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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新凶案 求支持推荐收藏(1 / 1)

第三章新凶案

邵飞宇跟邹新觉一样,都是本地人,实际上所里的警员差不多都是本地人,除了个别像我这类空降下来的人物,周米惠也是附近村子出来的。

邵飞宇自己有摩托,所以拒绝了所里安排的宿舍,家里单位两头跑。

山路崎岖,路程也不短,邵飞宇为什么要住家里?

原因很简单,家里有个年轻貌美的媳妇等着自己滚床单呢。而这个年轻貌美的小媳妇此时哭天抢地哀嚎地死去活来,身上衣物时尚气息浓重,在村民中间格外显眼。

邹新觉丢掉烟头迎了过来。

“什么情况?”我问道,而邹新觉只是低低地摇了摇头。小媳妇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扑进我怀里,含糊不清地哭喊着什么,只是很快被邹新觉拉开了。

“你还是在外面等着吧。”我走到房门前,对身后紧跟着的周米惠说道。点点头,周米惠看到了房里地面上的红色,脸色微变地点了点头。

邵飞宇的家是红砖房,大方漂亮。中间客厅,左右卧室,小书房和厨房分散在卧室旁边。

戴上胶手套,我推开了小书房的房门。

房门无声惯性滑开,我的手却僵硬在半空,瞳孔收缩成米粒大小,心脏一下子被无形的手紧紧揪拧了一下。

一具赤裸的男尸大字型仰躺在房间中,身体底下垫着一张织锦,虽然被鲜血浸透,但仍可看出图案古朴精美,尸体周围用红米堆成一个圆环形象,将尸体围绕起来。

尸体胸腹手臂大腿,尸体各处布满了繁复的扭曲图案,看起来像一种古老的咒语符文,图案切口新鲜平滑,鲜血尚未凝固,就像刚完成的一副巨型全身刺青。

最为诡异的是尸体的面部戴着一张狞笑獠牙的木制鬼面具,配合尸体发散的浑浊眼瞳,看得人一阵一阵发冷。

大量的鲜血呈放射状喷洒在房间之中。

空气中除了甜腻腥臭的鲜血气味,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臊味。

我绕着男尸走了几圈,深吸了一口气,最后掀开了那张狞笑着的鬼面具。

此刻的感受我已经无法确切的用言语表达,只是觉得全身肌肤突然紧锁,反而有种到了极限之后的变态冷静,就像一个度过了体能极限的马拉松选手,只知道一味往前跑,无法停下脚步。

鬼面具之下,男尸的整张脸皮被硬生生全部剥了下来!平整的切口堪堪划过发际线,耳朵边,手法极其利落精准,我完全确信就算市里最娴熟的解剖法医官也无法做到这一点!

血肉模糊的脸部肌肉线条分明,就像我见过的人体标本一样,不过伤口新鲜骇人。

尸体嘴唇随着脸皮被剥离,露出一排异常可怖的牙龈和牙齿。

“嗯?”

我掰开咬合的牙齿,发现尸体口中竟然含着一块黑色的圆形物体。

黑色物体形似古代玉佩,手感沉重,竟然是块雕琢过的黑色石头。

我不敢深呼吸,细致地检查着男尸,甚至连尸体指甲缝里的有没有污迹都一一查看,最后目光落在了尸体左手中指的戒指之上。

脱下戒指,我仔细地查看了戒指以及左手的中指,心头一紧,我敢肯定当时自己的表情绝对很夸张,我快速地在本子上记录着下来,害怕自己的推测像灵感一样转瞬即逝了。

浸泡在血液中的红米一眼就能分辨,跟上次发现的没什么区别,我闭上眼睛,整个房间的布局浮现在脑海。

排除悬挂着的人脚和中间地面的织锦红米,忽视掉几乎沾满整个房间的血迹,房间就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整齐。

这是第一印象。书房摆设简单,小书桌后面是个很大的书架,旁边有张小床,被铺叠得整整齐齐。

诡异。

这是第二印象。我总觉得房间中有些东西不应该出现,总有点不和谐的感觉,可一时还没办法说出来。

眉头紧皱,我走出了房间,房门后的小炉台让我眼睛一亮,心里已经隐隐有种大胆的推想。

邵飞宇的父亲邵天夫穿着老式中山装,分头梳得整整齐齐,一根乱发都没,花白发色,衣装整洁,一副黑框老人镜平添了份儒雅书气,并没有山野村民的原始味道,显得冷静理智,双眼发红似乎在强忍悲痛。

小媳妇韩彩琳看到走出来的我,又扑了过来,摇着我的肩膀哭着含糊不清地嘶吼。

“行了!”

