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苦笑着说:他肯定不会回来了,东西都拿走了。更多
我怕她被脚下的东西绊倒摔了,我伸手扶着她,迈过哪些锅碗瓢盆,扶她坐到床上,毕竟几个月身孕的女人了。
肖怔怔的看着我。我摸摸脸,问她:脸上有东西?
肖突然拉住我,把头靠在我肚子上,哭了起来。
我只好也坐在床边安慰她。
肖说:校长,你是好人,每次我去找你签字,你都安排车送我。刚才,你怕我摔了,还伸手扶我。武校长站了我的身子,从来也没说照顾我一次,我男人知道我怀孕,也从来没给我一个好脸色。反倒是你,让我有了被照顾的感觉。谢谢你,刘校长。
我拍着她的肩膀说:小肖,你放心,我们合并了,只要我还是校长,我一定会照顾你的。
肖抓着我的手说:校长,我今天不搬了,我再住一晚上,你多陪我一会好么?
我乐了说:明天没啥事,我陪你一宿都没问题。只要你不怕我欺负你就好了。
肖悠悠的叹了口气说:我还真希望你能欺负我,你是唯一一个照顾我的男人。
被你欺负是我的幸福。
她的话让我有些感动,我搂着她的肩膀说:真的?校长哥哥可要亲你啦。
肖出纳知道我是玩笑,可是她还是认真的看着我,说:哥,真的亲我一下好么?
我有些怜悯又有些欲火,一个柔弱的女子求我亲她,我情不自禁的抬起她下巴,亲了她一下,肖出纳突然爆发了一样,紧紧的搂着我,一边哭一边狂吻着我。
我只好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抚着她。
肖出纳的手开始在我背上抚摸着,突然她拿回一只手,伸到我裆部掏摸着。
我没有阻拦她,让她找到我的鸡芭,紧紧的握在手里。
肖出纳有些迷茫,隔着裤子摸着我,抬头看着我,有些恍惚的说:校长,求你要我一次可以么?
我愣了一下说:不行啊。我本意是说她有身孕不能zuo爱。
肖出纳惨笑一下说:你嫌我脏?被那个姓武的欺负过?
我说:不是这个意思。说完我轻轻的摸摸她的肚子。
肖出纳看着脸带着温柔表情的我,轻轻的捧着我的脸,垫着脚尖吻着我说:
不怕,现在不是危险期,我是女人我懂的。你要不嫌弃我,我啥都给你。
我惊讶的问:现在对孩子没影响么?
肖出纳说:笨蛋,还是两个孩子的爹呢。现在这个月份没事的,你轻点就不怕。
我伸手搂住她,她的大肚子顶着我的肚子,我低头温柔的说:孩子出来了,老子就是干爹,行不?
肖出纳说:别说孩子了,我先认你当干爹。
说着伸手到我裤子里,隔着裤衩摸着我已经勃起的鸡芭。
肖出纳穿着一套自己做的宽松的裙子,我从裙摆一直撩到她胸口。
里边是一条宽松的大裤衩,肚皮高高隆起,肚脐眼突出。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肚皮,肖出纳动情的说:要是这孩子是你的,那就好了。
我笑着说:不是我亲自操出来的,我也会当他是我的孩子。
肖把我的鸡芭完全掏了出来,她惊讶的看着我硕大的家伙:校长,这么大啊?
我乐了,说:一般般而已。
肖说:吓死人了,还一般般。
我说:喜欢不?
肖脸红红的点点头。
我说:帮哥嘬嘬。
肖起身坐在床沿,一手握住我的鸡芭,张大嘴含住gui头使劲嘬了起来。
我舒服了,拉着她起身,扒下她裤衩,肖顺从的叉开腿躺在床上,把毛茸茸的下身展现给我。
我俯下身子,先亲吻几下她隆起的肚皮,然后跪在床头,伸着舌头舔她的荫道。
肖吓坏了,使劲推我,我抬头看着她。肖说:校长,那里那么脏,不能舔的。
我问她:你男人没舔过么?
肖说:从来没有啊。
我问:武校长也没舔过?
