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脑门,发现被那些野人抹上去的泥巴状的东西已经都没了。想来是被那个水给舔吃了。
我问褚幺歧:“那帮野人把我们的血撒向这条河里,就是想引那些水来产卵吧”
褚幺歧点点头:“没错。咱们的眉心血撒到河里,就会被那些水吸食。而后他们会按着这血寻到我们,而后在我们身上产卵。因为这些水产卵跟动物是一样的,它们断然不会将卵产在它们认为危险的地方。只有它们认为可靠的地方,才会成为产卵地。而他们吸食了我们的血。自然而然就会认为我们身上的血是安全的。所以他们才会找上我们。他们的卵会随着我们的血液流动。”
“尼玛啊,既然产卵,总有孵化出来的一天吧那我们”我听了不禁骂道。
“正常情况下是这样,这些水卵,会在我们体内血液生,等到它们长大一点了。就会刺破血管壁。来到我们的肌体之中。但是这些卵却不会孵化出来的,只是会将我们本身变成一具水。”
“什么我们我们会变成那个样子啊呕”赫连双一听。转身又吐了几口。
“别着急。我们这么做,也只是为了经过这个寨子,因为要想经过这里。这是必须的一个程序。等到我们办完事了,再想办法清除就好了。”褚幺歧赶紧解释。
我看着褚幺歧。问道:“你有办法清除”
褚幺歧摇摇头:“还没有。”
“我尼玛啊”我不管不顾,扑上去就要揍这个褚幺歧。这次换做是赫连双拉着我,劝解道:“双七别冲动,等到时候如果我们死,死之前我一定将他用匕首捅成筛子。”
这时赫连双的眼睛里冒出两道凶光,看的褚幺歧身体一震,吓得不敢再说话了。
我其实也是知道他也是没办法,要想去救廖光明,就只能这么做。我那般冲动也是怨他没提前跟我们打招呼。话说回来了,如果是提前打了招呼,我们肯定会认为这个太冒险,便想通过别的办法来解决。但是别的办法又没有,最后还得重新走回这条路来。
所以褚幺歧的做法有一定的道理,我们其实也不应该埋怨他。
既然我们已经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了,索性就准备再等待一天晚上看看。
不过这个晚上真的是太难熬了。
这木屋建在河水的上面,常年受这河水水汽的熏蒸,到处都很潮湿。再加上我们刚刚被那水折腾了好半天,现在一回想起来水那张肿胀得发白的脸,我就还想吐。
赫连双也没比我好多少,虽然她保住了胸部,但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也是备受煎熬。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晚,快到天亮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
还没等睡醒,就听到那帮野人在外面大声喊叫着什么。
我激灵一下醒了过来,看到褚幺歧和赫连双都已经醒来了,他们站在木屋的地面上,看着门口的方向。
这时,木屋的门一开,我看到那个老者带着一干野人等在了外面。
褚幺岐率先走出了木屋,他冲着那个老者点了点头。那老者一挥手,旁边有野人上来在褚幺岐身上吸着鼻子闻。从上到下,从头顶一直闻到脚下,随后冲着老者哇啦咋啦说了一顿。
然后那野人又来闻我和赫连双,然后那老者指着寨子的另一个方向,冲着褚幺歧一挥手。
同时有人把我们的刀剑和背包还了回来。
褚幺歧带着我和赫连双离开了那帮野人,顺着老者指的方向走了下去。
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些野人还在后面驻足站立,不过距离我们已经有了一段距离了。
我问褚幺歧:“这些野人在我们身上闻什么呢”
褚幺歧一笑:“你别管人家叫什么野人。这里应该算是原始森林里未经开化的一块区域,我想现在像这种地方虽然不多了,但是绝对是存在的。他们和外界几乎没有什么接触,无论是思维还是生产力虽然和外界没法比,但是比你所说的野人已经进化很多了。他们闻我们身上,是不放心昨天晚上那些水有没有在我们身上产卵。如果没有产卵,他们是不会放我们走的。”
“为什么怎么好像我们被产卵像是被他们逼迫的一样,你和廖光明到底和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禁疑问道。
褚幺歧依然是那么神秘,并不想多说什么,只是说到时候自然我就会明白。
不过我经过了一晚上的思考,对这种水产卵的事,表示很怀疑。据褚幺歧讲,这些水的卵在我们身上并不会孵化,而是时间长了我们本身会变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