邵天夫冷峻地低喝一声,韩彩琳的哭喊戛然而止,强忍着抽泣,胸口不断起伏着。

“庚所长,飞宇从小就懂事,从未与人争执打闹,你可得让他死得瞑目,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啊!”邵天夫神情激动,可手脚僵硬着保持礼仪举态,这份修养着实让人佩服。

“邵叔,里面的情况有多少人看过?我的意思是在我进去之前有多少人进去过房间,虽然冒昧了一点,可了解的情况越多就越利于排除飞宇的被害。”我声音缓和,尽量放柔语气。

“这个…你是说有可能那个不是飞宇?”邵天夫脸色顿时红润起来,原本空洞的眼神中多了一份希望的热切。

“邵叔,说句实话,这种状况下实在不好辨认和确认身份,我想让你和彩琳进去仔细辨认一下,我知道这么做很残忍,可为了飞宇...”我面露难色地说道。

“我明白。”邵天夫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韩彩琳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两个人犹豫了一阵,还是在我的陪同下走进了房间。

韩彩琳依旧抽泣着,可房间里的场景如今给她的不是悲痛,而是恐惧和恶心。相信任何一个正常人见到如此血腥的场景都会承受莫大的抵触和压力。

我的视线不由下意识地投向了韩彩琳的手。

银质戒指款式比较普通,跟尸体上的款式一样,应该是两人的婚戒,可我全身一震,像突然遭到电击一般,连手指都微微发抖。

“所长?”一直站在门外的周米惠推了推呆住的我,这警花的心理承受能力出乎意料的硬,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惊悚和震撼,起码我是这样想的,这个地方的每个人似乎都不简单。

“小惠,你马上回去...证物室...手...”我回过神来,立马在周米惠耳边吩咐道。

“邹老哥,麻烦你先送小惠回所里,一会所里取证的同志赶到了我跟着他们一起回去。”我一副不容置疑的凝重,邹新觉刚吐到嘴边的话只能咽了回去,一声不吭上了皮卡。

我投来询问的眼神,韩彩琳又嚎啕大哭起来,连镇定的邵天夫都不禁落泪,受害者是自己亲人时,谁能面对遭受如此惨绝人寰的凶杀?

我将视线转到了韩彩琳身上。

“嫂子,虽然这个时候不是很合适,但我还是冒昧地请您允许我查看一下您的戒指可以吗?”

韩彩琳微微愕然,但还是将戒指摘下来递给了我。

戒指似乎保养很好,成色鲜亮,简直就像新的一般。

“抱歉了,嫂子节哀。”我低声说道,将戒指还了回去。

薛奇玮和另外两个警员很快也到达,开始拍照取证,而我在房子周围来来回回地走动观察,习惯性想抽根烟,可烟一直叼在嘴里却没点燃。

“小惠啊,所长有什么要紧事非得那么急着让你赶回去?你也别怪邹叔多嘴,所长刚来,人生地不熟的,很多事还是需要我这个老东西照看一下的呢。”邹新觉别有深意地问道,周米惠有点坐立不安。

临走之前我就交代过,证物室那口瓦缸里有只断臂,手指上的戒指得取下来当证物,虽然有点骇人听闻,可周米惠还是相信这个我这个所长,而她现在警惕起来的原因是,我刚才交代过他,千万别将这件事告诉副所长邹新觉!

