过去。
眼看着就要亲上,李静姝眼皮动了动,猛地“转醒”。
赵业成面上一喜:“果真有用!”
李静姝恨恨瞪了他一眼,几乎要把后槽牙咬碎:“林念卿,你对我不满大可直说,何必让一个下人来折辱我!”
林念卿耸耸肩,漫不经心开口:“原来大嫂你没晕啊!”
李静姝面色一僵,瞬间愣在原地。
赵君策一直听着,见李静姝哑口无言,微微眯起双眼,沉声道:“林念卿,你身为女子,难道不知道清白二字对女子有多重要,你便是如此随意玩笑的?”
“人是你们赵家要救的,如今反倒来指责我,这又是什么道理?”林念卿冷笑。
赵君策一噎,想不到林念卿何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那张冰冷的脸都有崩裂的迹象。
“林家好歹也曾是书香名邸,怎会教出你这样嚣张跋扈的人。”
林念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回道:“我要是温柔可人,如今也不至于被你给休了!”
赵君策眉头紧紧蹙起,常年泛着冷光的脸砌上一层薄红,浑身冷气失控地朝四周扩散。
就在气氛有些冻结的时候。
“找到了!孙婆子找到了!”
孙婆子还未走进赵府,哭嚎声就从远处传了过来。
“老夫人!奴才是冤枉的!奴才自从入了赵府,便忠心侍主,从未有过旁的心思!”
赵家主母脸色一冷,她身旁的贴身婆子立刻会意,走到孙婆子面前,沉声道。
“孙婆子,今日老夫人就在你面前,你且将当日为何被赶出府的实情说出来,老夫人会替你做主。”
婆子抹了抹眼泪,跪倒在地控诉道:“是因为奴才知道了大少奶奶她根本就没有怀孕!”
闻言,赵业成脸色霎时一白,尖声斥道:“放肆,侯府岂是能容你胡说的地方?!”
“奴才没有胡说,奴才是府上负责盥洗衣物的婆子,大少奶奶的衣裳也归奴才洗,但有一天奴才在大少奶奶的衣物中发现了一条染红的月事带,奴才以为大少奶奶有了小产的迹象,急急忙忙去询问,谁成想她做贼心虚,竟然给奴才扣了偷盗的罪名赶出了府!”
孙婆子怕赵家人不信,举手发起毒誓。
“这些都是奴才亲眼所见,若奴才撒谎便死无葬身之地!”
此言一出,赵家主母脸色骤变!
她看向抖成筛子的李静姝,怒声道:“来人!将这欺上瞒下的贱妇带下去,乱棍打死!”
李静姝顿时瘫软在地,面如死灰,赵业成也急了,扑倒在赵家主母面前。
“母亲!母亲!姝儿绝不是那种心思恶毒之人,她这般做定有苦衷,求母亲看在儿子的面上,饶姝儿这一回!”
见他为一个女人哭天抹泪,赵家主母的脸色愈发难看,这若是传出去,他们侯府的脸面何在!
“没用的东西!为一个女人哭天抢地,你丢得起这个人,我们侯府丢不起,还不快起来!”
赵业成摸了摸脸上的眼泪,颤巍巍站起来。
赵家主母眼底闪过厌恶,寒声下令:“将李氏关到祠堂以示惩戒,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