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茹也没有想到原主这个姐姐居然会这么蠢。
估计想必是原主的性格太过于懦弱,遇到这么一个只会撒泼,却不过脑子的蠢货,自己都没有办法应付。
可是现在她可不一样。
且不说原主和爷爷父亲站在一个立场上,本来就跟这位姐姐和那背后的母亲形成了对立面。
就冲着这位姐姐来了这么长时间,连对自己亲生爷爷和亲生父亲都没有问候一声,只知道张口闭口指责自己的亲妹妹。
陶茹就没打算给她好脸。
“出什么事了?”江云川从罐头厂回来,看到一群人堵在自己家饭店门口。
“小江,你回来了,有一个疯婆子跑到你们饭店门口来闹事,我们正准备把她给打走呢。”
“这谁呀?跑到咱们家来闹事,胆子还真不小?”江云川冷漠地打量了张慧一眼。
“你是妹夫吧,我是陶茹的姐姐,你总算是回来了,你们家里面总该有个明白人吧,我是代表着我们的母亲来找陶茹的,没想到她居然把我拦在外面,还把我当成疯子。”张慧赶紧冲到江云川眼前。
江云川不由得皱眉。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一个自己压根就不认识的陌生女人,张口闭口就管自己叫妹夫。
就算她真的是陶茹的姐姐,跟从来没见过的人见面,就说这个?
那她并不是疯了,而是个傻子。
“别理这种神经病,天气,怪冷的里面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你先进屋去吃吧,我把这个疯子处理完就进去。”陶茹说着,轻轻推了江云川一把。
“不急着吃饭,我倒想看看是什么样的疯子,敢莫名其妙跑到我们这里来闹事。”
张慧被这两口子口口声声的疯子给气坏了。
这时,江云川和陶茹有劝解围观的那些商户们,天气很冷,与其看这么一个疯子,还不如早早的回去休息。
邻居们给他们面子,叮嘱如果有什么事情就大声喊她们,一定出来帮忙,然后三三两两一起往自己店里去了。
临走的时候还纷纷瞪了张慧一眼,似乎这个疯婆子要是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们一群人就能上来揍她。
张慧现在心里面只觉得有点懊悔,自己可能有些莽撞了,就不应该独自一个人来看起来,这些左邻右舍对自己这个妹妹印象都不错,好像很无条件的维护她。
她又打量了一番,站在跟前的妹妹和妹夫。
她跟陶茹长相不是特别相似,陶茹是挑着父母的优点长的,所以拼凑出来了一张特别好看的脸。
相比之下张慧的相貌就有些普通了,不能说是难看,只不过跟妹妹站在一起,差距稍微有点大。
她从小到大都被人说专门遗传了父母长得不好看的地方,应该说她和陶茹直接就是两个极端。
她妈又再婚之后,跟继父也生了两个女孩,虽然现在年纪很小,但能看得出来那两个妹妹也长得特别漂亮,可以说一家人当中只有张慧长得不好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她从小到大都特别要强,什么事情都要掐尖儿抢最好的。
之前陶茹十分软弱,自己这个姐姐想怎么欺负她都成。
那个时候张慧在原主的面前,是很会摆架子的,原主也让着她,对她唯唯诺诺。
可现在陶茹根本就不让她,那张嘴也是够厉害的,说了半天张慧也没讨到什么便宜。
“你到底是要来干什么?这大冷天的我也不想跟你耗着,有什么事情直接说,说完了就赶紧滚蛋。”陶茹不太喜欢张慧,看着自己的眼光。
“我都说了,我是代表母亲来找你的。你不会连自己的亲娘也不认了吧?母亲现在身体不好,想要见见你,你收拾收拾东西跟我走,明天咱们就坐火车回去。”
张慧习惯性地下了个命令。
其实这也真不怪她,以前她们两姐妹的相处模式,就是张慧下命令,陶茹沉默不语的做事。
再加上两姐妹的母亲一直很偏向自己,这个大女儿,对小女儿不是那么亲近,所以原主在母亲那里也找不到什么公道,只能沉默这逆来顺受。
“你是脑子有病吧?都划清界限了,我哪来的亲娘?还是那句话,你们可以把那件事情当成没有发生过,但是我记仇,而且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爷爷和爸都不会原谅你们的,别以为你现在跑过来,心里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不过就是听说我们这里日子好过点了,眼红了吧,你不是嫁人了吗?想必嫁的那人也不是什么条件好的,现在熬不下去了,就想起来你还有个爹还有个爷爷,这里还有个妹妹,对不对?”
陶茹毫不留情的揭露。
“你……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肯定是在乡下跟一群乡下女人学的像泼皮无赖一样。”
“是谁刚才又哭又嚎,说些没边的话,现在说我像泼皮无赖,那你呢?是泼皮无赖的师傅吧?人不要脸就算了,连别人的话都听不懂,那还叫人吗?我要是你就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省得活在这世上丢人现眼。”陶茹骂起人来也是毫不留情。
“我不管你们是抱着什么目的来的,在我这里只有三个字,回答你——不可能!不管你们跑过来找我是想要干什么,我向你保证,你们从我这里什么都得不到。”
张慧被陶茹抢白的脸都绿了。
她又看了一眼江云川,忙说:“妹夫你可看到了,这就是我这个妹妹的本性,你娶到这样一个女人,心里面就不觉得害怕吗?你可别被她娇娇弱弱的那张脸给骗了,能说出这样话的女人,心里不知道得有多毒。”
她只想着从江云川这头使劲儿。
她打听过了,自己妹妹嫁给了一个村里男人,估摸着也没见过什么世面,说不准就听信了自己的话,为了男人的面子,也应该开口管一管陶茹。
“我媳妇儿什么样就不劳你费心了,我们结婚时间也不短了,从来也没见过你们这门亲戚,估计以前也不怎么走动,既然以前不走动,现在也没必要了。”江云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