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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誉北紧闭眼,像是在努力压抑什么汹涌的情感,面色苍白。

“王爷?”

身旁的人殷誉北脸色难看,连忙出身询问。

殷誉北终于开口,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冷冷的挤出几个字。

“回去。”

摄政王府内

厢房虽然是偏僻地方,但是倒清静,门口还有一大片红梅林。

殷怀趴在窗前赏梅,他刚喝药此时有些瞌睡,释无机看他喝完药就叮嘱他早点睡,因为药喝会让人头晕晕沉沉。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的,等再醒来时天色竟已蒙蒙亮。

正在他准备掀开被子起身时,忽然发现自己身旁坐一个人。

殷怀顿时吓一跳,等看清是谁后才松口气。

“王爷?”

只殷誉北安静的坐在他的床侧,神情沉默,眼神复杂的凝视他的脸,手里不知攥什么。

“王爷你什么时候来的?”

“......”

殷誉北依旧不说话,殷怀心里咯噔一声,难不成还在里盯他看一晚上。

殷誉北垂下眼,语气不知为何莫名有些沙哑,比平日里少几分冰冷。

“个玉佩你从拿来的?”

殷怀看他手里的玉佩,不由一怔,是他当时为付租小院的钱,才当给当铺的玉佩。

怎么会在殷誉北手里?

块玉佩他还是皇帝时只戴几次,当初被关在天牢里他身上就恰揣块玉佩,所以他一起带出来。

而玉佩认识的人不多,他想肯定没什么人认识,所以在被逼的走投无路的时候还是卖出去。

殷怀心中慌乱,却还是强镇定,最终决定装傻充愣,“.....什么玉佩?”

殷誉北脸上没什么表情,却让人觉得是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他的瞳色漆黑幽深,殷怀从未在他眼里看过如此汹涌的情愫,似是在努力压抑什么,仿佛下一秒会迸发而出。

他地攥紧玉佩,视线牢牢的黏在殷怀身上,语气冷下来,几乎是将那个称呼从喉咙里挤出来。

“陛下,你还想骗到什么时候?”

从第一次面起他就觉得眼前人和殷怀像,本来还只是信还魂之说。

没想到还会加离谱,如果不是意外发现他身上有枚玉佩,他根本不会想到从头到尾会是一场局。

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在意过自己的感受。

而最可悲的是自己在得知他没后,竟然会欣喜若狂。

听到个熟悉的称呼,殷怀微微一怔,殷誉北的神情,不由低叹一声,知道事已至此,已经瞒不住。

“你何必如此,当不知道事不是吗?”

殷誉北神色一紧,紧绷脸,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当年那场大火是你自己放的吗?”

“虽然放是放的,但是差点是真的。”

听到他样说,殷誉北脑海中浮现起那个火光冲天的夜晚,最后他只别过视线,紧抿唇一言不发。

殷怀心里有愧,虽然事出有因,但是自己确实骗殷誉北,最重要的是他因救自己而受伤,现在成幅模样,他心里不忍。

于是他放缓语气,“现如今别再喊陛下,现在只是个普通人,甚至还是个身体比常人弱一些的普通人。”

闻言殷誉北不动声色的蹙蹙眉,忍不住看他,冷声道:“记得你之前的病已经治。”

“当时为从牢里逃出来,不得不吃一味药,那药让留下病根。”

殷誉北沉吟片刻后,道:“是国师给你的药?”

“对。”

殷誉北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颇看不惯似的,皱眉道:“你脸是他的手笔?”

“对,现在戴的是面具。”殷怀对自己的新模样满意,“戴上去和真人的脸似的,只不过不能沾水。”

“沾水会怎么样?”

“不知道,国师只叮嘱不能沾水,可能沾水面具会融化说不定。”他只是胡乱猜测。

“是吗?”

殷誉北伸出手,在他的脸上捏捏,像是在泄愤似的,殷怀嘶一声,不由自主放轻力度。

殷怀嘀咕一声,“要放在从前,你就是大逆不道。”

殷誉北没有说话,只是勾勾唇,似是笑笑。

殷怀他样笑,不禁心中发怵,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还想要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不过无论如何,他的心情似乎许多。脸上褪去往常的冰冷。

“陛下以后打算如何?”

“你以后还是不要叫陛下。”

“那叫什么?”

“就叫叶先生吧。”

殷誉北却摇摇头,看殷怀。

“那叫什么。”

殷誉北说:“想叫你的名字。“

“什么名字?”