肖摇摇头。我笑着说:我舔。说着我又伸着舌头往里使劲舔着。
肖舒服的浑身哆嗦。双手摸着我的头顶脸颊。
我舔够了,抬起身来说:好妹子,哥硬的难受,让哥操操你呗。
肖想了想说:校长,你拉我起来。我扶她起来。
肖俯身双手扶着床沿,撅着屁股,扭头跟我说:哥,你从后面来,这样不会伤到孩子。
我站在她身后,肖竭力撅高屁股,我瞄准她的荫道,慢慢的插入,双手扶着她的腰身抽插起来。肖出纳被我干的摇头晃脑,舒服之极。
我也是第一次干大肚婆孕妇,觉得很是刺激。肖出纳的屁股高高撅着,我挤压过去时,臀肉就有些分开,黑褐色的肛门露了出来。
我伸出指头捅捅。肖出纳的肛门抗拒的缩缩。
肖出纳扭头看我:校长,你想走后门啊?
我乐了说:可以么?
肖出纳媚笑一下说:把前门喂饱了,给你走后门。
我大喜,扶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的抽插。
肖出纳害怕了扭头说:校长,轻点,孩子都被你插到了。
我赶紧慢下来。肖出纳回头说:校长,要是不够舒服,你就走后门吧。
我拔出鸡芭,把gui头按在她肛门上,慢慢的挤进去。肖出纳吐着气忍着疼,等我gui头进入她的直肠,肖出纳舒服的喘息着。
我问她:以前这么玩过?
肖出纳说:嗯,我男人爱走后门,总说什么三扁不如一圆。
我说:啥意思?
肖出纳笑着说:他意思就是三个逼都赶不上一个屁眼。
我哈哈大乐。插肛门肯定伤不到孩子,而且肖的屁眼已经被多次开发,我毫不犹豫的抽插着。
肖舒服的呻吟着,大肠油也分泌出来,鸡芭很是润滑,大战100多回合,我放松了身体,jing液灌满了她的肠道。我舒服的不舍得拔出鸡芭来,深深的插在里边,体会着她直肠的按摩和肛门的挤压。等鸡芭软了,慢慢的滑了出来,一股jing液也被带了出来。
我扶着肖坐在床头。
肖也舒服透了,拿着毛巾擦着身上的汗。
我扭头发现桌子上有几个相框,我拿起来一看,有一个是肖出纳和一个少女的合影。
少女长的很是清秀。
我拿着照片问肖出纳说:这个女孩子是你啥人,长的真好看。
肖出纳瞟了一眼说:我小姑子。人确实好看。
我砸咂嘴。意犹未尽的看了几眼,然后才放下相框。
肖出纳看着我色迷迷的表情说:咋了,看人家好看,动心了?
我乐着说:那也吃不到啊,动心有啥用?
肖出纳乐了说:你们这些男人啊,见了好看的就我搂着她,吻着她的嘴,堵住了她的话。肖出纳也抱着我深深的吻着。
天色已晚,孕妇都瞌睡,肖出纳有些困了,我扶她去尿了一泡长长的尿。扶她回来睡觉。
肖出纳看着满地的狼藉,有些伤感。我扶她躺下,帮她把扔在地上的杂物一一捡起收好。
帮她盖好被子。转身回家。
小静还没休息,穿着个小俺心,小裤衩坐在桌子前面看物理书。看到我回来,像个小鸟一样扑到我怀里。
我搂着她,让她去睡觉。小静凑到我身上闻了闻说:讨厌,出汗都臭了,快去洗澡。
我拿了换洗衣服进了卫生间,打开喷头洗澡。那个年代,自己家里能洗澡的不多,大家都是去公共澡堂洗澡。我毕竟是校长,老曹就给我安了洗澡的喷头,但也只能夏天洗凉水,冬天还是要去澡堂洗。
我冲着冲着,小静探着毛茸茸的小脑袋在门口看着我。
我笑了说:你要干嘛呀?
小静说:要不要给你搓搓背?
我乐了说:进来吧。
小静在门口脱了衣服,只穿个裤衩,单手捂住胸,光着脚,颠着脚尖进来。
那个年代没有沐浴露,小静拿起香皂,给我背上涂抹,屁股,大腿都给我打上了香皂。
然后用手温柔的搓着,小丫头的手很是柔软,舒服的我浑身都没有力气了,扶着水管才勉强站着。
小静摸着摸着也动了情,整个身体贴着我的后背,双手绕前抚摸着我的胸口,我故意用力,贫瘠的胸口挤出一点胸肌。小静手往下滑,握住我耸起的鸡芭,手上带着香皂的润滑,撸着我的鸡芭。
从来没试过带着润滑被人玩鸡芭,感觉很舒服,小静玩的也很技巧。不时的在gui头上摩擦着,几次都差点让我射出来。
小静的一只手从我腿间伸过去,揉搓着我两个蛋蛋,她抬起头看着我说:这个太神奇了,一个兜兜装着两个蛋蛋。真想掏出来看看。
我笑着说:掏出来可以,可别装不回去了。
小静的手在我腿间滑动,一下指头滑到了股间,她搓搓我的屁眼。笑着说:
脏脏臭臭的屁眼子,要洗干净。
她搓着搓着一根指头滑了进去,我舒服的一哆嗦,小静以为弄疼了我,赶紧停下说:哎呀,不是故意的,搞疼了吧?
