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看著丹田內異變的根氣團,我不由得在心裏說了一句。
現在我丹田內異變的根氣團外麵居然纏繞著一絲根氣環,這絲根氣環是怎麽來的呢?
正是丹田內異變根氣團的第二層由於根氣充溢後,並沒有壓縮大部分的根氣變成一小部分或者一點,被最裏麵的那一絲金線給吸收掉,而是直接從蠶豆般大小的根氣團裏麵溢出,變成了一絲根氣環,纏繞著根氣團。
這絲根氣環有點像我吸收自然界的陽氣後產生的自然陽氣環,隻是顏色不太一樣,一個幾乎無色,一個帶有淡淡的金色;
而丹田內異變根氣團的第二層由於溢出了根氣環,就又有地方可以容納從第三層吸收壓縮過來的根氣了。
似乎這異變根氣團的第二層根氣並不能壓縮成最裏麵那一絲金線根氣,隻得被釋放出來形成纏繞在根氣團外麵的根氣環。
原本我體內異變的根氣團就十分詭異了,《養性延命錄》裏就沒有任何記載,現在這異變的根氣團居然又釋放出一絲根氣環來,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幹什麽用的呢?
我觀察著丹田裏異變的根氣團好久,突然想到了什麽,睜開眼睛,伸出右手食指,默念《養性延命錄》裏氣溢境界後調用根氣的口訣。
“心神合一、意沉丹田、氣隨意走……”
就在我默念著口訣,按裏麵說的辦法做時,丹田內纏繞在異變根氣團外麵的根氣環突然“哢”的一聲裂開,這一絲根氣帶隨著我的意念遊走到我右手食指中。
居然真的能把這絲纏繞在根氣團外麵的根氣環給調用出來,讓我一驚,這可是氣溢境界之後才能使用的手法,我現在居然就能使用了;
要知道《養性延命錄》裏記載的氣溢境界可不是我現在這個樣子的,看來我丹田裏根氣團的異變居然異變出了這種效果,真是太好了啊!
我估計應該是我丹田裏吸收了太多的自然界陽氣產生的根氣團才會這樣的,在《養性延命錄》裏師傅錢來福隻批注過用藥膳來修煉禦女損益術,並沒有說到過利用自然界的陽氣,因為他當時可沒有像冬梅嬸一樣的半個師娘。
將溢出的根氣環調用到右手食指上,我又調動心神,將指間的根氣線拉回了丹田裏,這根氣線被拉回丹田後,馬上又纏繞在異變根氣團的外麵形成了根氣環。
想到我現在居然能調動體內的根氣來按摩療傷,我不由得一陣心喜,睜開眼睛想對懷裏的沈燕說說這事。
可我睜開眼睛後,發現沈燕正麵色潮~紅的美美睡著,我又不好打擾她,隻得衝著沈燕笑了笑。
雖然不知道這溢出的根氣線到底擁有什麽樣神氣的療傷效果,但有種比沒有好吧。
我笑了笑,透過窗戶看了看外麵,發現外麵大路上白了一片,是下雪了。
於是我小心的從地上起來,穿好衣服,把沈燕小心的抱上床,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後,準備離開。
這一親,沈燕這個小虎妞居然醒了過來,她看到我後,正準備叫我,我馬上伸手捂住了她的嘴,現在她如果把她爸媽給叫醒了,那我正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沈燕的小~嘴被我一捂之後,從迷糊中醒了過來,眨動大大的眼睛看了看我。
我一看,知道沈燕明白現在的情況後,鬆開捂著她嘴的手。
“你要走?”沈燕小聲的問道。
我點了點頭,現在不走,天一亮可就不好走了,萬一被人看到我在這裏,我沒有什麽、沈燕也沒有什麽,可沈燕爸沈大壯非得提著菜刀滿村追我不可。
“你繼續睡吧!”我對沈燕小聲的說。
“我給你開窗。”
沈燕並不理我的話,說著從床~上起來,披上衣服,把房間裏的窗戶給我打開了。
窗戶打開,一股寒風吹了進來,我看到沈燕打了個冷顫,連忙一伸腿從窗戶出去了,讓沈燕把窗戶關上回去睡覺。
沈燕也覺得太冷,連忙把窗戶關上,但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隔著窗戶看著我。
我衝沈燕笑了笑,麻利的下了樓,翻過沈燕他們家高大的院牆向自己家的小院走去。
……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熱呼呼的炕上睡回籠覺時,突然聽到“咚、咚、咚!”的敲門聲,然後是雪兒焦急的聲音。
“二狗哥,二狗哥。”
聽到雪兒的叫音,我馬上從迷糊中清醒過來,披上一件外套就出了屋,去給雪兒開門。
門開了之後,我看到雪兒穿著厚厚的衣服,小~臉被凍得通紅。
“快進屋、快進層!”
我連忙把雪兒往屋裏引,昨天晚上下了一夜的雪,本來很低的溫度又降了幾度,屋裏有熱炕沒那麽冷。
雪兒跟著我進屋後,被凍得通紅的小~臉緩和了一些,我伸手拉了拉她的手,發現她的手冰涼異常,連忙雙手捧著她的雙手給她搓了搓,讓她暖和一起。
“二狗哥!”一旁的雪兒帶著哭腔又叫了我一聲。
我一聽,看了看雪兒,發現雪兒快哭了,馬上問:“雪兒,怎麽啦?”
雪兒立刻“嗚、嗚、嗚……”的哭了出來。
我隻得坐在炕上,一把將雪兒抱進懷裏,不去問她為什麽要哭,而是問她什麽時候回來的。
雪兒一邊哭,一邊對我說,她是昨天下午回來的,她們學校放寒假了,可本來高高興興的她一回來,聽到村裏人說了她哥哥馬雷的事,都不敢相信,回到家裏,發現阿爸不在,媽媽告訴她,阿爸南下去找哥哥去了。
把這些事說完,雪兒眨了眨眼睛,看著我,問,這些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很想對雪兒說這些事都不是真的,可即使我騙了雪兒也沒用,因為這些事是真的,我改變不了。
一旁的雪兒看我不說話了,隻得“嗚、嗚、嗚……”的又哭了出來。
我隻得抱著雪兒、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安慰她,讓她不要哭了,她爸馬上就會回來了。
現在離村長馬富貴——也就是雪兒爸——離開已經有一個多星期了,如果他在路上沒出什麽意外的話,既然在南方馬雷哥那兒過上一夜,現在也應該在回來的路上,說不定已經到市裏了。
我這麽一說,正在我懷裏哭著的雪兒眼睛一亮,對我說:“二狗哥,要不我們去鎮上尋尋我阿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