“所长是怕我待在案发现场不适应,说是接警台不能少了我...”周米惠故意显出羞涩的神情。

“年轻人呐,呵呵,邹叔也不多嘴了,年轻帅气又是所长,小惠你好好把握哈,哈哈。”邹新觉很快掩盖脸上的失望和怀疑,充满慈祥的笑道。

“邹叔,不是你想的那样...人家...”周米惠的声音低了下去,娇羞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我来来回回走了不下十趟,总觉得这房子少了些什么,可就是想不起来,直到他看到了大厅门口边上的白色印子。

那本该是放小香炉的地方!

我摸了摸地上的白印子,印子内干净,印子外都是灰尘,显然香炉被移走不久。

“邵叔,这里平时是摆放什么东西的吧?底子还新鲜呢。”我假装随意地问道。

“哦,小琳平日里喜欢摆弄一下花花草草,这里的小盆栽昨天被碰烂了。”邵天夫一脸诚恳地答道,而韩彩琳也适时地点了点头。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感觉好不容易找到点头绪,突然一下子又全乱了。

不过还在自己的本子上重重地写下了一行字,证物室里的断手是邵飞宇放的吗?如果是,为什么他又诡异地猝然遇害?死者真的是邵飞宇吗?还是另有其人?表现怪异的邵天夫和韩彩琳跟自己说的到底有多少是真的?

我已经隐隐抓到了什么,对断手和裸体男尸的细致检查已经捕捉到了一丝眉目。

薛奇玮两人取证拍照搜集笔录完毕之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村里天黑得早,山路不好走,薛奇玮几个就邀请我到自己家里借宿一夜。

小镇山村,家常饭菜,虽然没有小酒,但吃得还可以。我这样的人,并不会因为凶案现场而吃不下东西这么夸张。

“小玮,我记得上次发现血肉瓦缸那个房子里这里不远吧?”我点上一根饭后烟,身子舒服地往椅背上靠。

“所长…您来这不久,不知道我们这里的忌讳,入夜之后我们是不出门的…”薛奇玮面露难色道。

“入夜不出门?为什么呢?”我颇有兴趣地问道。

“这个…”薛奇玮刚想开口,旁边年纪稍长的老警员徐奎治悄悄用肘子捅了捅他。

我能成为市里最年轻的一级警司绝非运气后台,这种小动作如何能逃过我的眼睛,结合今日所见,神秘的神犬崇拜,直觉告诉我,邵家门口放的绝非花盆,而是那种神秘小香炉,而且邵天夫和韩彩琳没对我说实话。

刚想开口询问,裤兜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我掏出手机一看,所里的电话。

“所长…证物…手……嘟嘟嘟…”周米惠的声音,可惜信号不稳定,断断续续听到几个字电话就断了。

我举着手机走出房外空地,想找个信号好一点的地方打回去给周米惠,因为血肉缸中断手上的验证会直接影响到他的推断结果,可以验证自己很多的假设。

暗夜的阴霾散开,月光洒了下来,清冷。

我不禁抖了抖,视线穿越举着的手机,看到不远黑影重重的山峦。

“嗷呜~~~!!!”

一声悠长高亢的兽吼震彻山野,我不由背后发凉,苍凉孤寂的声调活似狼嚎,加上头顶适时露出真容的满月,电影中狼人变身的场景浮现在我脑海中。

轻轻摇头否定了自己的幼稚想法,我遥望四周。

原本灯火点点的村子一下变得漆黑一片,狼嚎就像部队里熄灯的号角,让整个村子的人都关门闭户,熄灯瞎火。

山野村庄,说不定晚上真有野狼出没,村民关灯防狼也无可厚非,可当我转身准备回房间的时候,我犹豫了。

薛奇玮和徐奎治低声交谈了几句,起身把灯给关了…

灯火熄灭前,两个人同时朝我投来耐人寻味的眼光。

就在此时,苦于无信号的手机终于再次响起,我快速地按下接听键,害怕信号随时断掉,我没有开口,而是聚精会神地企图听清楚周米惠的每一个字。

号码是所里的,可这次说话的人并非周米惠,而是邹新觉。

“所长,派出所受到不明攻击,小惠重伤,已经送到镇卫生院!”短短两三句话,我根本没有心情去揣测邹新觉的语气和蕴含的情感。

“不明攻击,重伤。”关键词已经足够让我的心蒙上阴尘。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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