我低头看着她说:不疼,舒服,再来两下。
小静一听像找到了好玩的玩具,好奇的用一根指头轻轻的戳进我的屁眼,细嫩的指头进入我的肛门,舒服的哼哼起来。小静更觉得好玩了,蹲在地上使劲戳着。
趴在水管上,屁股微微撅起,让她插的更顺一些。过了一会,小静手酸了,拔出来手指还闻了闻,皱着眉头说:臭的,不好玩。
然后用水清洗了指头。
小静用水龙头冲掉我身上的肥皂,蹲到前面,仔细的洗着我的鸡芭,把包皮也翻过来,把沟里也仔细的搓干净,凑上去闻闻,满意的点点头说:味道不错,洗干净了。
小静的裤衩早就湿透了,我伸手拉了下来,小静调皮的捂住自己下身不让我看,我拿喷头冲她的手,小静把手拿开,遮挡着水流。
我笑着说:我洗干净了,该给你洗洗了。
小静笑着说:人家早洗干净了。我说细干净也洗。
说着我拿喷头冲着她的下身,平房的水压很大,喷头出来的水力量很足,加上又是凉水,小静的阴di荫唇都被细细的水流冲刷着,小静也哆嗦一下,想夹拢腿,我把喷头直接塞到她腿间,不让她并拢,小静刺激的双手紧紧揪住我的头发,呻吟起来。
我让她拿着喷头,小静听话的自己捧着喷头冲刷着自己的下身,我绕到她身后,掰开她娇嫩的臀肉,看着她粉红的肛门,情不自禁的拿指头捅着,小静呀的叫了一声,小屁股撅起来摇摆着,似乎要摆脱的手指,我慢慢的把一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我发现小静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我问她怎么了,小静咬着牙说:疼,好疼。我拔出手指,抹了些香皂上去,然后又慢慢的抠进去,这次她似乎能接受了一些,但还是眉头紧蹙。我感觉到她的肛门紧紧的夹着我的手指,阻挡我的进入。
毕竟是小静,我还是怜香惜玉的,看她紧张,我慢慢的拔出了手指。也冲了冲,学着她刚才的语气说:臭臭的,不好玩。
小静笑了,拿喷头轻轻的打我一下。
我笑着指着自己高耸的鸡芭问她:小静,校长要把这个插到你屁屁里,你会咋样?
小静吓了一跳说:不行,这个插进去我就被劈开了。指头那么粗我都受不了。
我也不是真想插她后门,只是逗逗她。
小静看我没说话,以为我不高兴了,拉着我说:你要是想插屁屁,带你回家插妈妈的,等小静在长大些,也给你插好不?
我搂着她说:好好,校长等你毕业了,上大学了,才插你屁屁。
小静跟我伸出小拇指说:拉钩?
我也伸出来,两个指头勾了勾。
擦干身体,我们搂着睡了一觉,小静开学了,我也不好夜夜搞她,老老实实睡了。
第二天放学后,我在办公室里整理些文件,一直到晚上8点。
电话响了,我接起来电话,里边传来女人的哭泣声,我赶紧问是谁。原来是肖会计。
我问她怎么了,肖会计哭着说:我没地方住了,我被赶出来了。
我很惊讶,问她在那里,她说在街上电话亭。我让她等我,立刻赶了过去。
肖会计哭的眼睛都肿了。我赶紧搂住她安抚她。
原来她住的那套房子是她男人家里的,现在要离婚了,她男人家里就不让她住了,她那个漂亮的小姑子跑去大闹一场,把她不少东西都扔出去了,让她第二天一定搬走。还骂她是破鞋,打她几下。
我气坏了,要去找他们理论,肖出纳拦住我不让我去。
我陪她回家,收拾了东西,可是太晚了,也没法搬家。
我只好陪着哭的乱七八糟的肖会计。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报复这一家人。
等她稍微平静一些了,我问她:看照片,你这个小姑子文质彬彬的,不想泼妇啊。
肖说:表面上的,骨子里可坏呢,经常勾搭一些单位上的男人,为了鬼混方便,就住在她们单位的一个小院里。现在想要回这个房子,估计都不是她哥哥的意思,是她想住的舒服些勾引男人。
我搂着肖出纳说:你放心,这一家子混蛋,我一定报复他们,让你出气。
肖点点头,咬着牙说:我真想把这里烧了。
我赶紧说:要报复他们,也是我去,你不许做傻事。
肖扑到我怀里又哭起来。
我只好安慰着她。
突然我发现在放着她小姑子的照片旁边放着一把钥匙,我问她这钥匙是你小姑子的么?
