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双一摊手,“风水的事我又不懂,我只是从推理的角度分析一下。-小-说-网”
你一拍大腿,“你说的对。我既然回来了。爷爷又不在,这事我不能不管,走,咱们去学校看看去。”
我锁上门带着赫连双又回到了学校。这时那场法事刚刚结束。围观的人群已经散掉了。我看到杜恭济带着雷子正在收拾东西,而那个老道煞有介事地盘膝在一个树荫下打坐。
我凑过去,问怎么散场了
杜恭济看到是我,答道:“没呢。道长说得连续摆三天法事。这事才能补救过去。”
“三天这得花多少钱啊”赫连双也看那道士不太靠谱,出言讥讽道。
而据我所知,除非出现大的杀戮,不然超度鬼魂确实是不需要摆三天道场的。
杜恭济生怕那道士听到,急忙摆摆手:“这种情况,花多少钱我都认了。你们可别乱说,道长很忙的,我这是好不容易才请到他,不然他就去别处做法事了。”
我点了点头,拉了赫连双一把,走到了一边。
我看了看整个学校的脉势,回想着我所知道的那点风水知识,总感觉这学校的整体框架有些偏了。也就是说,在准备建楼的这片工地上,虽然楼还没有建起来,但是也明显地能感觉到这一方位发沉,有些偏离学校的重心了。
此时我坚信爷爷说的话,如果在这里建起教学楼,会对村子不利。但是从这个道士给杜恭济出的主意看,他只是在给亡魂做法事超度,至于风水方面,他肯定没有对杜恭济进行规劝。
而现在的情况很危急,他超度死者的亡魂,是治标不治本。这里绝对不是死了几个人的事,如果不把风水解决了,就会有更多的人出现危险。
我带着赫连双,跑上了学校的后山坡。我们小的时候经常上后山去玩,当时那座后山不高,但是林茂。可是现在山上的树,被人砍了许多,显得有些光秃秃的。
我们站在后山坡上,整个学校就基本尽收眼底。
我对着那学校以及周边的环境好一顿端详,赫连双问我可看出什么来了
我摇摇头,“我之前不懂,这段时间对风水也略有涉及,在回来的路上我回忆了一下咱们棋盘井村子的风水,发现有些阳气压过了阴气,但是现在看,整个的感觉没有了。现在阴气明显盖过了阳气。但是我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赫连双说道:“那还用想吗现在的村子比原来的村子,不就多盖了这么一个楼吗要说出问题,也肯定就是出在这楼上。所以你爷爷说的风水变了,应该就是指这个。”
我点点头,觉得赫连双说的有理。我的感觉和爷爷的观点结合在一起,基本能确定问题就是出在这个楼上。
赫连双蹲在土坡上,指着那个道士说道:“我总觉得这家伙就是个蒙事的,不会是那种骗吃骗喝骗钱的假道士吧”
我摆摆手,“走,去会会他。”
我和赫连双走下土坡,快要靠近那道士的时候,正在打坐的他眯缝着眼睛,偷看了我们一眼,又马上闭上了。
我心里暗笑,走过去,问了句,“道长打坐呐”
那小老道双目低垂没理我。
赫连双突然喊了一句,“哎呀,这树底下谁的钱啊”
那老道猛地睁开了眼睛,转身去看,“哪呢哪呢我的”
结果发现地上什么都没有,顿时脸色就有些不好看。我心说就这样的,哪里像个道士啊
那老道看了我们一眼,面带愠色,单掌稽首道:“无量天尊,二位施主找小道有何事啊”
“你什么老道是不是冒牌的啊”赫连双不管那一套,掐着腰问那老道。
老道脸色很难看,急忙辩解:“小道怎么是冒牌的呢小道可是有道士证的。”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证件,我看那证件是蓝色的封皮,只是那封皮有些褶褶巴巴的,上面竖着写了三个字:道士证。下面横着还有一行小字:道教协会。
赫连双接过来,翻开一看,里面还有照片的,这小子挽着发髻,身穿道袍。名字写的是,道号:真仁。
“哈哈哈,你法号叫真人你还真当自己是仙长啊张三丰张真人”赫连双捧着那道士证笑开了。
“女施主请注意言辞,小道俗名确实是张真仁,所以真仁也是小道的道号。请女施主不要侮辱小道的道号。”
“这玩意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做假证的一做一大把。”赫连双摆摆手,笑道。
那老道将那证件带好,摆摆手:“二位施主没什么事,就不要打扰小道清修了。刚刚做的这一场法事已经是大伤元气。我需要调息,明后天还有两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