殷誉北目光柔和,缓声道:“阿怀。”

听到他样叫殷怀脸上一红,拒绝说:“不行。”

还从来没有人样叫过他,他自己都有些不习惯。

于是他半开玩笑道:“看你是趁没做皇帝,准备把大逆不道的事情通通做个遍。”

殷誉北垂下眼,没有说话,苍白的脸色让他看上去似是有些虚弱。

殷怀视线落在他的腿上,心中一揪,最后还是妥协。

“叫是可以叫,但是必须要在没有人的时候。”

殷誉北抬起眼,神情哪里还有半分脆弱,仿佛刚才的一瞬只是他自己的错觉。

“。”

“.......”

殷怀知道殷誉北一有野心,所以在想难道是在用他当幌子对付柳泽,可是自己根本没有什么用处,假设完不成立。

于是他脑海里冒出另一个念头,可快被按下去,因为他觉得实在有些荒诞。

他和殷誉北摊牌后,实还有些担心他会将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为此还心惊胆颤。

可是事实证明他多虑,之后几天并没有忽然出现什么人将自己抓走再关入天牢。

如果硬要说哪里奇怪,那是殷誉北将他住的地方迁往别处,刚离殷誉北的住处相隔不远。

“国师!”

殷怀刚从小厨房出来,就看释无机的身影,连忙叫住他。

两人并肩走在碎石子路上,殷怀手里还捏几块糖糕,释无机瞥一眼,殷怀察觉到他的视线,笑解释道:“从小厨房拿的,国师要吗?”

几天小厨房不知为何做的都是些他爱吃的菜,就连糕点都是他惯吃的口味,于是忍不住多吃些。

释无机轻轻摇头,“不爱吃甜的。”

“那之前们吃饭时你还老爱夹甜的吃。”

“.......”

释无机别过脸,说:“只是奇。”

殷怀不再继续追问,而是看前方,犹豫一会,还是开口问道:“吃么久的药,他的腿什么时候才能啊?”

知道殷誉北是因为自己受伤后,他在事上比之前上心许多。

释无机微微蹙蹙眉,不过只是一瞬,并没有让人察觉到丝毫。

“可能半月左右。”

“那不就是快吗?”殷怀面上一喜。

释无机嗯一声,似乎不想再多说什么。

殷怀他心不在焉,以为他有什么心事,善解人意道:“大人想说什么?”

释无机垂下眼,眼睫轻轻一颤,脸上神色不明,语气轻淡。

“....”

哪知他刚开个头,被人打断。

“叶先生,王爷似乎有些不对劲,你快去看看吧。”

殷怀一听心顿时一提,“怎么?他哪里不舒服吗?”

“不知道,像是腿,你快去看看吧。”

殷怀焦急起来,刚要跟去,可是想起自己身边不是有个真正的神医吗?

“要不还是让师父去吧,师父医术比厉害得多。”

释无机神色淡淡,没说没说不。

“王爷指名道姓就要叶先生您,还请您快跟去吧。”

“吧吧。”

殷怀无可奈何,还是硬头皮跟他去,殷誉北还真是看得起自己,他的医术只是学点皮毛。

结果他并没有往殷誉北的屋子领去,而是跟他上池畔的亭阁,看楼临窗前,殷誉北正席地而坐,懒洋洋的靠身后软垫,手里捧一本书。

他的神色自若,甚至还漫不经心的喝口茶,到他来,脸上没有丝毫心虚,“坐罢。”

殷怀:“......”

他落座,望面前面不改色的殷誉北,忍不住问出来,“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

殷誉北竟然真的点点头,将面前多出的茶盏推到他面前,面不改色道:“嗯,确实不舒服。”

“......怎么看不太像。”

殷誉北抿一口茶,心不在焉的嗯一声,“可能是因为比较能忍痛吧。”

“.......”

殷怀看外面,个方巧不巧正对刚从自己和释无机站的地方。

他隐隐约约察觉到那里不对劲,“你是不是故意把叫来的?”

殷誉北没有回答,而是望窗外,看那道离去的雪白身影。

而后收回视线,垂眼注视手中的茶盏,语气意味不明。

“你会跟他走吗?”

殷怀皱皱小脸,他从之前就想问,殷誉北对他的反应实在有些怪异,他留下自己想做什么?

“你想留下来?”

殷誉北伸出手,随手拂去他肩上方才沾上的落叶,嗯一声。

如果说想让你留下来你会留下来吗?”

闻言殷怀心中复杂,他已经不知道殷誉北对他究竟是抱什么样的态度,之前他以为他是恨自己厌恶自己,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样。

于是他终于忍不住,将之前憋在自己心里的那个疑问终于问出来。

“你当初为什么会不顾一切的去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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