肖看了一眼说:是的,她给我把钥匙是让我时不时的给她打扫,帮她洗衣服的。
我拿起钥匙说:你带我去,我蒙上脸潜进去,揍她一顿。
肖出纳说:不行,我也不让你违法。说着抢过了钥匙。
她依偎在我怀里,我搂着她。看到她领口开的很大,从上面看进去大半个丨乳丨房都看到了。
我伸手进去揉摸着,肖出纳呻吟的说:校长,轻点,别把奶挤出来。
我点头问她说:都有奶水了?
肖出纳点点头,我让她脱了衣服,我噙住一个奶头嘬了起来,果然,淡淡的奶香弥漫在我嘴里。
肖出纳捧着我的脑袋,舒服的哼着。
我脱了裤子,躺在床上,肖出纳也脱光了,骑到我身上,把鸡芭塞到她荫道里,上下颠着。
uh了一会,我怕她累着,让她下来,扶住床沿,撅起屁股,我塞鸡芭到她肛门里,抽插着,肖出纳舒服的一会哭一会笑,我知道她被我操的舒服,可是自己的遭遇让她实在难过。
我实在不忍心在干她了,拔出鸡芭,扶她坐好。
我看着她桌子上的钥匙,恶从心底起,怒向胆边生。抄起钥匙,恶狠狠的对她说:带老子去,老子今天先收拾这个小娘皮,在找机会收拾你老公,打你的人一个也不放过。
肖出纳吓坏了,死活不肯带我去,我赌咒发誓的说不会杀人,最多揍她一顿。
肖出纳还是不敢,我最后急眼了,说:老子不揍她,强jian她总可以吧?
肖出纳反倒平静了,她坐在那里想了想说:强jian她可以,我陪你去,不报复她们一下,我实在是没法睡觉了。
于是我们两个人拿着钥匙,出了门,倒是没多远,在一个塑料加工厂附近,一个小院子。
肖给我指了门,我让她回去了。
我潜到门下,找个缝隙往里看。
果然照片上那个女人在屋子里,我退了回来,周围还有别人家有灯光,我不敢动作,出了院子,我找了一个馄饨摊子,要腕馄饨喝着。
估计过了12点了,我又溜回那个院子里,灯都熄了,我悄悄的拿钥匙开了那女人的门。
接着窗户上撒进来的街灯的灯光潜到床边。那个女人赤裸着上身,盖这个毛巾被,已经睡着。
我端详了一下这个女人,看的不是很清楚,但确定是照片上的人,应该是肖的小姑子没错。
胸部很丰满,而且挺拔,仰卧的身体,胸型竟然没散开,还是高高竖立着。
我壮壮胆子伸手捂住她的嘴,女人惊醒了,用手扒着我的手,眼睛惊恐的睁得巨大,瞪着我。
我凑到她耳边说:想死想活?
女人含混的说:活,活,别伤害我。
我冷笑一下说:老子是全国通缉犯,你听话就死不了,不听话就死的让你爹妈都认不出来。
女人吓的浑身哆嗦,我说:钱都在哪里?
女人指着床头的小柜子,我去翻了一下,倒还有些钱。我揣口袋里了。
女人说:大爷,都给你了,你放了我吧。
我笑着说:钱有了,老子还要劫个色。
女人吓坏了,捂住自己裸露的胸脯说:大爷,我来月经了,不能那个。
我凑过去掐着她脸蛋说:操你屁眼。
女人哆嗦着说:俺痔疮也犯了。
我给了她一个嘴巴说:有没有口腔溃疡啊。
女人捂住脸说:没没没没有。
我解开皮带,掏出鸡芭说:给老子吸,吸舒服了就饶了你。
女人迅速的爬起身,趴在床头,含住我的鸡芭,玩命的嘬着。
舒服的很,女人技巧倒是不错。
我笑着问:挺熟练啊,吃过不少鸡芭吧?
