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燕居然和月婷嫂子一樣叫我“小凡”而不是外號“二狗”了,看來她是真正全心全意的接受我了;並且還想回去拿小雨衣在涼棚裏和我親密接觸,幫我消消火,這也太好了吧!
雖然我心裏非常想把沈燕按在涼棚的涼床~上就地正法了,可我體內的自然陽氣環不是她能夠承受得了的,一個不小心就會使得沈燕體能陰陽失調;
冬梅嬸跟了我師傅這麽多年,每次都還要休息兩三個星期,沈燕這個小虎妞跟了我才一個多月,是不可能承受得了的。
我隻得彎著腰迅速離開了沈燕家的小院,我怕再不走,就真的控製不住自己會把沈燕給就地正法了。
“呼——吐——,呼——吐——”
我一邊往山腰上的木屋趕,一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想把體內蠢~蠢~欲~動的原始衝動給強行壓了下來,可由於這衝動太過猛,即使我回到山腰上,下麵支起的碩大帳篷才消了一大半,還有一個小突起。
上了山腰,我眯眼一看,發現在雞舍旁狗窩裏趴著的小黑聽到響動之後,抬了抬頭,抽了抽鼻子,聞到是我之後,又低頭睡下了。
小黑這家夥就不能起來迎接我一下,我鄙視了一下它,走到雞舍旁,向裏看了看,發現土雞都已經回了雞舍,正在裏麵睡覺,一切正常。
我回了木屋,點了煤油燈,坐在椅子上等起冬梅嬸來。
現在我丹田內的自然陽氣環在沈燕的挑逗下已經碎了,原始的衝動遍布我的全身,我現在就像個火藥桶一般,一點就著,如果今天冬梅嬸不過來的話,我半夜就得肚子痛了。
好在村長馬富貴這貨雖然在村裏十分強勢,可在家裏似乎隻是個銀洋臘槍頭——一點也不中用,冬梅嬸每次說晚上要過來,都過來了,沒有一次失約,有一次還在我這裏睡到第二天一大早。
之所以冬梅這樣做她男人——也就是村長馬富貴——都沒有發現,最主要是冬梅嬸的一套按摩手法,隻要冬梅嬸給她男人——也就是村長馬富貴——按上一按,村長馬富貴就能呼呼大睡上一晚上,打雷也不會睡。
原本我以為是冬梅嬸的手法好,才會有這樣的效果,因為有幾次冬梅嬸也給我按了背,確實讓我十分舒服,好想美美的睡上一覺。
可上一次冬梅過來之後,我無心一問,冬梅嬸才告訴我,原來不是她手法好,而是她自己一個不小心弄出了一套按摩的方法,能讓人熟睡過去。
原來冬梅嬸當年跟我師傅錢來福學習背部按摩的時候,有一次,她拿自己男人——村長馬富貴——來試驗一下自己學會沒有,她不小心把背部按摩的第一部分和第二部分給顛倒了,這一顛倒,居然能讓人熟睡,雖然按摩的效果不是太好。
可由於《養性延命錄》這本古書上記載的東西,即使按摩效果不太好,也是十分服務的,再加上能讓人熟睡的功能,這可把冬梅嬸給樂壞了,以後跟我師傅錢來福幽會,不用擔心被發現了。
這事師傅錢來福也是知道了,他研究了一下,發現把背部按摩的兩個部分顛倒之後一按,似乎能產生一絲微弱的氣直衝人的昏睡穴。
我那天聽了之後,讓冬梅嬸用我試了試,還真是感覺到了一股氣衝到後頸部的昏睡穴上,至於為什麽會產生這種氣,師傅錢來福也不明白,我就更不明白了。
想起這件事,我想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把《養性延命錄》拿出來看看,裏麵的東西真是博大精深,說不定還能研究出什麽東西來。
就在我正準備去床底下拿書時,屋外狗窩裏的小黑突然“汪”的叫了一聲。
我一聽,想了想,難道是冬梅嬸來了。
要知道晚上來我木屋的三個女人中,月婷嫂子和沈燕小黑是最喜歡的,她們過來,小黑叫都不會叫,反而會夾著尾巴歡迎,至於冬梅嬸,小黑對她印象似乎不太好,不過至從冬梅嬸拿好吃的收買小黑之後,小黑見到她過來也是不叫了的。
難道小黑看冬梅嬸上次沒拿好吃的,現在翻臉了,由於上次冬梅嬸過來給忘了,小黑夾著尾巴去歡迎了一下她,居然沒有得到好吃的,小黑十分不爽的回了自己狗窩,都沒有把冬梅嬸到木屋裏。
我感覺有這種可能,小黑這條狗不知道為啥那麽聰明,可能是隨主人吧。
“汪——嗚!”
小黑又準備再叫,突然聲音變成了“嗚”的一聲,再就是它啃骨頭的聲音。
我由於耳朵被禦女損益術的根氣團滋養,聽力可是異於常人的,聽到這些聲音之後,我不由得搖頭,小黑這家夥,真是有奶就是娘啊,給根骨頭馬上就收賣它的,這也太好說話了吧。
哪天如果有人拿著骨頭把它給賣了怎麽辦?看來得抽個時間教訓教訓小黑,要它不要那和貪吃才行,還有不是誰仍的骨頭都能吃,萬一是壞人呢。
不過冬梅嬸今天倒是記得給小黑帶根骨頭過來啊,我不由得搖頭笑了笑,收回了去床底下拿書的手,回到木桌旁,坐在椅子上等起冬梅嬸來。
想到過會和冬梅嬸的瘋狂大戰,我腦袋裏馬上蹦出上一次我們兩人纏~綿的一些不可描述畫麵,這些畫麵一出,我體能被苦苦壓抑著的衝動馬上有了暴走的跡象,下麵的小帳篷像雨後春筍一般,鑽了出來,大有突破天跡的意思。
我一看,這怎麽能行,馬上大口大口的吸了幾口氣,想把這股原始的衝動給暫時打壓下去,不能冬梅嬸還沒過來我就頂天立地的等著了,這也太不美了。
這種事得慢慢來,要享受其中的過程、過程!
我想起了師傅錢來福批注的一句話,這句話批注在被月婷嫂子借去的《極樂寶鑒》裏某一幅大圖的旁邊。
“對,是過程,是過程!”
我搖了搖頭,強行把體能想要暴走的自然陽氣給硬生生壓了下去。
就在我將下麵的大帳篷打壓成小帳篷之後,一個人影來到了我木屋的門口。
我抬頭一看,愣了一下。
“馬春姐!”