女人含着鸡芭摇头。我伸手揉搓她的丨乳丨房,手感不错,我摸了几下,捏住奶头,微微用力,女人吃痛,可是鸡芭在嘴里也叫不出来,使劲摇晃着屁股,似乎在央求我轻点。
毛巾被从她屁股上滑了下去,我接着月光看过去,根本没有月经带的痕迹。
我明白了她在骗我。不动声色的让她先吹喇叭。
鸡芭完全硬起来,女人只能含着gui头,我揪着她头发让她张大嘴,然后使劲把鸡芭戳到她喉咙里。女人被顶的眼泪都出来了,口水也顺着嘴角流淌。我捧着她的后脑,让她不能动,坚持了半分钟,我放开她。女人立刻瘫倒,一边干呕一边咳嗽。鼻涕眼泪口水满脸都是。
我伸手摸着她的屁股,问女人说:知道老子没被通缉前是干什么的么?
女人哆嗦着问:大爷之前干啥的?
我笑着说:老子之前是肛肠科的大夫,给你治治痔疮。
趁女人没反应过来,我的手顺着她的股沟,摸到她肛门,两根指头一弯,就抠了进去。
女人吃痛,身子一挺,差点从床上扑下来。
我揪着头发把她拉起来,女人疼的满脸都是泪水。嘴里不停的求饶。
我倒是有些怜悯,加上女人长的也不错,但一想起来肖出纳受的委屈,我就恨的要死。
我按着她的背,两个指头挖煤一般的使劲抠着她的肛门,女人疼的满床扭动着。
我凑过去问她:老子治疗痔疮的手艺咋样?
女人哆哆嗦嗦的说:好,大爷的手艺好。
我抠着她的肛门使劲一提,女人怪叫一声,屁股被我提起来,估计肛门开裂了。
我拔出沾着大便的手指,狠狠的捅进她的荫道,女人烂泥一般摔回床上。
我的手指插进去后,来回拧动着往里钻,女人没多少分泌呢,手指搅的她生痛,女人紧紧扯着床单忍受着,我把另外一只手的两根手指也强行伸了进去,四根手指勾着她的荫道壁向两边用力,女人的荫道口被拉的很开,女人叫都叫不出来了。身体一软,整个人呈半昏迷状态。
操我喜欢的女人我都是先操荫道,再操屁眼,毕竟这样卫生些,对我憎恶的女人,我先把家伙狠狠的捅进她的肛门,女人的肛门肯定被人开发过,加上我刚才的暴力开启,鸡芭很顺利的插进去,女人疼的咬住了枕头,浑身抖动。
鸡芭进去后,明显的能感觉到她肠道里一圈圈的肉壁,肠壁并不能很紧密的包裹我的鸡芭,只有紧致的肛门,宛如一道厚实的皮筋紧紧的勒住我的鸡芭,所以我每次都把鸡芭完全拔出,再狠狠的挤进去,每次突破她肛门时候,她的肛门都受一次创伤,女人牙齿咬的已经能听到声音了。泪水流满她的脸颊。
她低低的声音哀求着:大爷,不要这样,别拔出来,太疼了。
我yin笑着说:乖,放松些,爷不会搞烂你屁眼的。
我也不好意思太残暴了,慢慢的插了进去,这次进入可能触及了她开裂的伤口,她哭叫一声身子扭动起来,似乎很抗拒我的侵入。
黑暗之中,我也不能瞄的很准,她扭动,我就无法插入。我伸手捏住她的臀肉,微微用力,女人吃痛,屁股更猛烈的扭动着。她嘴里吸溜吸溜吸着气。
肆无忌惮的蹂躏一个女人,让我内心阴暗的小宇宙彻底爆发了,我摸索着她的股沟,找到她的肛门,又把手指插进去,使劲的抠着。女人这下不敢挣扎了,我的指甲可能刮到她的肠壁了,女人啊了一下。我骂道:不许动,再动把你的内痔抠成外痔。女人吓坏了,撅着屁股等待我的惩罚。
这次我比较顺利的插了进去。她反应也不是很大。
我细细的体会着她的肛门,她也很算紧,肠道里也算湿热。我还是很舒服的。
我抽插了几十下,拔出来,对准她的荫道狠狠的戳进去,女人呕的叫了一声,屁股撅的高高的。
没想到女人荫道里已经有了不少分泌,比较湿滑,我高兴的掐她屁股说:小骚货,出水了啊?
女人谄笑说:大爷治疗痔疮舒服,逼里就有水了。
我怕打着她的屁股说:不错哈,小骚货。/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